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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七 替身
 旁晚时在余淑妃那里听了首曲子,让张问心情抑郁,诸事都提不起兴趣,一大堆奏章也丢给司礼监去了,至于王体乾和李芳要怎么搞,由他们去吧。

 回到养心殿之后,时间还早,以往这时候他还在忙碌,今儿一下子闲出时间来了,还真不知道做什么好,正巧宫里头有三个李芳选送进来的秀丽宫女,他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们说闲话。

 但没说几句,张问便兴致索然,几个不到十六岁的女孩儿,脑子里的东西实在简单得可怜,淡而无味。他正想找个人过来说话,左右一想,突然想起罗娉儿,这个女子确是一个聪明的才女,上回提出“刻印黄历,先声夺人”、“枚卜爵位”等计策都行之有效,给张问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这么一想就想到了她。

 刚叫来罗娉儿,忽报司礼监李芳要来问事,张问料到是奏章未决的事,哪里有心思去管那些,便说道:“出去告诉李芳,让他们商量着办。”

 李芳得了这句话,毫无办法,只得返还司礼监,继续和王体乾周旋去了。

 这时罗娉儿已到了养心殿涵室东梢间侍候张问,见了他便说道:“刚才传谕的公公说得急,臣妾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就来了,要不…养心殿后面有浴室,等臣妾收拾一下身上再来服饰皇上,方不至于失礼。”

 张问点了点头,罗娉儿这才退出梢间。过了许久,她沐浴更衣之后又回来了,张问一看,只见她已换上了一身轻纱裙子,纱里的肌肤若隐若现分外动人。

 张问又忍不住看向她的间,此时罗娉儿身上穿的衣服已遮掩不住她的蛮,以至于张问不只能看到个轮廓了,还能隐约看到整个形状,甚至肚脐儿都看得见。张问不得不承认,罗娉儿那蛮确实极品。

 “坐。”张问随口一说,其实是不怀好意。

 罗娉儿先轻轻一屈膝盖说了句“臣妾谢皇上”然后才在御案旁边轻轻坐下。这时张问再次看了一眼她的,不由得暗自赞叹…女人细者并不太罕见,站着或平躺时还可以艺观,但一坐下多数都会形成一圈或多或少的赘。罗娉儿也不算瘦,但坐下之后间依然平滑如缎,曲线如故,确实是十分少见。这或许和她高挑的身材有关。

 罗娉儿虽然按照女子仪态低眉垂眼,但在眼睛的余光里也感觉到了张问多次看自己的,她不由得低下头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心里泛出了一丝得意,心道张问倒是个识货的主,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上最好的地方了。

 张问又看了一眼她的|部,半球一样的轮廓上看得见|头的形状,夏天本来穿得就少,罗娉儿还穿着纱,里边那两点小东西自然就倔犟地顶起来。

 罗娉儿见皇帝每次看过来都直视要害,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掐出水来。她一个大家闺秀,何曾被男人这般看过,自然是强忍着羞赧,说不出一句话。穿这样的衣裳也是让她臊得慌,不过其他好的嫔妃说只管这么穿没事,她才如此打扮。不过她心里倒并不反感,本来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何况是名正言顺的妃子,迟早不得经历那事儿么,她心下倒有几分期待起来。

 就在这时,却见张问摆弄起案上的画具来了,只见他开始动作娴熟地配料调“这套东西是李芳摆上来的,一直没用,今儿朕为你画一副如何?”

 “臣妾谢皇上垂爱。”罗娉儿低声道,她以为张问是为了她画呢。其实不过是他看到如此好的身材,一时惦记起自己的业余爱好而已。

 这时张问说道:“你把衣裳除了。”

 罗娉儿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一个词:|宫画?她的脸立刻涨得绯红,停了好一会,才想起不能拒绝,否则是抗旨。她只得无可奈何地慢腾腾地褪下了身上的薄纱。

 房间里的摆着几十盏通亮的烛台,使得光线亮如白昼,尚是黄花女的罗娉儿在这样的环境下|得光光的,其感受可想而知,何况她一直受到的教育都是知礼仪廉,如今却要背道而驰,所以待她一丝不挂时,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了。

 雪白修长的两|腿|之间有一撮倒三角形的蜷曲青草,黑白对比反差鲜明,分外吸引张问的目光。罗娉儿急忙将双|腿紧紧闭拢,但那黑色的东西依然在小腹下方,她只得把双手叉着放到间,以好挡住那羞人的东西。

 她不着片缕之后感觉自己分外脆弱,就像一只弱小的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几乎要哭出来了。

 但她没想到张问的技术堪称一,过了许久,等那幅画画好之后,罗娉儿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不由得口赞道:“真是栩栩如生啊。”

 不料这时张问却摇摇头,拿起那张还未干透的宣纸靠近烛火,转瞬之间就化作灰烬。罗娉儿娇|呼了一声,惋惜道:“皇上何故把它烧了?”

