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掌握之中
[我要报仇!]卿怜双眼通红的看着我,[所以我要用我的身体去
易!]她的泪水在说话间,不断地顺着脸颊落下,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地上。
[报仇?]听了卿怜的话我可是极为的感兴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仇恨,会让一个女孩用自己的清白或者一生去换取它。
[我们家曾经是着扬州官办的盐商,但是都是因为那个人,我们家全毁了,一切都不存在了!]卿怜和我的身躯分开,我并没有再抓她,她走到了方桌的那里缓缓地坐下,一把的掀开了盖着古琴的那张布,手指在琴弦之间拨动,琴声之中带着伤悲与凄凉,双眼盯着那琴弦缓缓地诉说着。
[一切都是那一天,因为我们家的官办资格,我父亲通过各层的关系,终于的弄来了北方三省一年的贩盐,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也是我们家经手的最大的一批官盐,我的父亲拿出了我们家几代的积蓄,还抵押了我们家的几处别院和在城外的大片的田地,才换来了这些盐,如果这次运盐成功的话,那将是一两百的利润,但是在官盐入了我们家库仓的第二天,是他,就是他让人烧的我们家的货舱,烧死了我在里面盘货的父亲和去送宵夜给父亲的母亲,还烧死了那晚货舱内我们家的所有的伙计,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一场自然的火灾,却没有人发现纵是烧去了一些盐,但是和货舱的废墟中那满地的碎盐加起来也不足百担,大部分的盐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案子很快的就已被结案,他认为是做得天衣无
,但是他没有想到,那天晚上我也在场,我也会随着母亲一同得去给父亲送夜宵,我因为家中女子未婚前不能进入货舱这条家规而躲了过去,也让我看到了发生一切,那一天…那一天还是我的十六岁生日…]卿怜缓缓地诉说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了那古琴上面,到了后来已经是泣不成声,弹出来的曲子也开始杂乱,没有了曲调,最后在一声琴弦的绷断中,停下了她的话语,整个人伏在琴上面大哭了起来。
现在我对她已经没有丁点的责怪,这样的一个弱女子,为了复仇而周游在这些丑恶的男子的身边,那是一种敬佩,是一种怜爱,我的心中一时间剩下的可只有无比的怜惜和柔情,她的身世让我极为的同情,她为复仇的坚强让我感动,看着她趴在琴上面不住地哭泣,我的心中也有着一阵的心痛,我自从听了她的名字,就已经将她当成是我的女人了,我是绝对的不会容忍我的女人受到一丝的伤害的。
我几步地走到了卿怜的身边,在她的身旁缓缓地蹲下,手部轻微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一只手在她的肩膀轻微的拍着,另一只手则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手帕,那拍着她肩膀的手略为的用力,把卿怜的整个身躯轻微的从桌子上带起,让她靠在我的怀中,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住,看着她挂满了泪滴的面孔,梨花带雨,那是一种让人爱怜的美丽,我拿着手帕,温柔的轻微的擦拭着她面上的泪水,将那些晶莹的泪滴,一点点地沾在了我的手帕上面,看着她那红肿的双眼,我心中暗暗的发誓,我再也不会让她如此的伤心流泪,我会让她在剩余的生命里,一直地幸福快乐。
也许是这心事在她的心中憋的太旧,也许是这仇恨
得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并没有推开我离开我的怀抱,而是在我的怀中不住的
泣,泪水已经将我手中的那方帕,大片的浸
,但是我却没有看到,每次她用我的那方帕低头拭泪时,眼中的那仇恨中一丝精明的目光。
[那人是谁!]我轻轻的拍打着卿怜的娇背,看着她道,[告诉我!我会帮你的!既然你看到了是什么人动的手,那你怎么不去官府告他们!]
[官府!]卿怜仰起了面看着我,[什么官府?在这里他就是官府,他就代表了一切,要说官府,就像是他家开的店铺一样!]
[他竟然能管得到这扬州的官府?]我看着卿怜,她的面色凝重,那说的应该是真的,[难道他也是官?]
[官?]卿怜苦笑了一下看着我,[他也能算是官,杀人放火!那是什么官,那是土匪!]卿怜说话间神情有些激动!
[真是官?]我看着卿怜,北方三省的食盐,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是哪个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在这扬州城里面杀人放火,那还有没有一点的王法可言了![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我看着卿怜,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官,但是比这种官要好上多倍,况且我还是做过不少好事的,这件事情既然让我遇到了,我当然不会不管,而且这还关系到我自己的女人。
[他是谁?你这样的一个小商人能有什么?纵然你是个京商,也是那他无能为力的!]卿怜看着我,轻轻的一笑,那微笑中带着轻蔑,这是一个男人都不能允许的。
[哼哼!]我冷冷的一笑,[我能无能为力,你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看着卿怜,我这样的一个一品大员,一个小小的扬州官员,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你真能为奴家报仇?]卿怜撑着我的
膛,离开了我的怀抱站了起来,她的眼中是不相信。
[我为你报了仇,那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也站了起来,紧随着卿怜的身驱,站在她的旁边,离她只有短短的半米远,像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我这个人可是不择手段的。
[如果你能为奴家报仇,奴家就将这清白的身驱给你,以后就任你处置,为奴为婢!但是他在这扬州城的势力极大,可不是说扳倒就能扳倒的!]卿怜看着我道,她说的也正是我想要的,到时候她可是跟定我回和府了。
[哼,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扬州官员,如果整不了他的话我就不姓和!]我看着卿怜,眼中冒出一道的寒光,[那个人是谁?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严肃的一字一句的道。
[他就是两淮盐政征瑞!]卿怜的一句话让我一怔,这两淮盐政虽然只是一个正五品的官员,但是他可是掌握着两淮地区的产盐,每年手中所经过的银两可是成百上千两,也难有官员坐在这个位子上看着眼前手中所经过的钱财,而不动心的,他每年给内务府私库的银子可是三十几万两,也就是说他最少每年能在这个位子上面扣下八十万两,除了上
各级官员的,他的手上最少还有二十几万的余银,这次我出来也是他一手的安排的,他知道我是乾隆眼前的红人,对我可是巴结的很紧,这两淮盐政的位子他可是想要再多做几年。
一边是每年三十万两的孝敬,一边是我上天注定的爱妾,而我又是一个根本不缺银子的人,所选择的当然的是卿怜了。
[好!]我犹豫了一下,这扳倒他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先搜集他的罪证,[你就销了你的籍,等着跟我回京,嫁到我和府中去吧!]我看着卿怜道。
[叫那小子出来,妈的!]
