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随着我⾝上的伤口渐渐好转,我的忧虑却一天比一天沉重。
当田村每两个礼拜固定来检查伤口确定已经在长新⾁的时候,老⻳头便要求妈妈要开始恢复上班。
我常跟妈妈说着,老⻳头的钱我们再想办法还他就好了,跟老⻳头解除婚约吧…。
但妈妈总是摇头摇,只告诉我大人的事不要管太多,只管好好养伤。
我不知道妈妈跟老⻳头定下了什么条件,但看来似乎我的伤口一天没好,妈妈便暂时全安的样子。
但我只要一想到老⻳头当初拿起妈妈袜丝的那副陶醉模样…我知道有些事情正在缓缓的酝酿着,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我试着不去想,因为我无能为力,我尝试逃避这些恐怖的想法,一边努力的复健,只要我脚一好,我就要带着妈妈逃离这个地方。
而在我脚不能动的这段期间,都是妈妈在帮我澡洗,通常妈妈都是5点多下班就要赶快回家张罗晚餐给我吃。
吃完饭妈妈整理完碗碟跟剩菜后便要来哄我澡洗,因为伤口仍然很痛的关系,我总是拒绝澡洗,妈妈总是要好声好气的拜托我很久,我才愿意洗。
其实被妈妈澡洗是享受的,由于一下班就忙东忙西的关系,
本来不及换⾐服,于是妈妈总是穿着上班那套黑⾊套装来帮我澡洗。
通常我坐在小板凳上,头朝向妈妈让她帮我洗头,妈妈总是蹲着,于是窄裙便被挤到腿大
部,⾁⾊袜丝在庇股跟腿之间接痕的部分便会露出来,一双修长的腿美蹲在地上,形成一个相当不雅的势姿,而且底裙的舂光便全盘送给了我,被包裹在⾁⾊袜丝跟內
下的
户直
的突出来形成一个小丘的形状,并且闪着媚惑的光芒,窥偷的奋兴感让我几
发疯,体下硬得相当难受,我多么想一把将妈妈推倒在地上,撕开
档的袜丝…
好几次我都呼昅急促了起来,⻳头也渗出了马眼
,但妈妈似乎都没发现,还是继续跟我闲聊着,我不噤怀疑到底是真没发现还假没发现。
而有时候妈妈的⽩⾊衬衫也会不小心弄
,这时候便可看到隐蔵在⽩衬衫及各⾊內⾐里若隐若现的美好⾝段,比起直接看更有一种魂销的感觉。
每天都有这样的美景光赏是幸福的,但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不肯替我洗体下“你好意思让妈妈摸你那里哦?自己洗啦,当复健”妈笑着说我哪只是好意思,我简直作梦都想让妈妈那双棉软的手握一下。
虽然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美丽⾁体就在我的眼前,但我总是不敢丝毫越雷池的一步的去碰触。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以妈妈为幻想对象而慰自。
再接下来我的痂慢慢脫落,⾝体几乎已经看不到外伤了。
这天田村又来检查,是下午5点半的时候,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并不时的走到我⾝边来关心情况。
“外伤跟內伤都已经全部好了。”田村说,并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妈妈握着我的手,继续听他说下去“但脚的部分不是短期內可以恢复的,记得要定时做复健,但剧烈的动作绝不可以做。”他继续低着头写着。
“那短期…。是指多久”妈妈问。
“很难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两三年…”他抬头起来看了我跟妈妈一眼:
“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说不定,神经这种东西,你很难去预测。”一听到二三十年,妈妈就哭了起来,我虽然心理也很震撼,但为了安慰妈妈,我只好強笑着对妈妈说:“不会啦,你看我⾝体不是好很快吗,我又那么努力复健,一定下个月就可以走了啦!”
嘴里这么说,但我心中其实越来越黯澹。
妈妈也注意到我的神情,破涕为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自己都说的这么没信心,还指望能好阿!”
我也笑了出来,是阿,毕竟只是“可能”二三十年而已阿。只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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