 张问皱眉道:“这幅画不行。”

 罗娉儿惊讶地看着张问道:“臣妾却觉得当今天下,没有人能超越皇上了。是皇上的地位太高,世人都只知道皇上是天子,才掩盖了您的画技造诣。”

 此时她沉浸在烧毁那副绝妙画像的惋惜之中,几乎忘记了赤|身||体的尴尬,手也从间放开了,那黑色又暴了出来。

 张问看了一眼那些卷曲青草,说道:“不能说好,只能说像,就如照着画一个茶杯一只砚台一样,不过照着画得像罢了。”

 “皇上要重新画一幅么?”罗娉儿忍不住说道,她真有种收藏一副的**,要知道红颜易老,过不了几年,自己这身美妙无暇的身材定会走样,多过些时间,甚至变得全是皱眉丑陋无比,而这样真实的画却可以保存下来,上面的人永远不会变老。

 张问没有回答,他打量着罗娉儿,突然之间明白了,因为自己想画的并不是她,所以画得再好自己也不会满意。

 他左思右想,便叫罗娉儿躺到上去,然后叫她不能动,罗娉儿不知他究竟想画什么样的,只得照办。

 最后他寻到一块青纱,覆盖在罗娉儿的头上,看了看,又轻轻拉了一下青纱,只盖住她的脸,把头上的青丝和漂亮的珠玉饰物了出来。

 罗娉儿被盖住了脸,心下感觉十分怪异,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反正就是不。她轻轻动了一下,以示不喜欢这样,却不料张问顿时带着怒气说道:“朕说了叫你别动!”罗娉儿的心里顿时一冷,吓得不敢动了,但之前那种羞|臊的期待的又带着美好的情绪被张问这声暴的话给赶得无银无踪,她很快变得兴致索然,再无暧|昧绯的情调。只是迫于张问的权威,她只得凡事照做,光|着身|子躺着一动不动便是了。

 只听得张问时急时缓的脚步声,罗娉儿的脸被遮住,眼睛也闭上了,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反正他在走动就肯定没在作画。

 张问就这样在窗前走来走去观察上的玉|体|横|陈,越看越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劲,不符合心中所期待的那种意象。许久之后,他顿时醒悟,原来是罗娉儿的肌肤太水灵了,白里透着粉红,充满了活力和生气。

 或许,张问心中的那种东西不应该有生气,应该冷幽幽的。

 于是他又唤外面的宫女,叫她们去取一袋面粉过来,宫女们不知道张问在捣鼓什么玩意,要面粉作甚,难道要在暖阁里做馒头?她们心中疑窦却不敢多问,只好到膳房要了上好的面粉给张问送来。

 张问拿来面粉,便将椅子移到边上,坐下拿着一枝紫毫笔蘸了面粉慢慢涂抹到罗娉儿的身上。可她的皮肤实在太细|滑,面粉在上面沾不稳,簌簌往下掉,又必须得抹匀称了,张问只得慢慢地涂,搞得好半天。

 罗娉儿真是受罪了,那笔毫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的,初时|得不行,后来扫到|头那些位置时,这样不断地被刺,她压抑了许久的情|了出来,差点没忍住呻|出来了。但张问生气起来真的很吓人,她没法子,只得咬牙忍着任张问在那里捣鼓奇怪的东西。

 罗娉儿的脑子里一团麻,身上发烫,下边竟然有些|润了,她心里越发着急,要是被皇帝发现了不会认为我是个|娃||妇么?她心里屈辱极了,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不能受控制。

 那枝紫毫笔仍然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罗娉儿愈发难耐,心里只祈求着张问别发现她下面那|的东西…不料就在这时,那笔毫竟然从浅浅的腹|沟渐渐扫到下边了。天呐!罗娉儿如遭一道闪电:那轻飘飘的玩意竟然伸到了她下面的两瓣红上。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十分感,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那粘|稠的过腔|壁,就像炎热的时候汗水过脸颊,|酥|酥的,恨不得马上去擦一下或者挠一下,可是她却不被允许动弹。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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