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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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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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断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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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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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喑哑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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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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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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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
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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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几乎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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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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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着听从自己的本能。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了一些东西的位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好像你的收音机,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对吧?
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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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不对。我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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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房间中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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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啦。
那些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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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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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可耐。现在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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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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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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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打断你的思绪,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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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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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重缓急来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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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烧的程度。同样,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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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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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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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这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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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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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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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鞋;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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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柜直接靠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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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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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柜时,我的小腹无意间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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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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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遍我的全身。天呀,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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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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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轻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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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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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那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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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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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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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我几乎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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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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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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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疤。房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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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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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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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快就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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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沸腾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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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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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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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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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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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要溢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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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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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夕,就连放下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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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需要短短的片刻,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恍惚中,终于明白“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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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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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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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纸盒顶端破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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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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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一小股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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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溅满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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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就在平滑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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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隆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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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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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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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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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地控制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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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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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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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和精神的双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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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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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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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摇摆地越来越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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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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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举过了头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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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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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我想被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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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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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我的头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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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还有节奏地在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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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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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涌出来,一半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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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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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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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强烈,我觉得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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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了一口,随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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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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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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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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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我真的开始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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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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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而是让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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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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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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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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