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被拒门外
朝廷派来对容毓飞进行盯梢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大概因为上一批人跟了一个多月,竟然一无所获,回京后受了罚的原因吧,新来的一批人盯得越发紧了。
尽管这些大内密探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职责,可是他们每天看到的,仍然是容毓飞带着他传说中的那位男宠在川州城吃酒游乐,过着一种浑然忘我的骄奢
逸的生活。
往京里的奏报从最初的一天一奏改为三天一奏,最后干脆十天一奏,皇帝都懒得翻一下那奏折了。他一直在心中纳着闷,不知道容毓飞玩的是什么把戏,居然养起男宠来了。是向他这个皇帝示威?还是真的被萧都抢走了夫人,藏了起来不许他见面,以致他
情大变呢?
不管别人怎么猜测诽议,容毓飞依然我行我素,越发嚣张地白
里于众目睽睽之下,就与那位男宠亲昵嬉戏,惹得行人侧目而望,议论纷纷。
如此
久,对于容毓飞与男宠冉越青的双栖双宿行为,川州城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那天清晨,容毓飞带着那个叫冉越青的男宠走出客栈的大门时,守在门口的大内密探们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心里猜想着这二位今天要去哪里游乐,脚步机械地跟了上去,
他们不知道,此容毓飞非彼容毓飞,此冉越青也非彼冉越青,今
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两个人,已经不是昨
那两个人了。
前一段日子江月昭不在身边,他看起来安逸逍遥。四处游历,其实内心是焦躁不安稳的。如今有娘子陪在身边,他的心是真正地安定下来了,便开始打算正正经经地做些事情。
首先要做地一件事,就是上少林寺拜望师父。
因此他今
出门。是要向川州城的几位朋友拜别。明
他就要离开这里,往蒿山去了。
已经化名冉越青的江月昭,一身雪青色软罗箭袖长衫,发髻上扎一
银丝飘带,细长凤目,悬胆玉鼻,白净面皮,一副俊气的好模样。再加上举止之间难以掩饰的几分女
韵质,倒颇有些妩媚男风地味道。
不过她本人对这个新身份还是不太适应,
着街人异样的注目礼,有些局促。
“你瞧人家都怎么看我呀,尴尬死了!让我做回女人不行吗?”她小声地对容毓飞抱怨着。
“女身容易让官差起疑心,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怪异,可是却很安全。别人爱怎么说怎么看,随他们去吧,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容毓飞牵起她的手,柔声地安抚着她。
江月昭注意到在容毓飞向她低头轻语时。街上有女子冲他们翻着白眼撇着嘴。她在心中暗暗猜着:也许这些女子是在想,如此俊逸的两个男子,却都好男风,不喜女子。真是白白浪费了。
这样想着,她觉得这个新身份还是
好玩的,便恶作剧地跨上容毓飞的胳膊,与他有说有笑地,愈加亲昵起来。
容毓飞是不怕现眼的,很配合地挽着江月昭的手,宠溺地看着她,浅笑低语。完全一副亲密爱人间如胶似漆地样子,引得路人发出一阵阵
气的声音,都在猜这位容公子对他的美娈童是愈加地爱不释手了。
两个人在川州城内招摇一圈,见了该见的几个人后,便回到住处收拾行囊。
第二天晨间,两人拜别荣世号的老掌柜。便起身往少林寺而去。
想当初蝶儿成亲以后。赵青书宠着她,答应带她去游历江湖时。Wap..Cn江月昭羡慕得口水直
,只恨容毓飞被家族责任羁绊着,无法给她这种逍遥自在的生活。
如今两个人自由了,她也有机会跟着相公体验江湖生涯了。可是几天走下来,她却有些气馁。
“江湖在哪里呀?这几天所做的,不过是到一处所在,见几个朋友喝顿酒,再赶往下一处而已。江湖不应该是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煮酒论剑,行侠仗义的一番景象吗?怎么会如此无趣?”那
晚间投宿客栈后,江月昭仰着脸任由容毓飞给她取下假面孔,拿热巾敷在她的面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的傻娘子,这样太平地过日子不好吗?等到你真正见识到你所说的那种江湖风情,我们就有危险了,你明白吗?”容毓飞一边将巾子重新浸到热水中,拧干后给她擦着脸,一边笑着答她的话。
“还有你那些江湖朋友,一个个肥头肥脑,穿金戴银,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豪气样子,倒象是一般地市井商贾。我见过的这些人里面,悲悟大师和萧爷爷是宗师级的人物了,气质自然不同凡响。再有些江湖人气质的,要数幻容前辈和青丫婆婆了,连游表兄看起来都象个华贵公子,不象是…”
江月昭一边起身爬上
去,一边发表着初涉江湖的一些小感慨,没留意被容毓飞跟了上来,堵住了嘴巴。
她被吻得有些眩晕,伸手握住容毓飞在她身上摩挲着解衣的那只大手,
息着说道:“哎呀!你不能总这样,要是我现在有了,可就不能跟着你到处跑了。男宠有孕,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我才不管那些呢,亲亲娘子在身边,我怎么把持得住?”容毓飞无赖地在江月昭身上腻来腻去,终于
磨得她软了下来,隧了他的意…
一路无事,江月昭已经放弃了当初在江湖中历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地幻想,只当这是一次旅游,也不再向容毓飞抱怨江湖无趣了。
容毓飞终于得了机会,没有事务羁绊,没有家务滋扰。只一心一意地陪着江月昭。一路上他几乎倾所有的心力照顾着她,逗她开心,只希望能减轻她离家别子的忧伤,忘了以往地诸多不快。以致江湖中沸沸扬扬地
传着这位悲悟大师的关门弟子被一位妖孽男宠
得颠三倒四,降尊迂贵地反过来服侍一位娈童。
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两个人终于到了蒿山,江月昭侧头望向容毓飞,见他地目光晶晶闪亮,有些兴奋地样子。想来是要见到久违地师父和师兄们,他还是由衷高兴地吧。
容毓飞翻身下马,跑着上前叩响了山门。片刻后,侧面的一扇小门“吱扭扭”地启开了,一位小沙弥走了出来。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施主来贫寺有何贵干?可有访约吗?”
