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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 反抗
 “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听说很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的快,更别说是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着她滑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姐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 不要… 千万不要…”

 “跟学姐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姐已焦急的挂断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姐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姐,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狼:你这学姐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姐,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污,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劲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米酒,你用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汁,不准偷撒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姐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咪咪的盯着她的私处。

 林声拍了拍正在用眼‮弄套‬陈劲那只入了珠的巴的陈小玉道:“去帮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

 林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呛雎粤怂桓黾?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出半个酒杯的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的,从她的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声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文妤的小

 “还敢动!”林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妤成ㄇ字型的‮腿双‬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再往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是因为过度羞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批评道:“可惜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声你应该先把她像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剃了,让这个没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的经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道里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辱与恐惧,让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上时,游文妤还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下来的肥皂水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户。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奴隶,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着酒瓶的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的女人当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渣都不剩,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丘之后,张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边上。

 过度的刺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周围的时,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小中的酒瓶对产生更强烈的刺,让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使游文妤出了大量的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入酒瓶而隆起的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动一下,附近娇的肌就会跟着动,引起不断溢出的汁,顺着酒瓶内外分别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感的核,游文妤立刻被刺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部,喃喃说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陈劲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女处‬之身、捅裂了她的眼、用顶了她喉咙的浑蛋居然说她?壳宕浚浚蝗盟男木澜岬帽缺痪破砍蕹趴囊醯阑雇础?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双被陈劲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捏着,才没几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头被陈劲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夹着,更让游文妤在的刺与痛的刺间徘徊游

 此时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的猜想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的刺是从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动着的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球。

 而脚心、腋窝、蛮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奴的眼还闲着耶,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姐的命运:“求你们让我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姐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姐过来,一定是你学姐太美了,你怕她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用手玩就好,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姐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着泪想着:那么温柔、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姐,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

 当清脆的“叮铛!”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的一定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的状态,向前突出已经被充分暴在空气中的户,等着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你真是成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出来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吻着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声抚摸着赤的游文妤,接着陈劲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学生型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高贵、端庄、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鼎鼎大名的陈劲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大笑道:“我是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资?,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的姿态,呆滞赤的被他们狎玩,也不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解到:能否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增加歹徒??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透着性命重于贞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快,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姐不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产生了极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涉,其实对这些恶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声用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户的酒瓶,只能开着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笑吗?”

 林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指使、摧残的奴,都不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股,像只小‮狗母‬似的伏趴在主人大腿上,糜的小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漏出来。

 可是林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身了丽人:“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出她的脚底板来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烦甄姐你狠狠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声轮欣赏着游文妤因体痛楚及李安妮因内心天人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嗅李安妮被?艘徽斓慕胖海怀灞嵌恋呐颂赜泻瓜阄叮盟笤蓿骸柑?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复(除了房因泌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更显得丰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在自己膝部的底给绊倒,向后一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她出来的小蛮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林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声心中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你自己把小蛮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请把裙子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奴还在忙着制造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里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高添鸣、陈小玉、林声轮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姐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自己的,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尝自己水的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姐…”游文妤想到学姐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感激得痛哭涕;尤其一想到学姐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中的大部,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水,好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房的着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妮喊 " 不 " 的声音,回在这个充满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主动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在游文妤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游文妤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无比的头,让她发出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本韵氩坏溃盒问缴系闹鞫氡运槐沧拥男睦砩撕κ?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房上的头。

 在随之而来的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上了这个人,你就得改口叫我乾爹了。哈哈哈…”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着因泌而异常肿着的头,来回的左右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感的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期的头本来就异常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的时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了那钻骨的搔,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在空气中的小,居然还冒出水来。

 “妈的!死‮子婊‬!”受到大家笑的高添鸣,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将她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下,丢弃在地上的罩,将她的双手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允她的左,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闲着,用左手暴的,让李安妮原本丰美丽的梨型房,像一团被撵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人的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状时,水居然像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眼抚慰着巴的林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妇少‬哀羞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的强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猪都比你强。”

 “放,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当了他的儿子,自然就得跟着她的人姓。”向朱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真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的本。”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减少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你这个本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把她当成意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她的小。”林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张素甄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姐的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 Duke的伟大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穿、刺,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出一个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看过Cola 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 mail 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前看了这篇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奴去干活吧。”林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威胁道:“如果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姐的脚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取来刷马桶的鬃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短鬃放进你学姐的道,在剪个三、五长的她的泌孔,依照作者Cola 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姐发、发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刷上剪下约十几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及好几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进你学姐的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姐,虽然眼中着泪、嘴中喃喃道:“学姐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的右手伸进学姐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姐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进学姐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果,闭上眼睛、咬着嘴,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两公分长短的鬃,一的送进学姐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了起来,还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货的头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李安妮学姐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要是知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期间女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头之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好好的治一治你的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等人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姐,是我害了学姐…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我对不起学姐…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柔弱的本,?皇只繁夭俊⒁皇终谧畔酰窀鍪芰宋男∨憧蘖顺隼?。

 林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姐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替老娘擦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股及双脚软弱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姐除了眼、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任务,而我可以,那… ”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眼。那真是采啊。”林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具,然后利用假具后面连接着的几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具位置的怪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畸形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以见识到。”

 “来小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腿双‬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摺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夸张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林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我去欺负学姐了,…我下不了手…”

 林声一边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像只白馒头似的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形状、大小各异的状物,用腻的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子,是给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

 “尤其刚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皮疙瘩,不过还是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时道里的假具,隔着一层薄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道用的,虽然只是一般的假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我听主人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头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的感觉,即使是老?伺彩懿涣恕!?

 “最上面这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入时,刚好刺在蒂上,你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我时,我好怕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子大概只有不到半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弹,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惑的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员的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子缓缓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具拨开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具上的硬刷到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的角度,让它顶在小里的道口,并尝试前进时,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踢,让骤不及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腿双‬,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道挨的滋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不过刚刚只碰到道口而已,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姐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玉,给你学姐也试一试道挨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在小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像个男人似的时,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燿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眼的大小及深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好像刚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越提供他们变态的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姐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姐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加自?喝馓寮靶牧樯系耐纯唷7炊谀愕彼鞘歉瞿就啡耍嫠前诓际保惴?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对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时,自己身体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姐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子,笑着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足你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巴凉在一旁了,哈哈哈…”林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咬着嘴,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的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巨大下垂的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都顺着李小姐的泌孔,到她的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前,果见褐色的头上还留着五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汁从被鬃入的泌孔中顺着鬃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户里的几十短鬃,像无数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感的头里的鬃也不停的刺头内的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因房的晃动及道肌位置的改变,让鬃有更多强烈刺神经的机会,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货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姐现在一定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没有?被火花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弱感的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姐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的红通通的烟头,触上李安妮的大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姐无力颤抖着她的‮腿双‬,而原本源源不断,自小出的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姐像上一次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姐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蒂嘛?多羞、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姐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感无比的蒂。烟蒂烙上蒂时,一股腥臊的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学姐痛得失,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重复的哭泣道:“…学姐我对不起你…学姐我对不起你…”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背,用微弱的气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姐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小手指的工具。”陈劲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杀了。”

 一边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对不对学姐?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社会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 主动…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认老公的女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户及腺中的鬃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

 林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落的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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