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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铺和两把折叠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騒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女支女在鬼混,騒声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媽的遗传。”

 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子都痛了。”

 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子,又咬又啃。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死了。媽,你快看冯叔,咬我子。”

 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媽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子咬坏了,我可不饶你。”

 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阿娣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

 阿娣媽一杵冯奎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

 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媽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媽的大子。阿娣媽的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晕和头都是黑的,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媽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你看…”

 阿娣媽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说完,冯奎往上一躺,抱着阿娣摸子,阿娣媽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JB,JB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JB就硬起来了。JB大,可JB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你的小騒。”

 说完,把阿娣一,大JB顶住阿娣的小,一下子就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哪经得住你大JB这么使劲。”冯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

 说着,前后送大JB,一下一下往阿娣的里用力。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騒騒的跟着叫

 冯奎卖力的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媽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孕妇是什么子味。”

 阿娣媽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小心我的肚子。”

 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JB给你通通,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JB进了阿娣媽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媽受不了的叫:“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

 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

 阿娣媽听话的翻身,跪趴在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媽的股后面,大JB又进了里去,也不管阿娣媽受不受得了,用力往里一个劲狠得阿娣媽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个大肚子还出来卖,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子婊‬,真他媽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媽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騒,身子一阵哆嗦,出了婬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媽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

 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出大JB,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JB。阿娣媽靠在冯奎身边,吁吁的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媽大子,说:“老騒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是没人愿意花钱你吧?”

 阿娣媽哎哟一声,发的说:“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腿双‬扛在肩上,握着大JB,用JB头磨阿娣的口,杵上的珍珠,阿娣咯咯笑,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说:“小騒货,出水了吧。”

 阿娣说:“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JB了两,全进了阿娣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子,凶狠的了十来分钟,出大JB,又对阿娣媽说:“换,咱们接着。”阿娣媽忙摆手说:“我真不能了,真的,肚子都筋了。”

 冯奎说:“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媽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眼上,完了,扶着大JB顶住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JB全进到眼里。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媽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騒眼都跟着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声,有的屋里起来快得咄米,挨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里一阵阵酸,没摸没碰的都出婬水来了。俺心里骂: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哈尔滨。”

 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婬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子大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媽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JB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JB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子,扶着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騒,说:“不错,老还真肥。”

 说完,大JB对准俺的,一下子整进去了。

 俺的里早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JB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一个劲猛。平头边看着,边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JB顶上俺的就使劲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了,上来又帮俺。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气的对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JB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媽的真。”

 黑皮一抓俺的大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好,…瞧这大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股蛋子四下,说:“这大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JB,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JB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JB含进嘴里,一,再慢慢的兔出来。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JB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兔,上下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嘴,我去下面。”

 说完,俩人换,叫俺像‮狗母‬一样跪趴在上,黑皮从俺股后面,大JB一顶,起俺的騒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JB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JB。

 俺被两大JB一通前后夹攻,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子,滚烫的大JB也出去了,俺回头叫:“大哥,使劲,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一边来回大JB,俺瞅着眼前的大JB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米青一下子就从JB眼子里了出来,正进俺嘴里。黑皮的更急,大JB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米青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俺,一边伸手上珍珠,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颤悠,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媽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婬笑,更使劲的用大JB撞俺的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JB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身寸了,俺跟着一阵哆嗦,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奷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子发发疼,里还热乎乎的着男人的米青。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媽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子就走人了。俺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怪他媽谁!

 俺下穿衣服,就觉着里粘巴巴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可越擦越觉着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在俺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里的婬水和米青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哒哒又騒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媽的,这俩JB犊子,真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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