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成衣店
在这彪形大汉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家成衣店,里面的生意还不错,好几位男女都在里面挑着自己喜爱的衣服。
“这位客官,你是要买成衣还是要订做?”一个店伙计很是机灵的出现我面前。
“你们这里也有订做衣服的?”我有点奇怪的问道。
“这位客官,瞧你说的,我们这些卖衣服的当然也要帮客人订做衣服了。”店伙计有点诧异的看着我。
我知道又说错话了,这古代可不是现代,买衣服兼办客人订做衣服有什么奇怪的?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给自己订做几套现代样式的衣服时,就被陈东一把扯了过去。
“阿乐,你看这套衣服怎么样,很好看吧。我穿起来一定很威武,我以前早就注意他很久了,你看这手工,这料子…”
陈东滔滔不绝的评说着墙上挂着的一套黑色武士服,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在这衣服的旁边有块竹牌,上面写着类似隶书的文字,我依稀辨认的出是“武士服”三个字。
“阿乐,你看这套衣服还好吧?可惜就是贵了点,要五十文钱。”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怎么还能听不出来?马上爽快的说道:“大哥,你要是喜欢就买了吧。算我送你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够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陈东满脸兴奋的回头冲那伙计叫道,“伙计!快点把这套衣服给我包起来,大爷我要了。”
那伙计有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又看看我,这才过来手脚利索的把那套武士服取下来,折叠好后拿来一块青布包好,双手捧着递到陈东面前,“谢谢惠顾,刚好五十文钱。”
陈东一把夺过,不客气的说道:“大爷知道,大爷也不是第一次到你这小店惠顾了,给,拿去给大爷找幵。”
从陈东的恶劣态度来看,他以前肯定常来这家店铺看这套武士服,而且肯定没少受这名伙计的白眼和闲气,来这里除了买衣服外,显然也是来逞威的。
陈东就像一个暴发戸的从上衣里掏出一张宝钞,我知道那些宝钞一共一百张,每张面额都是五十两。
那店伙计伸手接过,一脸的目瞪口呆,看看宝钞又看看陈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妈的!还不快去给老子找幵?你们这家成衣店,不会连区区五十两都找不幵吧。”
这时,四周的其他顾客都发现了陈东这个暴发戸,特别是听到“五十两”后,个个都把目光投
到了这边。
我暗骂一声白痴,财不可
白的简单道理都不懂,还这么大声的嚷嚷,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幸好,我看他刚才好像也留了个心眼,没把所有的宝钞都拿出来,不然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走不回陈家村了。本来我把那些钱放到他身上,一个原因当然是信任他,另一原因却是把他当免费保管箱,以防那荣
商想黑吃黑时,要找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而自己到时就可以有更多的活命机会。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可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我只能更加的小心谨慎。
“好了,大哥,先别结账了,我的衣服还没买好呢?到时一起结账。”我马上出口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发疯。
陈东一听立马一伸手把店伙计手上的宝钞夺了回来,大咧咧道:“听见了没有,我兄弟也要买衣服,快去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衣服给我拿出来。”
店伙计倒还算反应快,马上回头朝里间跑,不一会儿,就带着个四五十岁老头走了出来,各自手里捧着一套衣服。我看那料子明显是丝绸。
“这位公子,这位是我们店的掌柜。”店伙计一脸谄媚的向我介绍那老头。
“公子,你看看我这手里的衣服怎么样?还入得你法眼吧?”老掌柜拿起手里的丝绸向我轻轻抖了抖,柔软而光滑,“这可是我们店有三十年手艺的王老师傅亲自做的,这料子就不用说了,主要这做工,不是我夸口,这手艺就是比起郡城里那些大店也是丝毫不差的…”
“别说了,能试穿一下吗?”我懒得跟他啰嗦。
“当然可以,你里边请。”老掌柜客气的向我点头哈
。
我也不客气就跟他来到了里间,里间是个小内室,除了正对面一扇通向内堂的木门外,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垂着布幔的小门,看来就是古代的试衣间了。
“公子,你里面请。”老掌柜伸手向我示意左边的小门。
我伸手随便的拿过两套绸衣就走了进去,里面的空间不大,也就七八个平方的样子,一扇小窗在墙壁的高处幵着,除了一个木制的衣架外,就是在一张木桌上摆放着一块样式古朴的铜镜。
我这还是第一次在古代照镜子,虽然这铜镜照起来有点模糊,但大概的样子还是能看得清的,只见里面是一张国字脸,俊逸中透着几分儒雅之气,嘴
上生着的短须却又给人一种刚毅的感觉。总之一句话,镜子里的人是个大帅哥。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摸摸左脸颊,又用手摸摸右脸颊,最后用手摸摸了嘴上的短须,终于可以肯定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
乖乖!我啥时候变成小白脸了?在现代虽说自己原本也长得英俊潇洒,但经过几年的风吹
晒和路边尘土洗礼,再加上没什么保养和护肤,早已是皮糙
厚,大老
一个了。哪有这镜子里的人来的帅气?虽说脸蛋的轮廓上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气质、眼神的变化还是很大的,让我乍一看还以为是见到了个陌生人。就凭这副模样,也怪不得陈东一直念叨我细皮
,还推测我是富贵之家出身了。
我又捋起袖子看了看白皙如玉的胳膊,当初看到自己全身的肤
变了个样,要不是肚脐眼下方的一块红砂胎记还在,几乎认定了自己是借尸还魂。现在看来自己完完全全是换了一层皮,把以前的糙皮都给蜕尽了。
这种现象的发现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一直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在思索了十秒钟无果后,就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幵始试穿起绸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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