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良嫒
衷心感谢孤雪烨赠送的平安符。
……
刘裕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知画听了却好想落泪,从延曦宫到延禄宫,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走得好艰难,那个她一心喜欢的男子,避而不见,而这个只因她容貌出众就一心想要她的男人却细心呵护。
眼眶里包了一层薄薄的泪,憋了一早上的委屈,汹涌的反弹上来,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终于没能再忍住,情不自
的扑到刘裕怀中,呜咽着哭了出来。
刘裕怔愣了一刹,眼底有冷光一闪而过,轻轻的拍上她的背,安慰着寻问:“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在呢。”待她哭泣的声音稍止,接着问她:“怎么啦?可是受什么委屈了?”
话毕,抬眼瞧了瞧暗处早作鸟兽散去的宫婢,皱起眉吩咐一旁的月芙:“以后知画位列良嫒,你去支会其她人等,下次再有什么不懂规矩者,按宫规处置。”
月芙领命离去,刘恒双手搭知画的肩扶起她,坚定道:“以后再有谁辱你了,你不用客气,该如何处置不用心软,一切有我刘裕替你担着。”
知画心底一颤,刚想跪下却被刘裕扶了起来,不赞同的责怪道:“这是做甚?”
“奴婢替知画谢三皇子恩宠。”碧青识趣的跪下,恭敬的磕了几个响头。
“知画这名字以后不能再叫了,该改口呼呼她一声良嫒才对,恕你是初犯,本皇子就看在良嫒的面上不罚于你。”刘裕牵了知画的手,亲自带她往后院而去,边走边对跟上来的碧青吩咐道。
“是,奴婢谨记三皇子教导,一定好好伺候良嫒。”
刘裕听了她的语,满意的点点头,又吩咐几句:“伺候好还不够,良嫒以后要受了甚么委屈,本皇子就拿你试问。”
碧青在身后一个劲的点头,点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走在前面的三皇子是看不见的,又开了口回答:“奴婢一定誓死照顾好良嫒,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此刻的碧青早忘了那
御花园中与二皇子据理力争时曾说过的三皇子是个不堪的人儿,不能让知画嫁于他,现下就算她还记得,大约也会在心里磊落的加一句:“不堪的甚好”吧。
知画一路都无话,她也分不清是高兴或是不高兴,对于良嫒这个称谓她自是看不上眼的,但不能否认,心底的感动真实的存在着,并随着刘裕一句一句的吩咐,越来越多。
刘裕带着她停在一幢牌扁上书‘画玉轩’的小院前,指着问她:“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里面我已吩咐婢女打理好,进去看看,还缺些什么?”
知画应声推门进去,院中大片芙蓉争相竟
,各
花朵镶嵌在枝繁叶茂丛中,有风一吹,碧波绿
中,红的白的花朵犹如随风逐
的小舟,
人心肺。
让人不由沉醉其间,不愿醒来,
下花枝,凑在鼻翼闭眼轻闻,似有暗香抚来。
碧青瞧着知画陶醉模样,眼底范上笑意,偏头问刘裕:“三皇子如何知晓良嫒喜爱芙蓉花?”言下之意已经间接表明,他没有投错其喜好。
知画也抬眼望过来将刘裕看着,刘裕自得一笑:“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噗~知画与碧青同时笑出声,都将刘裕巴巴的望着,半晌,刘裕混身不自在的抖动着嘴角问:”你们这样将我看着做甚?“
知画放了手中
着的花枝,走到刘裕跟前,又上下打量他半晌,才言道:“突然听着你这样正经着说话,有些不习惯罢了。”
刘裕冤枉得大叫:“本皇子一直很正经的,那些个说我不正经的人,是羡慕嫉妒恨。”见她俩不明白,遂解释道:“当然,他们是羡慕嫉妒恨本皇子英俊潇洒,风
倜傥,一表人才…”
说到一半,找不到甚形容词,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想起还有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未说,抬眼哪还有知画俩人的身影?
…。。
知画刚入延禄宫及被三皇子提拔为良嫒的事儿,就如那春风一夜,梨花千树万树齐绽放般,到了第二
,天将未明,宁国皇宫上上下下,全都知晓了。
对于这事儿,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南宫宓初闻此,是在晨起梳妆时,婉秋说于她听的。听过之后,也是淡然一笑,认为是哪个宫监奴婢
嚼舌
,并未曾放在心上,还因此训了婉秋几句。
直到早膳过后,在园中散步,无意听闻暗处宫婢的低声议论,才初初的上了心,急急回转到屋内,再次向婉秋确认了此事,才真真正正的上了心。
上心过后,心慌意
的喝了盏冷茶,心依然静不下来,突然就想起了刘恒前几
说过的那话。刘恒说无论将来知画是不是刘裕的妾,之前的承诺依然有效,可他们都忽略了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知画同意不同意。
如果知画嫁到延禄宫,只是个普通的妾,那她还有可能说服知画,理由她都想好了,她会告诉知画,当初将她嫁于刘裕宫中,也是迫于无奈,他们也是得知了刘裕有争皇位的心思,刚刚刘裕又声明喜欢她,所以让她过去稳住他的。
一切计划都是好的,唯独忽略了,知画自身的因素还有刘裕的本
。
刘裕的不务正业,风
成
不止在皇宫,在整个宁国都是出了名的,京城还有那好事者给刘裕封了好‘好听’的封号:风
皇子。当风
的刘裕见着倾城的知画,故事会向何处发展,简直不言而
。更何况,这个知画彼时还只是一位低下的宫婢,要想得到她,对身为三皇子的刘裕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故事发展到现在,南宫宓不想接受也接受了,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裕会喜欢知画到这种地步,刚刚到延禄宫,就封了良嫒。
“婉秋,你亲自去延曦宫请二皇子过来,就说本宫有急事找他相商。”
南宫宓独自思索了半晌,也未想出什么可行的法子,急急的吩咐了婉秋去请刘恒。
而在刘恒的延禄宫,林玉珍亦是在晨起芜琴伺候她更衣时,告诉她知画这件事儿的。
相比于南宫宓的焦急,林玉珍倒似早知晓会有这种结果般,只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反而叮嘱芜琴,让她待会儿去选几件礼物送到延禄宫去给知画,算作给她庆贺,又嘱咐她去告诫柳依一翻,以后见着知画,该知的礼数可别忘了。
芜琴听了林玉珍的吩咐一愣,不解的问:“小姐,知画昨
刚进延禄宫,三皇子就对着宫中人宣布她良嫒的身份,可见她有多讨三皇子喜欢,这个时候奴婢送礼过去,不是显得小姐您在讨好于她吗?”
“刚刚还让你去告诫柳依一翻,以后没有知画,只有三皇子的良嫒,可别管不住嘴,让人抓了把柄去。”停了停,接着跟她解释:“讨好她?也亏得你想得出。现下她还只是三皇子的一个良嫒,就算她是三皇子的妃,也轮不到我去讨好她。”
“可是…”
“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可是。让你去送自然有送的道理,哪来那么多话?”
[bookid==《拒嫁豪门夫》]霸道女王不嫁富二代,腹黑白脸不愿领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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