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朱果
(重感冒倒下了一天一夜,到今天下午才爬了起来,爬起来就发稿子,等书看的兄弟们请见谅。)
“喂,凤七,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凉拌!”
“哎呀,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油腔滑调的?”
“我一直很正经啊。”
“切,不理你了。”
凌清潆赌气转过气去,不再理会凤七。
“喂,我肚子饿啦,一天没吃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凌清潆忍不住又转过身来,在凤七耳边说道。
玉人吐气如兰,温暖的气息里直
凤七的耳朵,弄得他
的。同时,气息中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处子芬芳,让凤七实在躺不住了。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走吧,咱们去找东西吃。”
凤七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温柔乡是英雄冢,他怕再躺下去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嘻嘻,就知道你最好了。知道我肚子饿,去给我找东西吃。”
凌清潆雀跃而起,拍着手儿嘻嘻地笑道,却将凤七两个字无形中用你替换掉了,这代表着距离已经悄然拉近。
斑驳的阳光映出了一个绝美的丽人,虽然年纪还小,却被童真反衬出一种别样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凤七一时间险些又看得痴了起来。
“真是好美丽。如果,真要是死了,有这样的美人陪伴,死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也不错了。”
凤七心里轻轻叹道。
“反正听你这样说,往后走也出不去了,我们就向前走吧,走到哪里算哪里。顺便,我再给你弄些吃的。”
凤七不敢再看,举步就走。
他这么躺着倒不是没有目的的偷懒,而是尽量恢复一下体力,养
蓄锐,才好面对未知的危险。
“嘻嘻,好啊,太好了,反正洪荒大境界大得很,有很多地方我还没看过呢。”
凌清潆就是副孩子脾气,危险才过,少年人天真活泼的性格便又显
出来,倒把这生死边缘的行走当成了是一种冒险。
“还有心思笑呢,真是被你打败了。”
凤七翻了翻白眼。
“那总不至于哭吧?今天我
的眼泪是我一辈子里
的最多的一次,我都要把眼泪
干了呢。”
凌清潆皱了皱小鼻子,紧紧地拉住凤七衣襟的后摆,在后调皮地说道。
“服了你。对了,你刚才说那鸟叫什么
卫鸟?”
凤七左右看了看,然后在前面带路,往前走。
“是啊,我也是听师兄们说的。这些鸟叫
卫鸟,传说中最开始的
卫鸟是一位上古神仙的女儿化身而成的,因为她生前遇水溺而亡,所以对世间所有的水域都恨之入骨,她死后
魄不散,化成了这只鸟儿,专衔石块填补水域以
心头之恨。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拿我们当成了
愤的对象,真是的,我们又不是水。”
凌清潆心有余悸地说道。
“怎么不是水?你的两个大眼睛不就是两个大湖?”
凤七转过头来调侃凌清潆。
“你坏死了…”
凌清潆脸一红,伸出小拳头就要打,可是打到凤七背上时却像是给他挠
。
“啊哟…”
凤七装模做样的一声呼痛,吓得凌清潆赶紧伸出小手去在凤七背上
个不停,让凤七这个受用啊,就甭提了。
大山虽然雄奇,但是山间的小路却十分好走,像是有人专门修缮过,平整的青石板路不急不缓地四处蜿蜒开去,像是通向一个个未知的山寨,真是一道不可诉说的神迹。
偶尔,两个人踩折的枯枝发出断裂的脆响回响在山间,来回环绕,与周围的古树青藤、翠竹异草一动一静相互映衬,说不出的清静幽深,让人心里平乐安详,是那样平静。
两个人忽然间都心生一动,相互对望一眼,心有灵犀地一笑。他们都在想,如果这一直走下去,该多好?
一路平安,再没遇到什么麻烦。
绕过了一座大山之后,眼利的凌清潆忽然间兴奋地跳了起来“你快看快看,我们有吃的了。”
凤七循着声音看去,只见远处的山坳处有一株大树参天而起,最少高三十余丈,蓬
伟岸,像山神一般。
树上结着无数硕大的朱红色的果子,引得两个人都是食指大动,馋涎
滴,腹中不
再次咕咕做响。
两个人不
又是同时一声欢呼,撒开两腿就向那株大树跑了过去。到了树下,两人更是惊奇。
只见这株大树树皮光滑可鉴,竟然如铜镜一般,摸上去质地冰凉,滑不溜手。树干怕是有五人合围般
,笔直伸向青天,如一个站得
拔异常的超大巨人。
树干十丈以下根本没有枝桠,过了十丈后才有
大的枝干伸了出来,最细的枝干也有儿臂般
。树叶青绿,绿叶之间结着比拳头还大的朱红色的果子,微风一吹,有缕缕清新芬芳的果香从天飘下,闻之让人心旷神怡。
“盈儿,看来你还要饿一阵子了,这树太高了,最近的果子离我们也有怕也有十几丈,我得费好大的功夫还不一定能不能爬上去。”
凤七看着凌清潆饿得腊黄的小脸,没来由地有些心疼地说道。
“没事,看我的。”凌清潆绕着大树转来转去,抬头向上看了看,而后拍了拍光滑的树干,回过头来向凤七眨了下眼睛,调皮地说道。
“你要干什么?”凤七有些不解地问道。
凌清潆也不说说话,只是轻笑一声,轻身跃起,抖手之间,一道轻轻淡淡、有形有质的彩烟飞了出去,并且向上不断延展,只一绕便
住了十几丈高处的一
大的枝桠,再轻轻借力一跃,如飞天仙女般向上飞出,飘飘如仙。
轻轻在枝桠上站定,此时,人在十几丈的高空,绿叶红果、黄衣美人,让凤七看得眼睛发直。
“接着”随着凌清潆的一声娇咤,一枚朱红大果向凤七丢到,凤七兴高采烈地伸手接住,却没舍得张口,想了想,重新放在地下。
正仰头张望间,凌清潆已经黄衣飘飘地从天而降了,不顾形象地用衣襟包住了一大堆红色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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