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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头发长,见识短
 那什长的眼光,容姐坦然受下了。她清楚的知道,很多大人物玩的游戏,一些小人物是玩不起的,那什长就是个例子。

 今得罪了郭胜,不管将来他受到什么样的报复。也动摇不了容姐那坚硬的心。

 “殿下,殿下您醒了?”忽然旁边响起了弯儿惊喜的声音。容姐面色一喜,立刻转身奔向了刘辩。

 把微微睁开了眼睛的刘辩从弯儿的手中接过,轻手轻脚的把刘辩的头放在自己高耸的脯上,与刚才的不在意摸样截然不同。

 没人能想到,这个尊贵的大皇子是她心中的珍宝。从何后任命她为刘辩身边女官的那一刻开始,容姐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心说的。

 “头好痛。那个混蛋呢?”睁开双眼的第一时间,刘辩就伸手摸自己的头,骂道。

 “请殿下恕罪,那人被我给放了。”眼中闪过一分歉意,容姐伸手温柔的着刘辩的额头,歉然道。

 “什么?”旁边的弯儿不可置信的望着容姐,极度疑惑的看着容姐。这件事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之外了,皇子的车架被冲撞,还摔了个七荤八素就这么算了?

 “对方是谁?”刘辩到是显得平静,前世小人物的他,受到这种待遇太多了。目前来说,他没有意识到皇子是何等的金贵。

 “十常侍,郭胜。”容姐眼中闪过一分欣慰,轻轻的道出了一个名字。

 “回去,找母后。”刘辩沉思了片刻,吩咐道。

 “嗯。”容姐点了点头,把刘辩横抱在,转身对着还在疑惑的弯儿道:“上车吧。”

 “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弯儿重新登上了马车,容姐轻柔的抱着刘辩坐在了旁边。吩咐前边的车夫道:“原路返回。”

 虽然身体才八岁,但刘辩可是有着二十多岁的心里年纪。被女人这么抱在怀里总归是有些不太自然,微微挣扎着。

 “殿下怎么了?”刘辩的挣扎让容姐感到突然,不问道。

 “没事了,我自己坐吧。”被容姐那好奇又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刘辩脸色一红,道。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给抱在怀里,还感到不自然,这感觉不太好。

 “扑哧。”看着刘辩的脸都红了,弯儿扑哧一笑,随即弯儿紧紧的捂住嘴巴,害怕的看着刘辩。她可不像刚才那人这么嚣张,刘辩在地位上,处于极端的强势。

 虽然有些奇怪刘辩为什么会这样,但容姐还是把刘辩给放开了。稍微的把**往边上移动了些,把刘辩放在二人中间。

 “咳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才八岁,刘辩根本拿这两人没办法,要说真狠心下来训斥两人几句,没准能把弯儿给吓去了半条命。刘辩假意咳嗽了一下,对着车夫喝道。

 “诺。”一个哆嗦,车夫迅速的出马鞭。就想重新上路。

 “等等。”刘辩忽然喝道,车夫立刻收回了马鞭,容姐疑声问道:“怎么了殿下?”

 “这帮人的神色为什么会这样?”刘辩指着那些军士们,问道。

 “不过是得罪了郭胜,等死的人罢了。殿下不必理会。”生生死死在宫中见了不知道多少了,容姐淡淡道。

 “为了我?”刘辩心下了然,但还是问了句。

 “嗯。”容姐轻点其头,美目中带着些许漠然的看着这帮军士。这点漠然让刘辩眉头为之一皱,刘辩道:“我要管他们。”

 “殿下。”一双黛眉微皱,容姐很正的般过刘辩的脑袋,美目盯着刘辩的眼睛,道:“殿下,这宫中的龌龊事不是殿下所能了解的。听奴婢的话,不要管他们了。”

 “所以说,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刘辩猛烈的挣扎出了容姐的手,不屑的道了一句。不顾容姐拦阻跳下了马车。

 容姐的眉头更皱,但却没有再次劝阻刘辩。这几天,刘辩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似乎经历的那场病之后,一夜长大了似的。因此,刚才容姐才会费心解释。不然,一个八岁的孩童,即使是皇子。容姐也不会跟他解释的这般深。

 跳下马车后,刘辩直奔右边的一个军士而去,指着对方,刘辩问道:“你们这一段的路,谁是上官?”

 就是这个军士刚才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看着刘辩身边的容姐,被刘辩给猛然察觉到了。

 不明白刘辩为什么会突然走向他,这军士慌乱之中,道:“启禀殿下,是…。”

 “启禀殿下,这一小段的路归末将管。”旁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这名军士的话,一个青年人的面孔,走到了刘辩的身前,下拜道。

 “刚才是你为了我得罪了郭胜?“刘辩端详了一下这青年,发现他的眼神黯淡,但眉目间满是端正,一脸的正气。心下对他的印象更加的好,于是问道。

 什长有些不明白刘辩的意思,特别是那个对阉人卑躬屈膝的宫女还在旁边看着的时候,什长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跪下来。”刘辩指着石块铺成的道路道。

 “诺。”这什长毫不犹豫的应声轨道。只是心中闪过几分绝望,这位大皇子难道还要替那个郭胜教训我不成?

 却不想刘辩的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个努力使得自己的声音威严一些的稚声音随之响起“这天还是大汉朝的,这大汉朝的疆土还是姓刘。你也不要惊慌。带着这东西去求见大将军何进,让他安排你们几个入西园军。那里是十常侍也染指不到的。”说着,刘辩伸手把头顶上的冠给卸了下来,递给了有些愣住了的什长。

 虽然说汉代的男人,二十而冠,但那只是形式,作为皇子,刘辩的头上几乎每时每刻都带着一个紫金冠。

 就在这什长愣住的一刻,刘辩已经在容姐的怀抱中,跨上了马车。并且扬长而去。

 “大皇子恩德,陈凌永生不忘啊。”陈凌颤抖着手捧着恍若千斤之重的紫金冠,对着刘辩的车架,缓缓的磕了个头,带着些许的哭腔,大声道。这一小段的军士,也随之跪下,把最敬重的眼神,送给了刘辩。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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