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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欢声骚惹丫头心慌
 诗曰:

 不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仕朝方。

 话说洪生取出一粒壮神丹,吃下,渐觉尘柄坚,浑身力大无比,月一见,大惊,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一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那摇摆不止的醉汉在隆突的内岩上,靠了靠,忽听嗤地一声,撞了进去,里空旷无野,热水股股,真是个洗浴的好去处,也许醉汉进得太猛,溅出了水花,-打沿,真可算是一处妙境。

 洪生把尘柄进人一半,觉得夹得不甚紧,里面面仍然宽广,却热得像一团火,又用力一顶,又进了两寸,随即便开始送起来,不顾月死活,得哼哼直叫。

 月初次破身,慢慢送,还经得起风雨,可洪生吃了壮神丹,体力倍增,狂风骤雨,更是锐不可挡,这一阵猛,直捣花心,痛及心脏,洪生之尘柄,如同发征的猛兽,在户内到处撞,撞得内璧动,几崩溃,腥红点点,与水混在一起,润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月身子都得一缩,口里发出声声哀叫。

 月哀叫,洪生似未闻之,药发作,只知道送。

 月亦不再叫,瘫在那里,任他摆布,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送约两个时辰,洪生一急,把身子一抖,了,方才住手。

 此时的月照旧瘫在那,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月醒过来,觉得内火一般的痛,用手触摸,外面了一大片,儿粘连在一起,户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点点,再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腻腻的,虽是如此,心里却溢满快快意。

 月一看身旁,洪生脸蛋俊美,肌肤白而细腻,脯宽阔平坦,再瞧那间,雪白的尘柄儿,犹若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月看着,忘了风雨后的楚痛,心里已溢满快意,用手在那脯上一摩,顿时觉得油腻光滑,又移至间,在那妙处一弄,便觉发,又索将尘柄揪了揪,那尘柄把身子一拌,了起来,变长变变硬,出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月顿觉燥热难当,滑津津,看那活宝,真想一口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抚着尘柄,如赏宝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搂过月,分开两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送了进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时,已不觉疼痛,而似飞将起来,又如谷云雾中一般,无不声叫道:“快活死了,我飞了。”

 洪生见她兴浓,劲头更大,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后送,弄得上面哼呀直叫,下雨啧啧作声。

 弄有两千多回,洪生又把月两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大腿,又狠命送了几千回,弄到酣美处,月声酣然叫不出,只管闭眼受用,细细把玩个中滋味,洪生亦尽力了一千多回,却才了。月已丢数次。

 行罢,两人相拥而卧,甜甜睡去。

 却说今夜二人爱之时,声惊扰了丫头秀梅,她住绣房隔壁。如此场景怎不扰她?秀梅十五六岁,已略懂男女之事了,听得间壁语,无法入睡,便走下,来至绣房门外,一瞅,只见得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处,叠成一团,动动不停,洪生那尘柄,雪白长,坚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牝中做怪,浑身发烫!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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