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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贵在相知
 廖靖华摇了摇头,没有出声,直接又寻到了一个身上一条两尺创口,发炎并不算是太严重的伤者,将众学徒招呼了过来,示范着将烂剔去,然后用针将扩大的伤口拉合在一处,裹伤消毒包扎,一会功夫便将这位伤者处理好了。

 “你们都看到了吧,照着我的示犯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做不了的再来找我。”廖靖华向身后的众人说道。

 “是。”这些年青的兽人们都已经被廖靖华的医术和襟所折脑,恭敬的说道,而廖靖华在点头示意后便向外走去,阿拉沙连忙跟了上来。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去治伤去。”廖靖华说道。

 “可是老营长说要我一直都跟着你的,你有什么需要我也好配合一下。”阿拉沙有些委屈的说道。

 “没什么事,只是我的那些酒虽然够多,可是却用不了多长时间,我找老营长,帮你们酿点酒备用。”廖靖华说道。

 “啊呀,我还当什么事呢,这点小事不用麻烦老营长了,老营长说了,有什么要求尽全力的足你,你都需要什么,马上给你准备。”阿拉沙说道。

 “给我准备些粮食吧,再派点机灵的人来帮忙学习,你去安排吧,我要做些东西才行。”廖靖华说道。“好我,马上就去。”阿拉沙说着便向老营长那里跑去,这种调动人手的事,她可不敢做主。

 廖靖华则回到自己的小屋处,看了看那残缺了一角的大斧头,原料不太够用了,正好有兽人经过,廖靖华招手将他唤了过来,那兽则是恭敬的看着廖靖华。或许是激动,也许是紧张,全身颤抖不止。

 廖靖华挠了挠脑袋,也不好意思多留这全身发抖的兽人,命其给自己多弄些破烂斧头什么的,那兽人领命飞奔而去,片刻功夫。一大群兽人背着各式各样的废料而来,在廖靖华屋前这片空地上堆了满满地一下子,看那些兽人兴奋的样子,好像为廖靖华干点活就是多么荣幸一样,弄得廖靖华一点办法也没有。说了几句好话,将这些兽人打发离去。

 廖靖华终于发现了炼器之术的好处,就算是不用它炼制法宝什么,单独的炼制些物件也是极为方便,一件件的废铁料在他的手间融化。片刻功夫,一件件锃亮如新的物件出现在他地身边,大到榨酒器。蒸馏器,灶等,小到铁管漏勺铲子不一而足,一大堆的铁料被他用去一小半,全套的制酒物器被廖靖华炼了个遍,虽然这酒器没有使用修真阵法等加持,可是结实程度还有传导都远远比一般的制酒之器强上许多,若是将这套东西放到凡间。只怕当真会成为某个制酒家族的传家之宝。

 廖靖华这边刚刚将所有地物件准备好,阿拉沙又领着几十号人马奔了过来,只不过这些兽人看起来都很小,一脸稚的样子,看样子也就相当于十五六岁的年纪。不过比起廖靖华来,这些孩子每一个都比他高大。壮硕,看看这个家伙,肌鼓起这么高来,再向上一看,噢,不动,是个丫头,脯刚刚发育起来。

 “他们是我们兽人族里最聪明的孩子,老营长说了,一切都要从孩子们抓起来,你看他们行吗?”阿拉沙小心的问道。

 “行,也不是什么太难太累地活。”廖靖华看了看这些机灵的孩子说道,接着就在这片空地上指点着他们将这些酿酒物件组装起来,廖靖华做的这些东西都是大几号地,所以组装之后也显得大了些。

 所有的东西都组好了,接下来廖靖华又为先什么样的粮食来酿酒开始犯愁了,在云国,有糯米,有高粱,有水稻,这些都可以酿酒,甚至红薯也可以,可是在这里哪来的这些东西,只有采用最笨的方法,吩咐这些兽人的孩子们将他们所能找到的所有的能吃地粮食都找来一些,一样样的去分辨。

 几天过去了,各种各样可以吃的粮食堆了几十个一人多高的小堆,廖靖华和阿拉沙坐在这里挑选着可以使用的粮食,伤号房里,廖靖华也去过几次指点了一下,现在条件有限,廖靖华能做地也只有这些了,必竟这天柱峰上与云国有很大的差异,而且兽人也与普通凡人体质不同,廖靖华空有医术也使用不了多少,只有期待着这些兽人郎中们能聪明些,以后能发现更多有用地东西,这些就不是廖靖华所能帮上忙的了。

 一名兽人小心的跑了过来,在阿拉沙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还用一种极为期望的眼神看了看廖靖华,那兽人耳语后转身跑掉,不做片刻的停留。

