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重
之
,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
夜狂
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
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
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
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
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
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于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
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
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
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
。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
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
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
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么?”
丁菱
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
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
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
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甚么呀?”
丁菱不动声
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女处,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
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
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么我们便把你擒下来。”
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女处,要是女处,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女处…”
“如果不是女处,我一样会
了你,让你知道甚么是快活的!”
李向东
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
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
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
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
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
丁菱无动于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
制,你能跑得了吗?”
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
丁菱在
间一摸,制出了一
晶光闪闪,只有小指
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
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
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
李向东
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
毫
,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
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
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
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
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
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
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
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恆,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
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乾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
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佔先,你出招吧。”
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彷如
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
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
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
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
,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
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
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
不住神驰物外,
火蠢蠢
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
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
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
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
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
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
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
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
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
人没有?”
美姬呻
道。
“没有,该是跑了。”
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
制,怎会跑得了的?”
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
制该拦她不住的。”
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
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甚么东西?”
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
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
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
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
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
美姬活动着
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
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么?”
李向东
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
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
李向东森然道。
“那
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
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
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么事?”
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
钻,好像是搜索甚么似的。”
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
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
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
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
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
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于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
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佈置,于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鴒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
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
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么?”
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么也不用说。”
李向东
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么时候会来?”
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
李向东沉
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佈下示警的
制么?”
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
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
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
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么也不能干?”
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么不能?”
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么?”
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么也可以干!”
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
翅难飞!”
“真的吗?”
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
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
红蝶愤然道:“长
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
谷不可了。”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
红蝶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
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
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
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
红蝶
拒还
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
李向东
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
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
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
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么不好的!”
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
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
间,
出了光
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
呀!”
李向东继续在红蝶
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
红蝶呻
道。
“是这样吗?”
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
出
落的抹
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
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
…”
红蝶
叫道。
“你
是够
了,
水可不太多。”
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
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
情
发,
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
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
药没有?”
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
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
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
水会不会多一点。”
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
红蝶靦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
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
水长
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
人吗?”
美姬牙
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
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
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
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
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
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
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
人能干甚么?”
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
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么人?”
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么时候去找?”
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
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
红蝶雀跃道。
“为甚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
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么。”
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
李向东沈
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
红蝶泫然
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
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
人再来,我该怎么办?”
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
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
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
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
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
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么?”
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
戒,谋害掌们,我们甚么也知道了,还要装蒜么?”
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么?”
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
的。
“胡说?”
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
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
丁菱好像甚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
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
我们请出祖宗家法!”
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
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
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听监,可没有冤枉你的。”
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
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
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
人是如何狠毒无
,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
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
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
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
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
道。
“甚么也别问了,这样
的
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
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
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
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
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
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么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
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
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
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
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
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
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
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
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
的
人了!”
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
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么!”
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
,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
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
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
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
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
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
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
人
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
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
二长老沉
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
,丧尽天良的
妇吧!”
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屍身哩!”
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
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
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佈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屍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屍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
,
猩猩似的,
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
吃的多不多?”
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
前丝帕,
着木瓜似的
房说。
“只是一小杯…”
方佩君淒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屍像孩子那样吃
,只是挤牛
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
看见白濛濛的
水从
头
出来,李向东顿生兽
的冲动,低头便把
子含入口里,
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么?”
“今天吃过羊
…”
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
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
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
水?”
李向东继续掀开
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
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
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
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
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
字诀没有?”
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
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
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
方佩君忍气
声道。
“
出来没有?”
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
方佩君心里发
道,要不是慑于李向东的
威,昨天又给铁屍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
字诀的,想到那
似的尾巴捅进
的感觉,便起了一身
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
李向东狞笑道。
“不。”
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
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
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方佩君百感
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于容许方佩君亲自哺
,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
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
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
。
“是冷面阎罗…”
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
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
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
奇怪他如何能够
烛先机。
“有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弱质女
,三老还制住她的麻
,才运送牢房,更是
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
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
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
,裂开的衣袖还
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
后,又吓又劝,反覆
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
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屍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
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
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
,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
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
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么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么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
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
“像她这样的
蹄子,不打是不行的。”
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
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
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
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
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
舌了。”
牢妇冷笑道。
“好吧。”
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
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
“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
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
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
齐,前后只有两
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
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木搁在
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
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
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
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
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
妇了,她可大食得很。”
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
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
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
夫整天赖在
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
的声音。”
“是吗?”
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
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
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
叫得很大声么?”
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
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
叫,还自认是小
妇哩!”
“胡说…”
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
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
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
杂,大叫道:“你干甚么?”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
口木蛋,你要用甚么?”
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
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
皮
子,牢妇把
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么?”
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
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
说。
“看不出她的
倒也鲜
。”
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
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
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
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
,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
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
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
吧。”
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
该能让她说话了。”
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
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
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
,饶是如此,娇
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么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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