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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夜深了,天空中繁星点点。地面上,闪烁的霓虹如同妖的女郎,点缀着通海这个不断发展的城市。劳累的人们已在梦中出甜美的微笑。形形的人,在夜中已经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华景大厦深处,水花四溅,雾气缭绕。浴室内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正热气腾腾地洗着鸳鸯浴。

 赖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着大肚子。享受着女法官的体贴服务。韩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为男人抹上浴,一手持筒,仔细地为男人冲洗。女法官的体在蒸汽中显得洁白无瑕,丰腴白的身体几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长时间跪在坚硬的瓷砖上,韩冰虹膝盖有些疼痛发红,但女法官却不敢马虎大意,一丝不苟地为男人服务着。赖文昌瞟着韩冰虹的白生生的体,注视着女法官的一举一动。看着韩冰虹彻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丝得意。

 赖文昌张开腿,示意女人清洗具。韩冰虹脸色微红,眼光低垂,不言声地轻轻在男人下草丛中打上浴,随后用热水洗起来,边洗边用玉手轻轻男人的具。

 在韩冰虹的玉手抚洗下,赖文昌刚疲软的具竟又了起来,通红的头在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耸立。“真他妈的舒服!”温热的感觉让赖文昌舒服到了极点。能让这样极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气也不过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动着,几乎碰到了韩冰虹的鼻尖。韩冰虹俏脸绯红,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昔日高居主审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官,竟然为一个龌龊的男人做着这种事情——为男人洗净后,韩冰虹拿着自己冲洗。赖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躺倒在木椅上,韩冰虹无奈,只得顺从地躺上去。宽大的木椅十分舒适,靠背的角度很大,这种半躺半卧的设计令人惬意。但女法官却不觉得轻松,带着一丝紧张,不知男人心地打着什么主意。

 女法官丰腴的体躺在木椅上,黑发枕在脑后。长睫低垂着,鹅蛋圆脸庞如玉琢一般精致。瓷白的脖颈过渡十分均匀,满高高立,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晃动着,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骄傲。白藕一样的玉手一只下垂在体侧,另一只轻抚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两条丰光洁的大腿微微合拢,似乎有意无意地掩盖黑漆漆的羞处,左腿膝盖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个美妙感的的造型。躺在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东方维纳斯。

 赖文昌心底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东方人也有这样好的身材,也有这样完美的女体。赖文昌不停地着嘴

 赖文昌往手里倒了些浴,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轻轻动着,丰富细腻的泡沫随之泛起。男人沾满泡沫的肥手逐渐向下移动,伸进丰的两腿中间,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带,在女人的下体起来。

 下体顿时传来熟悉的感觉——韩冰虹刚刚平和下来的脸色马上又变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体在男人的抚洗下,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从下身传来的快也越来越强烈,很快全身也不跟着动了起来,女法官为自己的感到羞,把头转向一边。

 “噢——啊——”随着男人的不断动作,韩冰虹的俏脸涨得通红,忍耐着熟悉的快,抿着嘴,鼻翼翕张着,不自觉发出轻轻的呻声。

 赖文昌笑着看着手心中的女法官,抚住女体下的手里滑腻腻的,说不清是浴泡沫还是女人体。韩冰虹红着脸,只得耐心让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处活动着,体忍受着一波波的悸动…持续了很久,洗浴终于结束了。的男女回到了大沙发上休息。

 两番搏让年过半百的赖文昌浑身酥软。精力大后的赖文昌终于心满意足,仰面大张着四肢躺在上,气直。韩冰虹头枕着赖文昌肥的胳膊,背对着男人,似乎睡去。

 赖文昌望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听着均匀的呼吸,心里啧啧赞叹。

 虽然背对着,韩冰虹的身体仍是那么人。侧卧的身子呈现出一个美妙的弧线,乌黑的头发下出白瓷般的脖颈,显得十分健康。线条从肩部到肢逐渐降低,到丰部又逐渐高耸,从圆润的大腿过渡到脚踝。这样丰体总是能引起男人的望。连两次的赖文昌虽已无力再战,但心里仍火上顶。男人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唾

 赖文昌男人一双大手在女法官的赤的身体上贪婪地抚摸着,似乎在玩抚一件象牙雕塑。刚出浴的女法官丰而又有韵味,身上散发着兰草香气,肌肤的体温传递到男人掌心,散发着醇美的成气息,令男人心旌摇。正如水果要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样,赖文昌对眼前的韩冰虹百尝不厌。

