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翩翩花开时
五月,五一节后的第一个周一,中午12点一刻,下班没多会,蝶雨
起身离开办公室里去食堂吃午饭。
舒缓的旋律从手机里传来,雨蝶赶紧拿起来看了看号码显示,并接听了这个电话,是夫从B市打来的。
“吃饭了?你回家看看我周
在家穿的那件上衣的口袋里,有没有一份打印的文件,如果有的话,下午给我发传真过来,我忘记带了”
又是忘记带了,这人的记
可真是不好,蝶雨在心里暗暗的责怪着,几乎每一次,或是邮递、或是通过伊妹儿等的发送,都是蝶雨在背后默默的替他打理这一切,她几乎成了他工作中间接的得力助手、他的私人秘书。
“发传真?”蝶雨一边接听着这个电话着,一边在思索并问着一个问题“这样的文件也想发传真”?
“邮递太慢,急用,随车吧,首先要保这份文件的安全到达”这一点你都想不到?。蝶雨一边想一边埋怨着“就下午2点的车吧”
2点左右,对于这个时间段来说,从A市到达B市的公共车,那是太熟悉了,而以前去了几次B市,几乎都是坐的这辆车:那个略显年纪的驾驶员,一个瘦瘦的卖票生。
单位离家有一段距离,蝶雨急急忙忙的吃了点饭,然后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里。
回到家,她赶紧翻找夫在家穿的那件咖啡
的休闲上衣。果不其然,一份几页、白纸黑字的打印文件正可怜的蜷缩在手袋里。蝶雨忙拿出来看了看,就是它!蝶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夫把它带回了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它装在手袋里,而今清晨急急的出发而忘记了带它。
蝶雨忙把它进行一番包装,本想,用一个信封就能把它待发,然后再用订书机定好就行。然,一想,这样不是很妥,被那些“有心”的人瞧见,还以为是“黄金万两”呢,呵呵!小心为好,虽然接手的是跑运输的营运商。
她又找来一张4K的红色的纸张,然后又随手拿过来桌子上的、女儿玩耍过的一块似绸缎的布料,后又找了一张报纸,把这份文件裹了又裹,定了又定,绕了一圈又一圈,定了一层又一层,为这份文件,她整整包裹了四层,定了四圈,也不知道用了多少订书针,零零碎碎的,放了好几次,她知道这份文件的重要
,他工作的重要
,生怕有什么闪失,有什么秘密
,还怕被有些唯利是图的人怀疑为“眼中物”总体比信封略大一些,长长的形状,总算把它一番隐蔽,包装的严严实实、疏而不漏。
每一次,她总是很谨慎小心的、又默默着做着这一切,关键时候,她总是用一颗细腻的心,一种慎密的思维,极度安全、高度负责的背后替他完成、打理着这一切。
五月的阳光城市,北沿海地区,还不是很热,风会轻柔的拂过你的脸面,阳光也会很友好的沐浴到你的全身,空气也会很清新的与你盈握,看路旁的杨树叶子轻轻摇曳,远处的柳丝随风舞动,那些花儿略带羞涩的向你微笑致意。
将近下午的2点,蝶雨穿了一件风衣,早早的来到了那公共汽车将要经过的路旁,确切地说,是国道旁。
看一辆辆汽车的轰鸣声,来来去去的上班族,路旁不远紧挨着的市高级中学的学生们,年华锦瑟的男生女生们,陆陆续续的、三三两两的迈入校门。
一分钟,二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蝶雨站在路沿石旁,双眼凝眸,在左顾右盼中看一辆辆似是而非的公共汽车经过身旁,然后再期待下一辆车的光临。
车也会晚点的,也会有些延迟。站在那里,她感觉有些不舒服了,左手里拿着手机,右手里拿着这份待发的文件,她不停的看看时间,虽然有些着急,这样做,她想,还是值得。
站的久了,阳光折
到全身,稍有点热,老是站在那里,有点着急,有点拘束,她想,举手之劳,小处讲,为他,为小家;大处讲,为单位,为国家,乐意效劳。
时间指向了下午的2点一刻,一辆身穿绿色衣服的公共汽车从西侧绕道而行,继而驶入国道,进入正常行驶车道,蝶雨用略带近视的眼睛使劲的看了看前方导向牌,正是那辆从A市发往B市的公共汽车,高兴之情溢于言表,蝶雨赶紧用一贯的微笑挥手致意,车子在她面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蝶雨很诚挚的用十分的认真对司机嘱咐了一切,并且付了该付的费用,看那辆车又缓缓的启动,渐渐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并不轻松的心情舒展了多半。
下午5点,办公桌上,蝶语的手机响了一下,蝶雨顺手拿起一看,是夫君的一个短信:文件已经收到,非常的感谢!蝶雨心里自言自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阳光灿烂炫夏季,
蝶舞翩翩花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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