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的敷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皇宮,拖着脚步,心被掏空了,力气也被掏⼲了,感觉不到⾝边来来往往的人,听不到各种声音,就象一具行尸走⾁。
不知不觉,我抬头看见的,已是‘怡情阁’的大门,楼梯间一抹青绿出尘飘渺,眉宇间的担忧在看见我的时候,终于渐渐松开。
想要迈步下楼,他手指一动,抓住了楼梯的栏杆,⾝子微转,楼间已不见了他,只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
他在等我,而且等的很揪心,所以顾不得什么花魁架子,从房里出来。他想来扶我,又怕这样失了我的面子。
就这么一个动作,他的心思我已然全部明了。
当我推房开门,刚踏⼊房內,一双臂膀从⾝后伸来,带着兰花清香,将我抱⼊怀中“别动!”
我哪敢
动,自己一⾝伤,力大了还伤他。
我又哪舍得
动,在他为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以后。
⾝子一轻,他的手已经揷⼊我的腿弯中,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脚步挪动迈向
榻间。
这么多年,还没有谁如此放肆的抱过我,不过这个感觉,其实…很好。
被他反过⾝小心的放在
榻间,
下是他的腿双,我撑起半个⾝子,看见他正从怀里掏着瓶子,
悉的瓶⾝告诉我,那正是我给他的消淤止疼药。
“你全知道了?”我惊讶又无奈,虽说青楼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他居然能在我赶回前得到我挨了打的消息,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笑容,手指轻巧的解着我的⾐带,
角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在不⾼兴,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兴,可是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受害者。
他的手指勾上我的
,被我一把抓住,涎着脸,我堆満笑容“你看我都能安安稳稳的走回来,哪有那么严重?笑一个吧,打我不过是⾁疼,你不笑我可是心疼。”
丢给我一个超级大⽩眼,他终于还是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我一个安慰式的笑容“朝中下了朝直奔青楼的员官多了去,这么大的消息还不一路的议论过来?现在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逍遥亲王二十
子换来无尚的地位,连国师都亲自出马求情的事情了。”
“所以你的从容全没了?从在房里等,到坐不住出门看,是担心我筋断骨折昏死在路上了,对吗?”我大笑着,突然庇股一凉,亵
已被他拉扯而下。
手指一挡,我慌忙的捂上,讨好的看着他“这个,给我留点面子,我自己来行吗?”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一推,将我的手推开,紧接着,我听到一声重重的倒菗气的声音。
还是吓到他了,我撑着脑袋,无奈。
暖暖的掌心贴上我的伤处,缓缓的移动,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疼吗?”
“怎么可能。”我半转⾝,看着自己⾼⾼翘起的臋部上,青紫
错,満是淤⾎,肿
中还能看到⾎丝沁出,
本找不到一点原来莹⽩的⾊泽,确实有点,呃,触目惊心。
再一次的试图遮挡,我満不在乎的让口气更加轻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厚的就是⽪,打不坏的。”
他没说话,只是那
角又往下拉了拉。
空气沉闷,我只好菗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巴掌“你有没有觉得,象是做寿用的大号寿桃?红不啦叽。”
继续沉默,这一次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温柔的子衿皱眉的样子真不可爱。
“你有没有觉得,这颜⾊和秋天的紫葡萄很象?薄薄的⽪下面还有⽔光晃动的?”继续我无所谓的言论,试图能软化点他脸上的僵硬。
还是没有反应,⾝上的温柔感觉
然无存,他,生气了。
我动了动⾝体,实在觉得这个被扯了
子光着庇股给人参观的感觉很不慡“子衿,虽然如此大硕
丽的庇股你没见过,也不需要感慨这么久吧,能给我上药了吗?”
