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一百三十章 内幕
大厅当中原本正在
烈讨论的众人,看到雪舞三个出来的身影顿时停止下来,雪舞也不理会,直接走到宋青书身边。彭莹玉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周颠到是喜欢说话,不过那是在对方也属于他欣赏的范围之内。
而很明显的,眼前的这些人都不是他欣赏的类型,所以场中就安静下来了。彭莹玉和周颠都没有给众人解释什么的意思,雪舞也不乐意搭理这些人,特别是峨眉派和昆仑派,所以场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这边无人开口,已经进入密道的众人却很热闹,正如周颠说的那样,明教的密道多年来一直只有教主能够进去,或者就是教主带着继承人——下一任教主一起进去。可是当初
顶天消失的时候正当壮年,正常情况下没人能够相信他会英年早逝啊,所以当初在还没来得及选个副教主的情况下就不在了,众人还真不知道密道是什么样子的。
要论熟悉,他们还不如成昆那个外人,他们一进入密道,映入眼帘的却是好几条同道,通往各个不同方向的路口。至于成昆,早已经看不见身影了。
众人面面相觑,好在这样的额情况也不是没想过,毕竟是密道吗,如果没有一点神秘感,那还叫密道吗,所以片刻的功夫,众人就清醒过来。最终决定各自行动,五散人当中的三个功夫始终要略逊一筹,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他们三个去一个方向,杨逍各自走一个方向,鹰王和蝠王各自行动,虽然蝠王的功夫不怎么高强,遇到高手不一定能够对付,不过逃命的功夫却是最快的,而且这密道中,除了自己人也就只剩下一个成昆了,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未必是蝠王的对手。
谢逊和张无忌独自走一个方向,当初张无忌在万安寺的时候当场救人,还有后来独自去大都救出五大派的弟子,前者是众人亲自见识过的,后者虽然没能到现场,不过人的名树的影,张无忌的功夫不会弱于现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就是了,连鹰王都十分放心自己的外孙,别人自然不会多说。
密道里面非常安静,谢逊无法看见,为了节约时间,张无忌直接把谢逊放在自己背上,运转功力就开始往前狂奔,身边用灵力护身,即使密道之中有什么暗器也不怕。
也许是众人没有找到最捷径的一条道,又或许众人的速度不如成昆那么快,等大家汇集到一起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了,而且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成昆。众人看到对方,再次面面相觑。
杨逍最先开口:“众位,既然我们到了这里都没有见到成昆,只能说明两点,第一,成昆已经离开光明顶了,第二,成昆依然在密道中,只是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我个人建议大家继续找,不论是离开还是在别的地方躲藏,都需要明确的答案,不然我们明教留着一个祸害在山上,不是腹背受敌吗?”
殷天正和韦一笑跟着点头,谢逊却莫名的说道:“杨左使说的有道理,只是恐怕忽略了一点,这个成昆到底是如何熟悉明教的密道的,既然如此熟悉,又为何不利用密道中的各种机关来对付我们呢?这只能说明一点,他现在已经受了及严重的伤,无法使用内力来运转墙上的各个机关,那么现在我更加偏向第二点,他内力尽失肯定无法走远,必定还在密道中的某一处…
刚才的路我们已经查探过了,都不见踪影,我建议大家集中在一起,密道当中不应该只有路才对,至少要有一些密室以供历代教主闭关,既然已经进来了,就别在考虑规不规矩的问题,大家往那些密室找吧,找到他一切就都明了了。”
杨逍听了谢逊的话,点头笑道:“想不到狮王远离中土这么多年,还是这个胆大心细的
子,让我又想起了当初义薄云天威风凛凛的金
狮王。”
谢逊笑道:“不行了,别的不说,就凭眼睛这一点就已经早不如当年了,不过我人眼虽然瞎了,心还是明亮的,当初
教主的情谊一直没敢忘记,各位兄弟的情谊也一直记在心中。”
鹰王笑道:“眼下先别回忆当年了,还是先找到成昆再说吧,若是我们人都进来了,又灰溜溜的出去,那可对不住明教的一干兄弟。至于我们几个老头子,出去之后三大碗不就得了吗?”
