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草原血夜
高顺开始训练外公送的那三千骑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可以说是成绩斐然。最少这三千骑基本都会说汉话了,也初步做到了令行
止。
而且在这三千人里,我开始实用军衔制。五人一伍长‘人一什长、五十人一队长,百人一屯长,二百人一曲长,千人一部设司马。当然,这些编制,我都设立了副职,作为替补。而且只看军衔不看人。普通士兵,无论你是哪个伍的,伍长的命令你要遵守,伍长听令于什长,什长听命队长,队长听令于屯长,屯长听令于曲长,曲长听令于司马。五千人一营,校尉为正,都尉为副。这样如果曲长下令,屯长不听,曲长则可以以违抗军令为由将屯长拿下,申报执法处,查明属实,则惩罚屯长。除非曲长叛变,不然即便是曲长下令令屯长送死,屯长也不得抗命。当然只是说说,要是真的如此,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然我都不会饶过那个曲长。
而现在我们有三千人,分三部。第一部由我统领,第二部吕布统领,第三部,高顺统领,当然训练事宜都交给高顺了。不过,我还是沿用汉制,毕竟我是准备浑水摸鱼,而不是***。不过我还是加强了部队的思想教育,每个部到伍,每天都要学习汉字,学习后都有高顺带着我写的思想教育提纲给这些大头兵演讲!有时候虽然感觉有点搞笑,不过效果还真不错。
当这三千骑,骑马列队的时候,除了马的响鼻和蹄声外,几乎是没有任何其他声音,紧急集合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都全部到齐。我给所有的马都上了马掌,但是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却没有用上。毕竟外公的麾下可是从小生活在马背上的,说到骑
,更是基本功,用不用马镫、马鞍无所谓,而且马鞍和马镫,我可是准备做杀手锏来克制外族的,我要毕其功于一役,可不能让人知道,不然可就给他人做嫁衣裳了。
看着这三千骑,我意气风的走上校台,对着三千骑吼道:“你们从今以后,不再是羌人、不再是散兵游勇、乌合之众,而是我吕家的军人!什么是军人,军人就是保家卫国的人,你们现在还不用为国
血牺牲,但是你们现在要保家!不管你以前是谁的兵,但是以后你们就是吕家军!你们的番号叫做‘狼骑’!那些该死的羌人,杀我汉人同胞,夺我汉人口粮,你们说他们该不该死!”
“杀!杀!杀!”三千骑用狂热的眼神看着我,齐声吼道:“吕家狼骑!有我无敌!”
我等他们山呼完,继续说道:“你们接受高将军的训练已经三个月了,你们本来就是勇士,今天我要检测你们训练的结果。目标周边羌人部落,记住我我军军法,*者死,抢劫者死!开拔!”
我、阿布、高顺分三路而去,我们各攻打一个类似外公营地规模的羌人部落。我骑上夜照玉狮子,拿出师傅给的虎贲戟,穿上
头兽面麒麟铠,扎上狮蛮宝带,头束紫金冠。本来阿布要学羌人在紫金冠上
那长长的的两条不知道什么
的时候,我一脚踹过去,说:“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汉人,别学羌人,你丫听不懂啊!在大汉,羌人是低等民族,你喜欢被人看不起,是么?”
阿布悻悻说:“不就是好玩么!”我拍拍额头,无奈的对阿布说:“阿布啊,有时候做人做事不能随心所有,不然会吃大亏的。大哥打个比方说,我们如果想要建立功业,自己拉队伍,肯定是不行的,自然要去投靠一方大吏。就说我们去投丁原,如果丁原不认识你我,就看你一身羌人装扮,必然不喜你,即便喜爱你的勇武,也会对你心生芥蒂的,毕竟汉人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阿布听了我的话低下头,惭愧的说道:“大哥我错了!”其实吕布一点都不笨。相反,他还很是聪明。可惜的是没人会主动和他说道理。以前在家的时候,做错了,老爹就是惩罚,从来不告诉阿布他哪里错了,为什么错。而爹娘去后,吕布则是在羌地流离,更是不会有人去指点他,教导他。再加上阿布勇武无双,错了就错了,不行杀了就是。也是导致吕布的刚愎自用的重要原因。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阿布是成也勇武,败也勇武啊!
兵分三路,人衔枚,马摘铃。悄悄的向周边的羌人部落摸去。我领着一千骑,看着前面的营寨,对传令官说道:“吩咐下去,年龄低于三十岁的女人掳,其他过车轮高的,无论男女老幼,杀!”传令官抱拳而去。
等到接近丑时,正是人最困的时候,我看着身后精神盎然的士兵,举起了虎贲方天戟,吼道:“弟兄们,随我冲!”吼完我一马当先,冲向羌人大营。一千骑紧跟在我身后,前面早有探马把羌人营寨前的拒马扳开了。我命令点起火把烧毁营帐,羌人在我们的马蹄声和火光中惊醒了。
我直冲进羌人营寨大帐,就见大帐中,一个半身*的中年汉子,抱着两个全身*的漂亮女人对我吼道:“我乃…”说时迟,那是快,我鸟都没鸟他,一戟削下那汉子的脑袋,鲜血
在那两个*的女人身上,把那两个女的当时就吓昏过去了。我把贼酋级挑在戟上,走出大帐吼道:“贼酋以死,降者不杀!”随着我的喊声,我那一千骑都吼叫起来,可是跪下的却是没多少人。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羌人的营地,懂汉语的却是不多。可是那些不懂汉语的我要他干嘛,再叫高顺教?把高顺累死了,我不亏大了!我怒哼一声:“除了下跪的都给我杀!”当然,羌人中也有聪明的,看见跪在地上的兄弟逃过一劫,马上也跪下了,结果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这时战斗已经进入尾声,大营中的喊杀声慢慢的小了下来。呼呼的风声中,除了伤兵的呻
和火烧营帐的声音以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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