 曾几何时,自己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时过境迁,今天自己事业终有成就,美女玩在手。一时间赖文昌心里感慨万千,往事如电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当年雄心,要在大陆干一番事业,本来政、商两界都已打通关节,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达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个利润市场,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财源广进、大展宏图之时,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被叶姿、高洁、韩冰虹等一帮女之辈搞得前功尽弃,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东,连爱子振邦也惨死刑场,那是真真正正的铩羽而逃,惨痛的经历时时想起,时时揪心痛楚。

 星转斗移,岁月转,靠着和马青藏多年的关系,在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头换面重回大陆。这次有备而来,不但结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经济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斩获。尤其痛快的是,几个女冤家都遭了报应:韩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实实待产,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几个有的被绑,有的被当实验品,复仇过程之顺利,结果之满意,真让人大出中郁结的恶气。

 赖文昌转动着混浊的眸子,想到险要处,脸上的肌微微颤抖。

 的确,从荣到辱,又从辱到荣,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梦里一样,是那么不可捉摸。自己年过半百,却也时常唏嘘不已。

 当初本想韩冰虹生下儿子后就杀掉解恨,但和韩冰虹几番鱼水之后赖文昌改变了想法。若抛开恩仇,韩冰虹这个女人也确实为女人中的极品,美貌与智慧兼有。比起亡故老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玩漂亮女虽多,却没有真正心智过人的贤内助,不能说不是遗憾。赖文昌自认自己为男人中的魁首,胆大、凶狠、敢干等诸多优点集于一身,和韩冰虹生下的后代必定极其优秀。虽然这女人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但如果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给自己添个优秀的儿子,继承自己的庞大的产业,这笔帐也算平了。

 想到这,赖文昌油汪汪的脸上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浅笑,肥胖带油的脸舒展开来。大手在女法官洁白丰的躯体上始终不停游走,从肩头摸到肢,再到丰,大腿,然后再回来。最后从后面抄住丰,手指捻住涨大的头。

 赖文昌大嘴贴近女人的耳:“不要走了。你以后就住我这,给我好好生儿子。我想你时可以随时见到你。”听了男人的话,韩冰虹紧张起来。就像噩耗必然来临,但所有人都不愿真正面对一样。在女法官的内心深处,始终认为郑云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当初,自己并没有在郑云天留下的离婚协议上签字,虽然有自己欺骗自己的成分,但内心总是幻想着现状能改变,郑云天能原谅自己,回到从前的生活。虽然自己和这个龌龊的男人不知多少回了,但却从没想真正地嫁给他。

 一瞬间,韩冰虹心理复杂无比。

 “…”韩冰虹一时无语。

 赖文昌对女人的沉默很不满意。

 “怎么?不愿意啊?”男人捏挤头的手猛然加劲——“啊——轻点!不是!”痛楚中韩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却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赖文昌手上的劲越来越大,褐色的头被强大的力量捏来挤去,感的神经刺着大脑。韩冰虹疼得直冷气,扭动着身体,局促地躲闪,男人却越发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过几天好吗?我先把那边的事处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乱地解释。

 “那——好吧!”男人意识到韩冰虹指的是和正云天离婚的事。尽管不满意,但韩冰虹屈服已是不争的事实,和自己合住是迟早得事。

 赖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来袭,大手停止了对女人身体的扰。倒头便睡。不多时,男人的鼾声响了起来。

 韩冰虹依靠在男人怀里,光滑的后背紧贴在赖文昌满是肥的前糙的不时刺着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却睡意全无,眼睛睁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通海的夜,静悄悄的,花园般的城市,处处芳草萋萋,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令人陶醉,偶尔几声虫鸣,更增加静谧气息。能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实在令人羡慕。红螺湖庄园地处市郊一隅,毗邻赤龙湾,周围依山傍水,更是人们心中居住胜地。近年来通海市城市建设得力,房地产价格猛涨,红螺湖地段价格更是昂贵,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巨富显贵,就是达官高干,普通人只能徒有羡慕。

 时间在不觉察中流逝,不知不觉,已是晚上11时。红螺湖庄园笼罩在夜之中,整个庄园静悄悄的,园子中建筑物上每个窗户都被厚实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似乎一点信息都不愿外人看到。从远处看,整个庄园几栋房屋掩映在花草树丛之中,毫无生气,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越是在不见光的地方,越是隐藏着污秽和黑暗;在光明华美的背面,就是一个恶芜秽的世界。

 庄园湖底深处地牢里,叶姿在笼子里轻轻活动着雪白的身体,罩着红晕的女体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变换一种姿势,要不就肌酸麻。