五散人当中的三个和韦蝠王点头不语,张无忌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众人就如谢逊说的那样,集体往前方奔去,毕竟走到这里,已经只有一条密道了。
一路狂奔之后,半个时辰的功夫众人就看到一道石门,最让人惊讶的是,这道石门居然是开着的,放眼望去,里面是一间石室,看起来还
宽阔。众人都是艺高胆大之辈,也不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让人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石室的中央处蹲坐这一具枯骨,看样子已经身死多年了,而石室的旁边还开着一道小门,里面居然是一间比此间要小上许多的密闭石室,成昆正坐在小石室的中央处,身旁初略看起来也是一具枯骨。
若是雪舞在这里,自然能够明白一切,可惜雪舞不在此处,所以众人发现成昆的时候,除了张无忌,别人都非常防备,毕竟刚才成昆的功夫和计谋大家都是见识过的,这会儿看起来虽然是受了重伤的样子,谁知道他是不是百足之从死而不僵呢?若是在这最后关头死在对方的手中,那一世英名就真的没了。
而且成昆提前进入这个地方,却把石门大大的开着,一点都没有要阻止这一行人进来的意思,要说他一点防备都没有,众人是绝不会相信的,眼下大家都是不死不休的立场。
“你们来了,呵呵呵…”“成昆…”
听到成昆那不轻不重的声音,谢逊很愤怒,别的几个面色也不好看,毕竟明教的密道,这么多年来一直只能是教主进来,这一行人当中都是明教的元老级人物,他们都没进来过,却被眼前这个假和尚进入如入无人之地,甚至路程还比自己等人熟悉,大家心里都不怎么高兴,关键的是外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
后消息传出去了,成昆对明教的密道比自己这些人还熟悉,那不是笑话吗?
“成昆,你是如何得知明教密道的?”杨逍还算沉着冷静,而且身为明教的左使,他有义务问清楚个中。
“呵呵呵,是你们教主夫人带我进来的啊。”成昆面带笑意,嘴角处的血迹还能看得清楚,不过
板却是
直的,从张无忌的角度看过去,对方眼中甚至能够看到丝丝温暖的笑意,不过转瞬即逝。
“你放
…”
“简直是胡说八道…”
听了成昆的话,杨逍等人没言语,到是张中和冷谦已经忍不住开始怒斥了,也许是五散人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缘故,甚至骂人的语气都有些沾染了对方的习气,以往冷谦是不怎么言语的,今
居然都忍不住开口了,还那么像周颠的语气。
成昆根本没把目光放在二人身上,反而目光灼灼的盯着谢逊,在他眼中,也就是这个一直很被
顶天看重的金
狮王能入自己的眼了,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徒弟。
杨逍等人不说话,说话的人成昆也不在乎,于是场中就安静下来了,片刻功夫之后,成昆的嘴角开始
出血迹,张无忌知道,对方的伤看来真的很严重,要不然一个这么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
出这么狼狈的一面呢?
成昆转过头,温柔的看着自己身旁的枯骨,一只手一边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一只手却轻轻的抚摸着身旁的枯骨,那眼神加上动作,愣上让在场的众人都说不出话来。
任谁也无法想象一个活人抚摸枯骨的场景,这些人不仅不用想象,还亲自看到了,江湖经验在怎么丰富,江湖阅历在怎么深厚,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啊,今
算是真的见识了。
就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张无忌慢慢的把场中的场景给谢逊描述清楚了,当谢逊听到自己义子说前方不远处有一具坐稳的枯骨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陷入沉思的众人也随着这一声惊呼清醒过来,谢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对张无忌吩咐道:“你去看看那枯骨附近有没有什么东西。”
谢逊这么一说,旁人也反应过来了,几人一起走上前去,刚才进来时只顾着成昆了,现在仔细观察眼前的这具尸体,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心里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眼前的尸骨早已经没有血
,不过披在枯骨上的服饰还在,虽然从尸骨上可以判断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众人依然能够从外袍上看到绣在上面的暗花,就专门从这一点上来说,眼前的人身前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不然穿不上这样的服饰。
众人还在观察中,身后的成昆突然说道:“呵呵呵,你们不是找了
顶天十多年吗,怎么现在看到他了却不拜见呢?哈哈哈,
顶天啊
顶天,你恐怕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样的场面下与你的得意下属相见吧。”
“什么,这是教主…”
“教主…”
“怎么可能…”
成昆的话让安静的氛围一下子打破了,不仅仅是无散人当中的三个,包括杨逍和阴天正等人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不过他们始终经过了那么多岁月,沉着上比起年轻人来始终要胜一筹,片刻之后就醒悟过来,成昆说的未必是假的,这密道之中,除了历代教主,又有谁能够进来呢?虽然有成昆这样一个例外,总不能人人都像成昆这么厉害吧。
众人在往前一步,恰好在尸骨的前方看到一卷羊皮纸,杨逍走上前去捡了起来,殷天正和韦一笑也跟着上前去,张无忌扶着谢逊跟在众人的身后。
打开羊皮卷,里面还有一小卷羊皮纸,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众人还没看懂之前,杨逍就瞬间把大的羊皮卷收了起来。然后再
出小的羊皮卷。
“杨左使这是做什么呐?”开口的是韦一笑,殷天正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谢逊看不见,不过张无忌的眼神就能够代表谢逊了。
杨逍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是乾坤大挪移的武功心法。”
众人面面相觑,别人不知道,明教的人不可能不清楚乾坤大挪移是什么,那可是历任教主才能修练的功夫啊,不过杨逍又怎么知道那是乾坤大挪移呢?