[还有他们四个!打死他们,出了事情我负责!]
[三公子,这是卿怜姑娘的院子,卿怜姑娘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妈的,你算老几,告诉你,老子可是没那个耐心了,一个小子婊竟然还不让老子上楼,告诉你,还没有人在这扬州城敢这样对老子,老子想要的话,那个姑娘不是
光了衣服躺在
上,甘心的让老子
!]
[老子前段时间在这里按你们的什么狗
规矩,已经是给足了卿怜那个小子婊面子了,爷今天就把她带回府上
一
,我看看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谁敢拦我!]
[还有楼上那个姓和的小子,打了我的人,敢下爷的面子,在这扬州还没有人敢跟爷作对,爷要让他永远也不敢踏进扬州一步!]
[小子,这里你们不能上去!你们再敢往前一步,后果我们可不负责!]
[妈的,你们这几个小小的小人还敢教训我,你们告诉你们那个狗
主子,快让他下来!你们几个要是敢挡着,就把你们的腿打断!]
[我看不想活的事你们,竟然敢骂我们的主子!]
[我老爸可是扬州知府,你们几个小小的京商,还敢跟官作对,真是不知好歹!]
在我的话音刚落,楼下面一阵的嘈杂,好像是有很多的人涌了进来一样,那些厅中的桌椅被砸得叮咣直响,一个人嚣张的声音极大,明显的事刚才被我吓得像鹌鹑一样的什么吴三公子,还有刘全他们既然阻拦他们上楼的声音,这应该是那小子回去叫了人,又再次的来这里闹事,现在他的本
可是完全的
了出来,完全得像是一个泼皮。
[不知好歹的人又来了!]我听着楼下杂乱的声音,冷冷的一笑,自言自语道了一声,然后看着卿怜,眼中充满了柔情,温柔的语调道,[刚才我给你说的话机要记住了,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事实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来接你的,你就准备好等着跟我走就行了,但是还有一点,在这些天,你不准再见客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只能是属于我的,你的身躯,你的容颜、甚至包括你的琴技和你的歌唱,这段时间你要谢绝一切的见客!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亲昵的动作!]我看着卿怜,在她的面上轻微的一吻,我知道在她的眼中,我十分的霸道,但是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霸道。
在我转身走出房门的一瞬间,卿怜的面上
出了一个极有深意的微笑。
[你们在这里聚众闹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从卿怜的房中走了出来,走到二楼的栏杆处,看着下面纷
的大厅,冷冷的飘出了一句话。
[妈的!你这狗
的小子终于出来了!]听到我的声音的众人纷纷的抬头,其中那吴三公子的眼神更加的狠毒,指着我张口的骂道,[他妈的王法,老子在这里就是王法!]
虽然他在骂我,但是我的面色没有丁点的改变,我冷冷的看着厅中,这大厅里面得像是很是明显,那些方前在大厅中的那些人已经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厅中剩下的是三十几个护院打扮的壮汉,看样子应该是那个吴三公子找来的帮手,他们都涌在楼梯前面,一副想要冲上来的样子。
而在楼梯口,和七与和八在刘全的带领下死死的守住那里,不让那些人前进半分,而在他们的面前还有两个那吴公子的护院昏在地上,显然是和七和八下的手,刚才一定是发生了点拼斗。而那个征瑞的管家刘
,则跟那厅内的几个
公,蜷缩在楼梯的下面,极为害怕自己也被卷进去,看样子这征瑞并没有把我真正的身份告诉那个刘
,要不然他不会怕成这样,为了卿怜我是一定要动征瑞的,这刘
是他的管家,也许从他的口中能知道些什么。
[王法!]我缓缓地走下了楼梯,到了厅中和那个吴三公子对视着,和七与和八则挡在了我的身前护卫着我,[就凭你,还承受不起这两个字!]说实话,别看这吴三公子带了这么多的人,而且每一个都是身强力壮的样子,但是却跟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先不说我,就连和七与和八中随便一人也能把他们给收拾了。
[那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王法!]那吴三公子狠狠地看着我,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到了那些护院的后面,一摆手说了声[上!]那些站在厅中的护院,一个个的握拳头,抄家伙向着我冲了上来。
我只是淡淡的一笑,根本不用我动手,面前和七与和八的身影已经动了。
身躯飞舞,惨叫连连,那声响似乎是把整个的小楼都给掀起来,情形完全的是一面倒,并不是人多地一方就是强者,有时候是形势会改变的,看着不断倒下的身躯,我的笑容更甚了,而在那些护院后面的吴三公子,则是惊呆的看着厅中,每一个人倒下,他的脸色便变白一些,他的嘴便大张一点,直到最后的一个人倒下,他已经的是面色苍白,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看着和七与和八就像是看到魔鬼一样,身躯不断地颤抖。
就在和七与和八押着他的身躯,把他颤抖的身子扔到我的面前地上的时候,在大厅的门口,突然间的传进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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