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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钥匙的锁
 (一)

 最近特别喜欢做梦,梦里反复出现的一把锁,鲜红碧绿惨白。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大凶的征兆,反而渐渐习惯。由一把锁想到不少东西,好的,坏的,组装起来后,我发现自己竟然深陷其中,原来这一切本是圈套。苍天,到底是哪位仙人的设下的局,我仰天长啸:“你妈的!”苍天很快给以回应:“啊!你妈的,你妈的,你妈的!”这种犹如生活在地狱中的日子,持续了几个礼拜,不,或许是几个月,只是我有所不知。我对自己说,这是最后的一晚,明天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事实证明,太阳的确是从东方升起,而梦依然在继续。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似乎是醒不来了。我求救,我掉整整一条的香烟,只为在地上摆个SOS,我想表达的是,我被困了,我很苦恼,我不知道身在何处,我佯装快乐,我及时行乐,积极寻死。我知道我出不去了,那把锁,那鲜红碧绿惨白的光,还有那寻也寻不到的钥匙。

 (二)

 老大说:“一切很好,像我开船一样,有风有,你发达了。这是意识的动,简而言之,叫意识。”

 我说:“好吧,那我写本小说吧。”

 (三)

 他是09年11月份上的船,迄今未归,当然所有的对话都是在梦里。而那把极尽世间所有颜色的锁,恍然化作一条大船。

 我弱弱的问:“这把锁,我似曾相识?”

 老大显得云淡风轻:“这,与你无关。”

 我表示很无解,一切都是真的,而一切又不过是梦。再往后,我就不再苦苦思考了,既然注定是个谜,不妨去用心构建。

 (四)

 我很质疑很小心的往前走,渴望着一点点的不一样,然而,我又开始在梦游。这种安逸轻松的感觉,就像回归到水里面的鱼。虽然以前我多次强调自己是一个如风的男子,一个把风融入血的男子。但在此刻,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又成了一条鱼,或许明天我会是一匹马,一只虎,一条龙。龙腾虎跃,装无比决绝。但不管怎样,此刻我是自由的。风也好,鱼也罢,都是没有关系的。

 (五)

 一直以来,我总喜欢写点什么的,尤其是夜深人静,你们梦游之时。而当你们生龙活虎,我通常在梦游。我在努力构建一个主题,极尽一切可能去解释这把锁。我想给自己一个不错的理由,去安慰自己。这只是梦,这确是梦。可当我准备调动所谓艺术的细胞去渲染的时候,内心空如川。到底该由什么来填充,爱情,事业,还是玩世不恭?我决不涉及亲情,神圣的东西我从不戏言。请原谅我的肤浅,我亵渎了爱情。在完成一场意识的动,难免激动,难免会口无遮拦。然而,人往往必须舍弃些什么,才能得到另外一些,不得不说是遗憾。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假装碎了一次,我为自己的多愁善感而感动。

 (六)

 此刻,我一边打字,一边忍不住的感叹,忍不住想某一天我会不会真的疯掉,跑到大街上长啸:“诗人死了,2012了,放纵吧,堕落吧,尽情的等死吧!”很恐怖可怕的念头,我的后背分明也感到阵阵寒意,因为这想法是如此恶毒。无数鲜红碧绿惨白的锁,似陨石般从天而落。

 (七)

 我又想到了酒,我需要麻痹的感觉来减轻这透骨的寒意。但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一想法,家里最后一瓶酒,昨晚第十八次梦到锁的时候,已经被我一而下。我并没有出去买的打

 算,凌晨三点十分的夜,还是很富魔幻色彩的。生恐遇到什么怕人的事情,譬如,让一个凶残的大妈阻拦,像黑猫一样劫财劫。我可不想再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标题为:可悲猥琐小青年惨死彪悍大妈石榴裙下,而且还是油渍遍布的那种。想想,就不寒而栗,我点起一支烟后,依然颤抖不已。

 (八)

 什么?这标题有点恶心?最近看了一些例如非诚勿扰,非常完美,非常扯淡之类的东东。清一的光头,清一的陛下女皇,我生无所恋,从而不知不觉难免有些意识重叠了。掉第二支烟,我仍然蜷缩在角。主要是因为最近频繁出现在梦中的锁,仿佛一具棺材,鲜红碧绿惨白,心里受某些小说的影响,有些脆弱。特别今天是星期五,又是十三号。虽然我很不相信西方人说的大凶之夜。但我考虑了零点一秒后,还是觉得为了一瓶酒,用自己年轻的生命做赌注,很不值得。于是,事态就变得很囧。我想喝酒,但又因为怕死而不敢出门,不汗颜。这就好比急,却无处解决,胃如膀胱一样难受。我悄悄低下头来,用双手蒙住脸,陷入了一股淡淡的哀伤。

 (九)

 突然QQ的响声,打消了我黯然悲伤的感怀。我忽然觉得生存原来又是一件如此有趣的事情。里边住着一头野兽,名字叫比蒙。这是玄幻小说里必然出现的角色,而这位是女生。我打开讯息,上边写着:“知道你刚刚经历了人间的大悲大恐,一定痛不生。本王怕你因此郁郁而终,特意发来问候,并愿意为你剖析精神和灵魂。是的,她喜欢以王自称,她的摸样我并不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文艺女青年。然而,再联系比蒙,我忽然可的萎了。安静的读完以上的字句,毫不怀疑,我再次信心百倍。天知道,比蒙,我的女王,会有什么灵丹妙药。

 (十)

 我说:“最近我遇到点麻烦!”

 对面传来了豪的笑,震的窗口闪烁不已。需要注意,此刻为凌晨四点,我们不难联想到什么。可我是男人,与锁相比,我不惧怕任何东西。

 我表示很淡定:“我梦到锁,鲜红碧绿惨白,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是吗,这个好办,请接受女王的赏赐,忠实的臣!”比蒙挥手发过一个文件

 我称其为女王,而比蒙对我的称呼只有一个字,叫做臣。我很享受这样的聊天环境,同时我也深信比蒙绝非常人。很快,我就证明了这件事情,原来第六感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有时也相当准确,尤其是面对一个比你更爷们的女人。

 (十一)

 当我努力的把文件包解,赫然发现明晃晃的大字:周公解梦。由此,我对女王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女王的讯息接着传来:“锁,从文学的角度讲,却有多重韵味。我们需要逐一进行分析。譬如自闭,譬如枷锁,譬如圈套,譬如人的一种生存状态。”

 “等等!”我像一只猫跳起,因为我明显看到了对自己有所帮助的信息“尊敬的女王,请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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