小沙弥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着容毓飞,跟他客套着,让容毓飞心里有些伤感。想当年他在少林寺学艺的时候,这山前山后的农户猎人,没有一个不熟悉他的,更何况是寺里的僧人?那时候他每
里跟师兄们习武练功,闲暇时挑水扫院,种粮种菜。偶尔馋得心慌,他就跑出寺去。到山中猎些野味,去山下一户李姓农人家里,央李大娘给他炖
吃。
解了嘴馋之后,他还要去山溪之中洗濯干净。直到浑身上下闻不到一丝地
味,才敢潜回寺里。
那时候的生活是多么纯净详和的呀,以至他后来每每被事务
身,焦头烂额的时候,都在心中无比怀念着那段美好时光。
如今他又回来了,可是身为少林寺的弟子,这位小沙弥却不认识他了。
“我姓容,是悲悟大师的关门弟子。此番来是为拜望师父。”容毓飞不得不认真地自我介绍一下。
“您是容师叔?小僧倒是经常听师父师伯们提起您。麻烦容师叔稍等片刻,待小僧进去禀过师父,如何?”小沙弥虽然
客气,但是看看容毓飞身后的江月昭,还是坚持要确认后才肯放行。
容毓飞只得看着他进了那扇侧门,重新关上。他无奈地向江月昭摇摇头。静静地等着。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门又开了,三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僧人目绽
光。手提铁
,赫赫威风地走了出来。
容毓飞一见之下,大喜过望,欢呼一声:“师兄!”就要奔过去。
却被当头那位三十多岁的僧人一横铁
挡住了:“谁是你师兄?”
容毓飞被喝止在那里,不明所以地望着几位师兄:“怎么…”
后面一位年纪较轻地僧人走上前来,一脸痛惜地看着容毓飞:“师弟,你这些日子都干些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你也是一身正气之人,怎么会堕落至此呢?”
容毓飞见他边说边鄙夷地扫了江月昭一眼,心中明白是那些流言传到少林寺了,他开口说道:“此事非师兄们想象那般,我有难言之隐,请师兄听我解释…”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此乃佛门清静之地,你既做下那等脏垢之事,就不要来此污了佛祖的法眼。快快下山去吧,待你修身养
,洗净心尘之后再来见师父吧。”当头那位僧人说着话,却一直不看江月昭,好象看一眼都会弄脏了他的眼睛一般。
“是师父让你们传这些话地吗?”容毓飞有些伤心地问道。
“师父正在闭关,你就不要扰他清修了。自己下山去吧,不让我们动手撵你。”那僧人皱着眉头答道。
“既然不是师父的意思,我要见过师父,我的事情我自会向他老人家解释!”容毓飞说着,举步向寺内走去。
三位武僧一挥手中铁
“呼呼”一阵风声向容毓飞的双肩招呼过来。
容毓飞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动手,仓促拔剑相
:“你们这样对待多年不见的师弟,简直不通情理!”他被一阵
风裹挟住,心中也有些恼了,抖剑便与三位武僧
斗到一起去了。
江月昭站在旁边,看得心惊
跳——这就是江湖人的行事方式了?总算让她见识到了,果然是三句话不通,便拔剑相向呀。
她正在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听“吱呀”一声响,是一直闭合的正门被人打开了,一位身穿褚红僧袍披黄
袈裟地和尚走了出来。
江月昭定睛一瞧,这不是悟光大师兄吗?她情急之下,也忘了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模样了,张口就喊:“大师兄,快让他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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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是前世,是今生,还是不醒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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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地阻隔,割不断绵绵的思念,当生死轮回时,是否还能依然记得,我在一直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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