 “书生,有件事想请你帮下忙。”阿拉沙有些为难的说道。

 “说吧,反正我已经手进来了,不在乎再多做些事。”廖靖华有些无奈的说道,扔掉手上一把像是高粱米一样的粮食东西“对了,酿酒就用这个了。”廖靖华说着指了指这堆粮食。

 “嗯,我安排人多去收集一些。”阿拉沙说着一招手,一个兽人少年跑了过来,阿拉沙指了指那堆粮食待了下去,那少年再跑回去,带着一群少年背着大背蒌消失不见。

 “书生,在酿酒之前能不能再帮个忙,我们有一位族人狂化了,我们兽人狂化之时战斗力极强,但是后果就是狂化之后身体在一段时间里特别脆弱,最严重的是狂化一次之后对我们的生命力也有极大的影响,轻的会减寿几年,重的,可能当场就会死掉。”阿拉沙说道,这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将这个问题再推给廖靖华,他们多少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走吧,咱们去看看再说。”廖靖华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道,兽人狂化之后与廖靖华运起凡力极为相似,廖靖华早就对兽人狂化有兴趣,可是在丛林里与阿拉沙初遇的时候便知道。兽人狂化好像也没那么简单,所以也就一直都没有提。

 “真的?”阿拉沙惊喜道。

 “你不带我去,那就是假的了。”廖靖华看着阿拉沙惊喜的样子不由好笑的说道。

 “去去,马上就去。”阿拉沙说着连忙站了起来,引着廖靖华便向伤号房那里行去。

 伤号房里,那些兽人郎中们忙碌着,或是更换柔草布条。或是在医治伤者,由于有了医治地方法,这伤号房里显得也没有从前那么阴沉压抑。

 “人在哪?”廖靖华放眼四望一下,没有发现有特别的人物在。

 “这里呢。”阿拉沙说着手指头在病房里指引了一圈,啊了一声带着廖靖华便到了最里侧的铺处。挨着这铺的,便是那个廖靖华处理过受伤最严重的二憨,此时二憨正傻笑着看着廖靖华。

 “嘿二憨,感觉怎么样?”廖靖华与二憨打着招呼,并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二憨身上的伤势。而二憨也极为配合。

 “没什么事了,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二憨憨笑着说道。

 “嗯,没有腐。没有红肿,伤口开始结痂,好现像,二憨,你很幸运,如果我再晚出手几天,只怕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地命了。”廖靖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一切都是书生您的大恩,以后只在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算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二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二憨说话间,显得有些激动,身体半坐而起,脸上现出不正常的红润。

 “等等。这些话等你完全好了再说也不迟。”廖靖华连忙安慰道,伸手轻轻的将二憨躺到上“你还在更需要休息。呵呵,我先看看你们这位族人之后再说。”

 “好好。”二憨连接连点头,乖得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又躺了下去,歪着头,用感恩地眼神看着廖靖华。

 廖靖华向二憨点了点头,转头查看起那位躺在上,据说是狂化之后的兽人来,廖靖华一看之下微微有些发愣,这兽人他还认识,就是那个阿拉沙从他的手上抢过的斧头,而廖靖华就是用那把斧头炼制的医伤器具。

 “他是林子,很好地一个小伙子,他们那小队出去寻猎,结果遇到了修真者的围攻,于是林子为了能保护大家安全的撤回来便狂化了,还是他们地队长拼死将他抢回来的。”阿拉沙沉声说道。

 果然,林子的身上遍布伤口,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好了,林子的脸色很苍白,像是身上的血都被取出去了一样。

 林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廖靖华,吓得廖靖华心中一惊,偷偷的长出一口气。

 “书生,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如果以我的死能解开所有这狂化之谜,我也认了。”林子呵呵地勉强一笑说道。

 “闭嘴。”阿拉沙轻喝道,林子这才讪笑着将嘴巴闭上。

 廖靖华叹了口气,那些外伤看得到摸得到,可是这种狂化后遗症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根本就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

 “先给我说说,你狂化之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现在又是是什么样的感觉?”廖靖华坐到了林子的身边说道。

 “这个我知道。”阿拉沙连忙说道。

 “不用,让他说。”廖靖华摆了摆手说道,阿拉沙被廖靖华这一顶,讪讪地又退了下去。

 “呃…我嘴笨,要不…”你刚刚经历这种事情,自然要你说。”廖靖华不待林子说完便抢先道。

 “噢,是是。”林子连连点头,可是眉头却又紧紧的皱起,似是强忍着痛苦一般“刚刚狂化地时候,体形会变得比现在大上好多,有平时两个大小吧,感觉充满了力量,想要发出去,否则身体就会像是要爆开一样,噢,还有,嗯。感觉有些怎么说呢…”林子吭哧着。

