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安局长老白
老白是个老公安,解放前跟我爷爷参加科左中旗地下
,搞地下工作。其实老白并不老,解放前是我爷爷的部下,解放后又和我的父亲在一起工作,相对于我的父辈而言,他参加革命的时间长,又和我爷爷一起工作过,管他叫叔他不让,说我爷爷曾经给他当过爹,叫哥哥又年长我父亲十几岁,因而称他老白。
1947年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后,科左中旗成立了军管会,老白的工作从地下转到了地上,到了军管会当了公安科的科长。军管会撤走后,老白没有随部队南下,留下来当了公安局的副局长。1971年,我父亲到科左中旗公安局工作时,老白已经成了右派。因为历史问题被隔离审查。
我爷爷去世较早,我父亲与老白没有什么密切的接触,对他了解的甚少,不过从我的伯父哪里知道,老白参加革命时年龄很小,
组织考虑他年纪小,就让他当了地下交通员。那时候,通辽不叫通辽,叫白音泰赉,当时盟工委就设在科左中旗的白音塔拉,老白时常往来于科左中旗和白音泰赉之间。
1946年初,国民
军队三进三出又占领了科左中旗,八路军撤走后,我们的地下
组织受到了严重的破坏。进过级
委的研究,最后决定找一个机会派一名
员打入敌人的内部,及时的掌握敌人的动向。
来呗是个生荒子,十七岁长在穷人家,认识字,思想进步,只是没有见过大的世面,地下
组织早就了解老白的家世和自身的情况,当年我爷爷和王岛从日本人手里救了他,并发展它入
,经过几年的考验,见他聪明才让他担任地下交通员的。
陈邦柱是科左中旗最大的一股反动势力,国军一来就收编了陈邦柱匪帮,陈邦柱成为反共救国军的司令。国军还给他增派了一个现代化装备的连队归他指挥,来收编科左中旗附近的一些土匪武装。陈邦柱手里有了这一百来人的现代化装备的连队和自己的几百人,成了科左中旗最大的反共武装,他一夜之间就在科尔沁草原这片古来的土地上横行霸道起来。
组织为了更好的掌握这支反共救国军的反动动态,早就物
人选安
到陈邦柱的身边监视他。组织上正愁没有机会的时候,陈邦柱的老婆女匪肖天虹正四处给他物
一个勤务兵。这样的好机会组织上怎么会放弃,这个勤务兵要机灵聪明,年龄还要不太大,自己好摆布,主要是为了看住陈邦柱,以防他在外面
搞女人。
这个肖天虹也是科尔沁草原上的一个女土匪,两手打
百发百中,杀人不眨眼,纵横百里的人物。
组织立即安排老白和陈邦柱的老婆肖天虹见面,一见面,陈邦柱的老婆立即就相中了老白,当即拍板非老白莫属了。没有经过任何的周折,老白顺理成章的就成了陈邦柱的勤务兵。
其实,这个勤务兵就是跟着陈邦柱的
股后侍候他的,陈邦柱的老婆在老白一来就给老白下令,三天就得向她报告一次陈邦柱的一举一动。
老白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当时,陈邦柱和陈邦柱的老婆肖天虹名声很不好。陈邦柱是有钱就去嫖女人。
当时白音泰赉的北市场是个风月场所,有很多
院。旧社会嫖
成风,但是科尔沁草原民风淳朴,嫖
是品行不啻的坏人或土匪阔少爷,只有这些人才去嫖女人
大烟扎吗啡。正经过日子人家,无论有钱的富人还是没有钱的穷人,他们是不会让自己的子女到那种地方的。子女要是偷着去,被家里知道那是要动家法处罚的。
起初,陈邦柱见了老白也没有什么想法,日子一长,见老白那个机灵劲,马上就想到了,老白是老婆安
自己身边的一颗钉子。不过人中龙凤的陈邦柱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来拔掉自己眼中的这颗子钉子的。陈邦柱是很高明的,他有他的妙计,既不要让老婆安
的钉子看着自己的诡计得逞,又要把自己身边的这颗钉子变成自己手中的一颗棋子来由自己摆布。
二三个月下来,左右逢源,老白深得陈邦柱和陈邦柱的老婆的心,陈邦柱总是不放心。就在心里决定找个机会带老白去一趟白音泰赉的北市场,一是考验考验这个勤务兵,二是拉这个勤务兵下水,有了这些把柄抓在自己的手里,那样
后就任由自己摆布了。
陈邦柱对老白下手了,先是背着老婆的事,有时候不去背着老白。时不时的就会奖赏老白几块现大洋,时间一长,自己的口袋里有了二十几块现大洋了,老白心里明白,这是陈邦柱在用小恩小惠来贿赂自己。老白何等的机灵,他及时的向组织作了汇报。我爷爷和王岛分析了老白面临的情况,知道下一步陈邦柱会用什么手段来考验老白的。
这天,陈邦柱叫老白到白音泰赉去买些生活
用品,我爷爷和王岛找准了这个机会就让老白见了一个花柳病人。
老白意见那个男人的鼻子眼睛已经溃烂,很恶心,就问男人是怎么回事。男人指着白音泰赉的北市场骂道:北市场害人坑,窑姐传染的,你可千万别让那些窑姐
了衣服,不知深浅的人叫窑姐
了衣服那就烂鼻子烂眼睛烂下身。老白年纪下,不知道男女之事,更是没有机会接触过窑姐,生荒子一个,听得两只眼睛都直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吓得连脸都白了。也顾不得许多,赶紧找到了我爷爷和王岛,问他们如果陈邦柱带他去白音泰赉找窑姐怎么办!总不能为了革命烂鼻子烂眼睛烂下身的小
。我爷爷和王岛拉过老白在他耳朵边把早就想好的办法告诉了他,并且郑重的告诉他还有一种东西不能碰,碰了也是会要人命的,那东西是大烟。老白这回可来劲了,大烟这东西我可知道,我以前给扛活的东家先前好好的,我还陪着他读了几年的书,后来就是扎吗啡
大烟
的,和一
麻绳一样细,后来家破人亡,弄得我无家可归。大家一听想起老白的身世,心里很酸,就叮嘱了几句,叫老白回到陈邦柱那里了。
几天后,陈邦柱一副心血来
的样子说:“小子,跟我去一个地方,让你这个生荒子开开洋荤见见世面。”老白不知道陈邦柱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去见什么世面?跟着陈邦柱就走。到了白音泰赉的北市场,老白才知道陈邦柱是带自己来玩女人的。老白心里明白,无论发生什么,自己也不能暴
身份。
陈邦柱是这里的常客,给老白找了个姑娘后就办自己的事去了。
老白是第一次到这里,什么也不懂,国军和八路军拉锯时期,也是东北动
时期,娼
行业也不兴隆,每个
女都很长时间没有收入了,即便是接客,也是那些兵痞、
氓、土匪和来嫖女人不给钱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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