 “杨远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姿恨恨地想着,美丽的眼睛里尽是恨意,丰脯随身体的扭动而晃动,虽遭囚,但女体仍散发着青春气息,没有半点颓废倦怠之相。

 叶姿睁大杏眼,缓缓转动脖颈巡视地下室。屋子已经被观察无数次了,依旧那么肮脏破烂,昏暗的实验室里台面上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几件破旧家具随意地摆着,上面蒙着一层灰尘。

 从杨远帆的脚步声判断,从地牢到地面,要经过几个弯转的地道,从关门声听出到底面还要穿过几道重门,要从这样险恶的环境中身,只能在敌人疏忽的一瞬间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寻找机会,坚强的女警对地下室地形、物件摆放已经很熟悉,只需要敌人一个疏忽就能逃出去。

 虽然辨不清昼夜,但叶姿的时间感并没丧失。今天杨远帆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没有杨远帆,就没有食物,自己已经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辘,更难忍的时干渴,嗓子冒烟似的难受。女警有些焦急起来,企盼杨远帆的到来。

 叶姿不知道,杨远帆永远不能作为男人出现了。

 虽然恨极了了杨远帆,但这个恶不出现,别说身,自己连生存都成了问题。

 “如果杨贼不来,自己会不会饿死在这呢?”想到这,叶姿不住打了个冷战。

 “吃的、喝的!”叶姿越发着急。

 女警四下巡视,身边只有半罐可乐,那是变态的杨远帆欣赏自己排时喝剩下抛过来的。渴了一天的叶姿几次想伸手去拿,但对杨远帆沾过的东西有本能的厌恶,一想起杨一脸亵的笑容,叶姿就浑身起皮疙瘩。女警官思想斗争了许久,毕竟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饥饿自不必说,嗓子早已渴得冒烟。为了生存,更是为了逃脱,叶姿终于忍不住隔着笼子探出胳膊,伸手把滚落在地的半罐可乐抄在手里,老天保佑,易拉罐里还剩大半体,叶姿不再犹豫,大口喝了起来。

 对于饥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乐如清泉般好喝。多半罐清凉的可乐很快进入了身体,感觉虽然还有饥饿,但并不渴了。可乐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补充体力,这让叶姿心理稍感安慰。

 叶姿抿了抿嘴,忽然叶姿感到体内一阵悸动,苗条的身体不自觉扭动了一下。

 “又是那种感觉…”叶姿俏脸一红,头下意识地低了下去,两只硕大的脯马上扑入眼帘。

 自从杨远帆强行注不知名的鬼药后,叶姿的房变得更丰头也似嫣红的蓓蕾,随之越发骄傲地立,让男人看着就有冲动的望。这种‮物药‬原是为不孕妇女开发,也是仁东医院多年来秘密实验的成果。事与愿违,实验中发现药力相当猛烈,体质不好的人会有很强烈的不良反应,故而没有投入临,制剂被封存起来,‮物药‬的试制在医院内部也只有马青藏、杨氏父子等有限几个人参与。叶姿的倔强,刺得杨远帆又把这种虎狼之药用到了她身上。

 ‮物药‬不但丰,还极大地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在女荷尔蒙的刺下,女警察经常莫名其妙就浑身发热,脸颊泛红,身体越发感,稍受刺就会泛起情,不可遏制。对于叶姿的身体变化,杨远帆还嫌不够,又在叶姿的下身穿了环,这让女人本来就感的三点地带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难以自,忍不住地发情。大后的房显得有些不适应,经常碰到手臂上。头稍有接触就让整个上身酸麻不已,还带着难以名状的感觉,下体的环更使难叶姿难以自抑,金属的特殊质感时时刺着女人感的下,‮腿双‬间经常不知不觉就成一片。

 在被杨远帆的时候,体无法抗拒男人的进攻,以至于每次都被杨远帆搞得筋疲力尽,被强迫着和他一起达到高,任由杨远帆把灌满腔道。但叶姿内心深处始终在抗争,为自己辩解,告诉自己那是强 ,是自己无力反抗。

 可是,叶姿很快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令自己害怕的变化。即使杨远帆不在,自己也忍不住情,有时看着自己的细腻雪白的体,就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气稍稍加快都能让自己浑身发热,进入到发情状态。叶姿甚至不敢轻易把丰的大腿夹紧,否则产生的快会让自己两条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摊泥泞,直到高才能停息下来。

 一次叶姿满面绯红,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拧自己的大腿内侧,白的大腿上顿显瘀青,但情的火焰却没熄灭。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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