 “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是吧?”廖靖华接过来说道。

 “对对,你怎么知道?”林子看着廖靖华惊声道,可是看着廖靖华那毫无表情的脸,嗯嗯的两声,板正自己的脸皮来“对,无法控制自己。等狂化过后,全身无力,别人一手指头就能把我捅个跟头,其实无力倒还可以,只是这身上又酸又麻。碰在哪都像是有好多针在扎我一样,现在躺在这里,身子下面好像不是板是针一样,说话这脸呐,都疼麻了。”林子说着又皱了下眉头。

 “你们狂化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样子?”廖靖华说着站了起来。双拳握起,头微微的低下,凡力膨湃涌进。瞬间便进入五段凡力的极限,直到此时廖靖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凡力又有所增长,虽然还没有突破五段凡力,可是却也到了五段凡力地极限,再稍加一把劲就能突破,可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运起凡力的廖靖华双目变得漆黑起来,白眼仁只剩下不多的一点点。身形也大了不少,全身鼓起的肌将他身上那身水草衣得鼓鼓的。

 “天呐,他狂化了,小心,快走快走。”阿拉沙眼看着廖靖华运起凡力之后的样子愣了半天。突然嗷的一声惊叫一起来,舞着双手哄着众人。

 “阿拉沙。你干什么?”廖靖华看着阿拉沙问道,已经习惯了五段凡力地廖靖华在残剩的五颗人鱼之泪的帮助下可以很好的控制那股暴戾的气息,人也极为清醒,除了外形,其它方面跟平时没有太大地区别。

 “你…你不是狂化了吗?怎么可能还这么清醒?”阿拉沙一下子就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廖靖华问道。

 “为什么不能清醒?我已经适应了这种状态,自然就清醒。”廖靖华笑了一下道,只是他漆黑的眼睛却使得这笑容有些吓人。

 “呃…”阿拉沙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同样的狂化放到人家书生的身上,说起来却像是吃饭一样容易,阿拉沙可以感觉得到廖靖华身上那股压抑地狂暴之气,再想想自己曾经同他比划过几下,心中更是暗暗后怕,若是当时这书生便狂化起来,怕是自己没有好果子吃,只是她哪里能想得到,廖靖华这已经算得上是第五次狂化了,而且上限还不知道在哪,若是让她知道,肯定会吃惊得把自己的拳头也下去。

 “你们狂化之后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廖靖华回头向林子问道。

 “呃…”林子愣呵呵地看着廖靖华,半天这才一甩头清醒了过来“是的是的,就是这样,我能感觉得到你身上的气息与我们兽人狂化之后完全相同。”林子有些困难的说道,相信无论是哪个兽人看到了本族的独门绝技出现一个修真者的身上,都会像林子和阿拉沙这样反应。

 “不…我们是不同的,我第一次运起凡力之后,后遗症与你相同,但是却没有你们这么脆弱,或许是其它方面地问题,让我们再想想。”廖靖华说着摸着下巴沉了起来,凡力也没有收起来,仍然保持着现在这种状态之下。

 不知不觉之间,廖靖华的意识沉入了识海当中,意识像是融进了元婴里一样,看着识海中另外一个世界,托在手上熟悉的新魂珠,围在身边旋转中的人鱼之泪,还有盘在他身上的祭祀之发,还有识海无尽地虚无空间,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此刻,廖靖华的心里静极了。

 说到底,其实这就是修真者常言地那种入定,而廖靖华以出窍期的修为第一次入定,可也算得上是修真的异类了。

 眼看着廖靖华突然之间什么反应也没有了,一丁点的细微动作都没有,像是一尊恒古以来就站在这里的雕像一样,一屋子的兽人都傻了,不明白这书生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了这种问题呢?

 “书生?”阿拉沙试探着叫了一声,可是廖靖华却是一点的反应也没有,阿拉沙刚刚想伸去推廖靖华一把,可是廖靖华却突然之间产生了异变。

 廖靖华只觉得原本还存在的那股暴戾之气在人鱼之泪的清凉混合下进了新魂珠里,而从新魂珠里再出来的,已经变成一股股强大的真元,廖靖华突然之间有一种明悟,或许自己修真如此之快。与自己的凡力有着秘不可分的关系。

 那仅有地暴戾之气消失,廖靖华终沉入了真正的宁静当中,一呼一,有如实质般的体样东西入鼻端,在身体里盘转一圈再被呼出来,感觉极为怪异,不过却极为舒服。

 阿拉沙和那些兽人们愣愣的看着廖靖华。看着廖靖华的体形一点点的变成正常,可是那强大的气息却没有一点地收敛,仍然那般让人觉得压抑,而且最重要的是,原本那些压抑的狂暴之气也消失不见。取代的,反而是一种宁静般的感觉,就像是一座长满了柔草与青树地大山,详和而又充满了威严。

