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沁往事(二)
蒙汉骑兵科尔沁草原誓师
1942年初,在八路军120师某部高级指挥员们正在商议派谁到达尔罕旗科尔沁草原去组织敌后抗
工作,几个高级指挥员正在
选着理想的人选。说着说着就有人说到桑昆了,大家要看看这个人怎么样,还真的领着那几个合适的人选到桑昆连里来了。
内蒙古青年桑昆现在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八路军连长了,他大声大气的和几排长说:“看到日本鬼子的暴行,同志们都非常气愤,总盼着找机会狠狠收拾他们一下,就盼望着首长下命令呢!我们早早晚晚要消灭他们。”
站在他身后的云泽一听放声大笑起来,连连说:“很好很好。要收拾敌人,机会现在就有,就怕你不行。”
朗的笑声让桑昆一惊,他看见云泽和一个年轻的八路军军人站在他身后,八路军军服的上衣兜里别着一只钢笔,人长得白净面皮,到也端庄。一眼看去象是一个念书的学生。
云泽告诉他:“这是巴特,北京蒙藏学院的学生,参加八路军三年,科尔沁草原的蒙古人,和你是老乡。组织上研究准备派你们两人回家乡,组织一只骑兵在敌后抗
工作。”桑昆一听没有吱声,看看了巴特。眼里有一点看不起的神色。他心里想,一个穷学生还和我去敌后搞抗
工作,怕是不行吧,那里可是内蒙古的腹地,日本人,国民
,蒙古王爷的人全了,情况复杂得很工作难得很。
桑昆
声大气的说:“人是没有问题,就是弹药能不能多给点。”
“弹药自酬,要是有弹药我们自己拉着队伍上去干,就完事了,还用你们两人去敌后组织人啊!”云泽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内蒙古东蒙地区现在是满洲国管,你找南满军区,他们会不会管你,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最好不去找他们,要是去了,他们会把你收编了。”
云泽叫桑昆和巴特两人到蒙古族地区去开展抗
工作,工作困难本来就很大,还不发一
一弹,要他们组织一只人吃马喂的骑兵队伍。但是云泽告诉桑昆和巴特,李海山(哲里木盟卓里克图亲王属下领兵统领)刘震玉(科左中旗巡访骑兵统领)二人辽北抗
失败后,又率部参加了冯玉祥、吉鸿昌组建的“察哈尔抗
同盟军”参加了收复多伦的战役,并立下攻破西门占领西城的战功。直到同盟军被解散,部队也被遣散之后,他们被迫放弃了武装抗
。他们的士兵当中有不少是你们的老朋友,有的参加了国民
军队,有的回到草原上当了土匪,还有的当了伪军,总之干什么的都有。你们两人到科尔沁草原去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建立一只中国共产
的抗
队伍。你们的番号是什么由你们自己决定,现在这里的抗
队伍多得很,你们尽快的恢复内蒙古科尔沁的政权组织,同时要收容李海山和刘震玉等人的散兵游勇,不让他们参加
伪军,跟着日本人祸害草原上的农牧民,安定草原上的秩序,开展抗
民族统一战线,让北蒙出现一个抗
的新局面。那里有一条重要的铁路线,平齐线。这条铁路线是日本人连接南北的大动脉,北通齐齐哈尔,南到沈
。日本人的一切军需物资都从这条铁路线上经过,当年东北王张作霖就是为了着条铁路和科左中旗蒙古的兵员,不惜将女儿嫁给了科尔沁草原达尔罕王爷的傻儿子。他的重要
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是那的人比我清楚。到了那地下
的同志会安排好你们的。有一个修表的人接待你们。他姓郝。我们所有的消息都由他传达给你们两的。那里情况十分复杂,你们要有思想上的准备。衙门抬(保康)离郑家屯很近,平齐铁路线中段,军事要
。科左中旗辖区大,又是你们的家乡,拉起一只队伍很容易。内蒙古人民抗
情高着哪。我不管你们打什么旗号,你们是在中国共产
领导下的抗
队伍,要抓紧时间,国民
,皇协军都在那征兵扩编补充自己的势力。我不管你们能拉起多少人,只要你们把日本鬼子的阵脚给我打
了,一切装备和
支弹药都又你们两自己想办法自己解决。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我心里最清楚。
桑昆和巴特同时脚跟一嗑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在桑昆的心里,云泽是自己的老乡,什么话都敢跟他直接说。
两个蒙古族八路军干部桑昆和巴特两人告别了云泽回到家乡科尔沁草原搞抗战工作。这给他们两人的心里在无形当中加了
。
桑昆和巴特一回到家乡科尔沁草原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他们各自儿时的伙伴,拉他们参加八路军的骑兵。他们正在家里憋得嗷嗷叫。日本人早已下令不准草原上的猎民私藏
枝,猎人们的
和原始的弓箭都被收缴了上去,这个良好的狩猎季节也就这样荒废了下来。
在科尔沁草原桑昆和巴特二人东游西串的联系,他们先来到了舍伯吐一带,后又到架玛吐一带,然后到巴彦塔拉一带。这一圈下来,就拉了三十多个人参加了他们的队伍。还有二十几个人要和他们打日本人了。
十来天,他们俩已经把整个科左中旗的基本情况摸清了。科左中旗主要以巴彦塔拉为政治中心,有
伪军一百多人驻军,连着的乌斯吐王府,有几十个伪军驻守。大林的日本驻军最多,是日本人和伪军的大本营,兵多将广。有一条铁路通往通辽。另外主要的一条铁路线在衙门台(保康)。别看那只是一个小镇子,连接着南北平齐线铁路大动脉,东西公路舍伯吐到新京长
,是重要的战略要地。当然科左中旗还有很多荒凉的地方日本人的铁蹄没有涉足到。桑昆和巴特选了几个
寇的铁蹄没有涉足到地方做自己的后方。
那天早晨他们刚往住处走,街口对面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五官端正脸色黑红,中等身材,步履稳健,看得出是一个戎马出身的军人,身后跟着两个二十来岁,身穿半新不旧伪军军装的年青护兵。两个年轻人每人挎着两把驳壳
,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
桑昆赶紧把毡帽
低说:“巴特,看见了吗?前面的是刘海生,后面跟的是他的两卫兵,记住他的长相,以后见他要多加小心。”巴特点了点头。他们二人眼看着刘海生三人走进了对面的一家万
楼的饭馆了。
桑昆牵着自己的马和巴特往镇外走,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都在想自己的心事。回到蒙古包两人坐下喝
茶,巴特就问“刘海生出入总带卫兵吗?”
“我见到的时候是这样的。这家伙在衙门台东保康有一个私窝子,他霸占了一个女人,大家都知道,可是没人敢惹他。草原上的牧民和日本人的良民都恨死他了。”
“桑昆,他和哪个翻译到底有什么仇。”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他们俩人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惹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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