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首
丘子不停的和背上的徐林说话,虽然他极力想表现出问题不大。可是丘子还是感觉到他的中气越来越弱。每顺着背部滴下的一滴血,虽然不多,却都代表着他生命的不断消逝。
“喂!那个…呃…”丘子在道路
错纵横的区内原地打起转来,一急起来别说路,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啥?”
“奥,那个…你的三密加持呢?”丘子一拍脑袋“难道现在也不管用了?”
“三什么密?”丘子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除了可以‘口密’外,什么密也没有…想救我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丘子不由的停了下来。
徐林轻声说:“医院。”
他知道现在身体问题太多,即便用早先聚集的不多的一点神来维持,也支持不了多少时候。现在不单是
血的问题。身上多处伤口,内外出血,风寒侵袭,细菌感染。如果不及时处理,身体的并发症会越来越多,到最后将不可收拾。
丘子犹豫了片刻说:“你相信我吗?”
徐林微微一愣,沉默下来。说实话,他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和丘子套近乎,可是,却偏偏凭着直觉将事情演变到这一步?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哼!”丘子很不高兴,冷冷说“我干嘛问你?反正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我把你交给警察,之后我想办法救你。”
“谢谢…”徐林知道这如也许是今最好的办法了。
他脸达在丘子的脖间,一股香水柔和汗味的气息扑鼻,感觉真实又舒适。
有很多话想由丘子的口里得知,徐林更想在她身上多待一会儿,却也知道这些对于现在是那么不现实。
“谢什么谢?该谢的时候还没有到呢?你欠我太多了。”丘子轻哼着,停在一个较暗的路口上四处观看。
徐林扭头看看左侧一条小路,老式的小区间显得不那么干净。远处一
水泥老式电杆上亮着一盏破旧的灯,为近百米路段提供暗黄的光亮。虽然是
季,郊外的环境还是使得破败的灯泡旁边围绕着些许飞虫。
电杆对面停放着一辆黑色尼桑。徐林收回目光,挣扎着自丘子身上下来“你走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
“啊?!”不太有主意的丘子愣了愣,这本是她的想法。可是她却意料不到这么快,这么突然。
徐林不理会她,拿出电话开机,淡淡的说:“接通报警电话之前,你若不消失就没有机会了。别把自己当作回事情,抓你比想象中容易。”
丘子刚想说话,徐林马上又接着说:“而且还是在不知道你是坏人之前,如果现在,你很容易被警察杀掉。”
“你!”丘子想大骂一通,不过看看他肩膀缓缓渗出的血和手中的电话,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你很了不起吗?要不是我,你才不是主动投案呢?刚刚就被警察带走了,然后被一群女警**!”丘子声音飘着,闪向了黑暗之中。
徐林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微微一笑,接通报警电话。他简单的说着,眼睛盯着前方三百米外的那辆尼桑。
跨入铁路住区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这里的卫生情况不是那么好。很多地方直接放着许多大开着口的垃圾桶,散发着不好闻的味道。这辆尼桑先前他似乎见过,印象中车并不是在一
电杆的对面,而是正好在一个几个垃圾桶的对面。
先前没有太在意,现在想来,也许只有仓促和没有车位的情况下,一般人才会把车停在能够闻着垃圾味的地方。
挂上电话,徐林算着时间,片刻后他才勉强走了几步,移到路口光线最亮的地方。直接面对着远处的尼桑,也让尼桑能够最清楚的看到自己。
“丘子走时尼桑没有动,那么,是冲自己来的了?”徐林想着,只觉得一阵虚弱。他直接坐到了人行道的石边上,冲着尼桑勉力招了招手。
两秒之后,尼桑的车头微微一动,均匀连续的马达启动声响起,听来并不刺耳。
车缓缓前行,如同一个步行的老人。
近一些时副座玻璃降下,景芳伸出头来笑了笑“看起来,你的情况好像很糟糕?”
徐林点点头。
景芳温柔的笑容落了下去“你毁了两辆车,价值…”她说不完觉得有点怪,徐林老向路的一侧扭头看去。
景芳缩回头,提醒司机稍微加点速度。
车到路口不及停下,景芳便感觉另一个方向传来声音。她扭头看向右边,强烈的灯光已由远处路口转过,车顶闪烁着红蓝光。
“妈的,走!”景芳升起玻璃,生气之下她狠狠靠在座位上“这小子吃屎了,居然报警?”
尼桑未停下便顺畅的一个右转,不快不慢的朝着
头来的警车驶去。
“芳小姐,现在怎么办?”开车那个头上贴着创可贴的家伙问。
“我怎么知道…等着被吕总臭骂。”景芳没好气的闭起眼睛。
尼桑消失在路的尽头,刺眼的警灯在徐林面前闪烁着,辉映着他更加难看的脸色。
警车四门同时打开,涌出的警察踏着散
的脚步忙着观察情况,白痴也能看出,这个精神萎靡的年轻人坐着的周围湾起了不少血。
放下呼叫救护车的话机,杨涛由驾驶位上下来。他看清楚是徐林时呆了呆,失声说道:“是你!”
徐林皱着眉头,感觉上有点不对的地方?
另外的三个警察有点愕然,他们同时看向杨涛问:“你认识他?”
“他是劫持于队的人。”杨涛想想还是大声说了出来。
围着徐林的三人同时向后退出几步,伸手掏
。两支手
很快的对准徐林,另外一个警察手摸着
套,愣了愣。
“老白,怎么了?”其中一个警察有点奇怪。
“哦,没什么?”那个叫老白的警察大约30左右,他摇摇头说“
让于队拿去了,我忘了。”
徐林干脆一股脑倒在地上躺着,闭上眼睛。他还能勉力坐着,可是不想被几人用皮鞋‘招待’后还被卡起,那样的罪,现在来说实在有点难以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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