 “噢天呐,怎么会这样。书生?”阿拉沙说着伸手就要去推廖靖华。

 “阿拉沙,住手。”海拉尔苍老的声音喝起,吓得阿拉沙一下子缩回手来。

 “老营长。书生他…”

 “我知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去打扰他。”海拉尔十分严肃的说道。

 有海拉尔做阵,一时之间这病房里静极了,每个兽人都用极为担心的眼神看着廖靖华,他们的希望,都托负给了他。

 廖靖华终于在这种状态下半清醒了过来。脑中想起了兽人狂化地问题,而在这种状态下,廖靖华觉得自己的思路从来都没有这么清晰过,心里能这么沉静。

 “或许这样可以?”廖靖华像是自语起来一样,身子一震。再睁眼,却见一双双的兽眼紧紧地盯着自己。盯得他骨悸然,哇地叫了一声扬拳便向最近的一双眼睛处砸去,吓得那双眼睛的主人哇地跟着叫了一声向后一闪,廖靖华这才看清一张像人又像兽的俏脸来,猛然想起自己所处的地方,连忙将拳头收了回来,可是廖靖华此时正处于五段凡力的顶峰,虽然拳头收了回来,可是拳风却仍然将那兽人得倒退几步撞到了一张上,连伤员带人摔在一处。“阿拉沙。”廖靖华大叫一声冲上前去将人扶了起来,刚刚退的人却是阿拉沙,而跟他摔在一处的伤员正是那个狂化后地林子。

 “我忘了是在这里。”廖靖华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将林子扶了起来重新使他躺到了上。

 “书生,你刚刚怎么了?”阿拉沙呲牙咧嘴的说道,手也在身上捏着。

 “刚刚?没怎么…天呐,怎么这么快就适应了五段凡力?”廖靖华话说到一半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惊讶的看着自己正常地身形,再感觉一下体内澎湃的力量,自己也觉得惊讶。

 “书生,我想你可能会有好消息告诉我。”海拉尔盯了阿拉沙一眼后说道,显得很心急地样子,却是暗暗责怪阿拉沙,海拉尔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有他的眼光,在他看来,这书生虽然与那些修真者不同,但是却也相差不多,与修真相斗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了解,修真者最忌的便是别人刨问修行方式,但愿阿拉沙不会惹怒他,海拉在心中暗暗想道。

 “呃…方法?对对。”廖靖华反应了过来“我倒是想到了个方法,不过有些危险。”廖靖华说着皱起了眉头。

 “危险?不不,我们兽人不怕危险,只要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就算是再危险我们也原意一试,就算我们这一支都灭掉也无所谓,反正兽人又不只有我们这些,还有几支在其它地方呢。”海拉尔大手一挥说道。

 廖靖华四下望了一眼,确实,这里所有的伤员包括一些打杂的兽人都用极为坚定的目光看着他。

 “好,我需要一名自愿的兽人配合我,我先说明,配合我的这名兽人可能会出现狂化过度,随时身亡的危险。”廖靖华一咬牙说道。

 “我来。”阿拉沙想也不想的站了出来说道。

 “哈哈,阿拉沙,你还年青,还是让我来吧,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够本了。”海拉尔摸了把胡子笑着说道。

 “不行,老营长,你是咱们兽人族的领头人,虽然没有你兽人一族也一样发展下去,可是肯定会出现一段时间的混乱,正如你所说,我年青,而且我还是兽人族的第一高手,这种事我有经验。”阿拉沙说道。

 廖靖华摇了摇头道“阿拉沙,你有狂化后的经验吗?”

 “啊?没有。”阿拉沙一愣说道。

 “不行,我需要至少有一次狂化经验的人兽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把握火候。”廖靖华说道。

 “哈哈,你看,还是我来吧。”海拉尔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我狂化过两次呢“也不行,老营长,您的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而且活力也不够。”廖靖华摇了摇头说道。

 “让我来。”说话当中,二憨自上站了起来,缺了一只手臂,一条腿受了重伤的他站得有些不太稳“我曾经狂化过一次。”

 廖靖华一摆手制止了海拉尔和阿拉沙将要出口的话,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二憨,接着向海拉尔问道“老营长,你们狂化之后是不是受了伤,伤势好得极快?”

 “咦?你怎么知道?”海拉尔一愣道。

 “呵呵,因为我也是如此。”廖靖华笑了起来,更加有把握了,看来这兽人的狂化本事和他的凡力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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