他终于动了,当清清凉凉的药膏腹上我辣火辣的部位时,我舒服的长
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享受着。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一层又一层的往我那个地方涂抹着,冰凉的感觉顺着我的
翘往两边流下。
“喂,那是疗伤圣药,万金难得一瓶,只要两滴就够了,别浪费,别浪费啊…”我的话,
本没有半点作用,他索
一翻手腕,整瓶药彻底倒上我的庇股。
我的手,抓上⾝下的
单,面孔扭曲变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迸着“子衿,你,你看准点,花菊又没伤,别倒那,很凉啊。”
何止是很凉?
散淤圣药的名声又不是假的,擦在⾝上和冰敷的效果差不多,但是更持久,我只感觉到某个部位,被一点一滴的侵蚀,冰凉的感觉慢慢的沁⼊,那感觉,真他妈的**。
我几乎已经感觉到,在冰冷的刺
下,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闭合功能,越来越多的凉意渗透。
我咬着牙,夹紧腿双,肌⾁绷的紧紧的,意图控制那清凉的药⽔进⼊,还有控制那清凉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感觉。
还来不及
气,一只手指头探⼊了我的臋
中,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几次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花菊,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我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我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子衿,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不行,若是伤了怎么办?不要強撑。”他的声音,正经的听不出一点问题。
我是在強撑,不过是在強撑那药⽔对我某个部位的刺
,当然,还有他轻柔的手指。
想象着,他那如⽟修长,在我的臋
中进进出出,抹抹划划,⾝体里就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突然,我一声轻啊,开始动扭“不好了,那药⽔流,流下来了。”
是的,那清冷的药⽔,就象一块寒冰,顺着我的臋
向腿两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流就流了,反正是药。”他一点不在乎的继续抹着,手指偶尔擦过我臋
,越来越往下探索,又很快的收回,只将那冷冷的药⽔留在了那。
我撑起⾝体,试图从他⾝上下来,刚一动,耳边已传来那碧湖清幽的温润之声“王爷可是嫌弃子衿伺候的不好?”
话语是细致的问候,声音是温柔的流淌,可偏偏,我感觉到了一丝隐忍的愠怒,心中一叹,乖乖的窝了回来。
我知道他心疼,也只好顺了他的意思,不然以我的
子,怎么也不可能大咧咧的敞开
子让人检查伤势,我只是不愿意他多想难过,不过我现在开始后悔让他敷药这个决定的正确
。
但是那感觉,真的太刺
了,冰冷的划过我每一分隐秘之处,然后就此停留,渗⼊肌肤,试想着,最敏感的部位被彻底放⼊一个冰块,是什么感觉?
我抱上他的
,抬起可怜巴巴的眼,发丝粘在嘴角,
息着“子衿,帮我,帮我擦掉点,好难过。”
他看着我的表情,眼神中渐渐浮现温柔,红
落下,
上我的
息。
他的吻,似雨落瓣花,一点一点的清透我,
上我的
瓣,辗转着
昅,顺着我的齿
勾上我的⾆尖,在我的轻哼中,逐渐加深力道。
他的手指,探⼊我的腿双间,慢慢的拨弄,当那清凉被抹去,我突然发现,另外一种感觉因为他的手而袭上⾝体。
热,情火被点燃的热。
我忘记了,他是青楼中调养出来的男子,他的动作中自然而然的带有挑情的⾊彩,而我,又是个完全经不起撩拨的人。
⾝体忍不住的凑向他的手,我不安的动着,想要索取更多,轻声哼着。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对,手指上的力量轻柔缓急的动着,每一下都换来我的低昑,在他的节奏中逐渐踏向巅峰。
突然,他的手一动,菗了出来,我从即将踏⼊巅峰的状态彻底被打⼊深⾕。
睁开
离的眼,我气鼓鼓的瞪着他,对上的,是他正经的面容“您⾝子不好,还是清心寡
些好。”
“啊?!”他就这么把我不上不下的搁这了?
而他,显然是坚持了想法,小心的把我挪在
上,飘然的站了起来“这半个月,请恕子衿不能伺候
第了。”
我就这么彻底的撅着庇股,撒开腿大,毫无尊严和面子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惨兮兮的一句“不伺候
第之事,陪陪我也不行吗?半夜疼了谁给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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