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思:树
大概也只有像我这样阅历贫乏的人,才这样不厌其烦地书画个人的内心感受。
思绪有点杂,该从哪儿说起呢?说说树吧。
前世,我是一棵树,如果有前世的话。今生,我又是那样痴
树,目光能触到时,总忍不住深深凝视,良久良久。这每
的跑步,有很多动力来源于一路上列队的树——树皮上的沟壑和树叉被掰掉后留下的疤。每每看到他们身上留下的这些岁月痕迹,我总会用面去蹭蹭、用手去抚抚。那感觉,像亲吻
或外婆的脸,
糙而亲切。
爱树啊。却不专一,爱所有的树。
柳树,像十来岁时半大的孩子,枝干还未丰
就急不可待地吐出烟花般的纤纤垂条,半解衣扣地炫耀着初现体形的
体。和文人墨客谈一场柏拉图的恋爱。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留意,白杨散叶的小枝,即使在寒冷的腊月隆冬,树叶全部凋零时分,也不肯折
低头,一直仰首向天地密密
满枝干。
椰树,是极爱的,说来是满心满怀的一腔感叹,既是手偷懒,那就提纯下——我曾立誓:Tobeatree。原因有三:1。树是敦厚的;2。树是相守的;3。树永远是向上的。而椰树将这三点展现到了极致。甚至于我轻狂的年岁里,还曾擅自加了一笔,果实只和有能力的人分享。
香樟,最爱看的就是香樟,满目繁荣、枝叶茂盛。初识是缘于一部歌颂友谊的电视剧《香樟树》,尔后眼光便无法从他们身上挪开了,再加上他们的叶子上总有一股淡淡好闻的香味,就更是爱的打紧了。
想起槐树。小时候走路去乡下,总会上树折下一枝槐树花,边走边
花
,那种微微的甜,比美人蕉好吃多了。只是进了学堂后,爬墙上树的事干的少了,刚刚提笔时,竟忘了吃法。槐树的皮最是憔悴了,不管他们的年轮有几圈,总是黑焦黑焦的,还有很多坚着的皱纹。
三
说:情,可以动,例如对待日常生活或艺术品。那个心嘛,永远给它安安静静地放在一角落,轻易不去搬动,就这样——寂寞的心,人会平静多了。
与我,就把这全部全部的情送予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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