像是知道众人的疑问一样,杨逍面色沉重的说道:“当初
教主觉得我资质尚可,所以把乾坤大挪移传给了我,现在我已经修炼到了第三重…
这个我们之后再说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这位到底是不是教主。”杨逍一边说一边把相对较小的一卷羊皮打开,字迹呈暗红色,像是血迹经过多年的岁月沉淀之后的颜色,众人一看到这血字心中就不约而同的一跳。
等看完之后,众人不约而同的跪在尸骨的前面,口中直呼拜见教主,谢逊虽然看不见,不过众人的声音他却听得很清楚,包括刚才众人那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呼吸声,他都能判别出来。
慢慢的蹲去,谢逊跪在虽然经过多年的岁月却依然高大的尸骨面前,久久不能言语。不像杨逍和鹰王他们一样,能够从信纸上看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既然教主的尸首在石室之中,众人的语气又是如此的悲伤愤怒,想来教主不是因自身而亡,身死来自于外因吧。
张无忌低声为谢逊解释起来,毕竟事情不是很光荣,又关乎明教的名誉,张无忌知道自己义父又一向尊敬
顶天,不好把事情说的太
骨,只是实事求是的简单说明当初发生的一切。
原本是
教主在这里练功,却发现自己的
子与成昆私通,成昆是
夫人的师兄,
教主当时真在练功的关键时刻,一时没能控制住情绪就走火入魔了…
不过也只是走火入魔而已,人还没死,成昆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对方一了百了,谁知道
顶天还有余力,反而重伤了成昆,
夫人从一开始发愣,到后来的两边摇摆,等看到成昆重伤时,立刻不犹豫不摇摆不纠结了,转身就给了
顶天一刀…
夫人是成昆的师妹,还能够嫁给
顶天这样的人物,自然不可能是个只会绣花写诗的闺秀,实际上功夫也不弱,不过是嫁人之后,丈夫的威风太盛风光太大,把她给遮盖住了…
这一刀使出来,那是相当有当年没嫁人时候的威风,
顶天本来就被这对
夫气得吐血,之后又全力对付成昆,现在被自己夫人一刀刺过来,别说他从来没想过没防备过,就是想过这会儿也防备不住了…
夫人的那一刀可以说是
倒
顶天的最后一棵稻草,原本还有救的明教教主,这下是真的回天无力了。不过即使自己中气已
无法再活,面上也没
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这么多年的威名不是白叫的,
夫人和成昆都被
顶天刚才的威猛之势吓怕了,这会儿也不敢再去试探
顶天这个可怜的绿帽子男人还是不是有还手之力…
夫人一心让成昆快跑,成昆想叫她一起跑,不过
顶天一动,
夫人顿时担心
顶天会有什么别的招数,毕竟当初能够进入这个密道,全是
顶天宠爱自己的份上才带自己进来的,也许还有许多秘密的机关是
顶天没有告诉自己的呢…
权衡一番之后,
夫人只能让成昆先跑路,向对方保证自己一定会去找他的。等成昆离开之后,
夫人才全心全意的对付
顶天。其实那时候
顶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是
夫人依然不放心,能够和成昆勾搭背夫偷
的女人,又怎么会真的在忽然之间醒悟过来从而羞愧难当自杀以谢天下呢?她是在挥手劈向被
顶天的时候,被那个曾经宠爱自己万分的丈夫亲手用那把
她刚才
在对方肚子上的刀刺死的,只是那一刀以及挥出去的那一掌,完全用光了
顶天最后的内力…
这封信是
顶天用自己的鲜血写出来的,相当于遗书了,当时
顶天的想法是,自己不出密道的话,明教的弟子最终会找进来,从而就能看到这封信了,却没想到自己的那帮下属会如此尊重教规,若不是此次事件的话,也许他们终身都不会踏进密道半步。
谢逊听到这一切,久久不能言语,只是在自己义子的帮助下,跪在
顶天身前久久不愿意起身,面色阴郁,对于谢逊来说,
顶天不亚于自己的第二个父亲,无论是当初引领自己进入明教,还是后来亲自教导自己的为人处事,这些都是谢逊毕生难忘的。
张无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义父,义父这一生也许除了最开始的岁月,后来都是在磨难中渡过的,人生几十年,义父三分之二的人生都处于悲苦之中,那些已经过去的岁月自己无法改变,只能在今后的岁月中加倍孝顺义父。
其实信中不仅仅是这一点信息,相当于
教主的遗书,又怎么可能不安排好教派中的事务呢?不过张无忌看谢逊太过于悲伤,剩下的就没说出口。
殷天正就没有这么多估计,狠狠的在
顶天身前磕了几个头之后,转身对谢逊说道:“狮王,教主在信中说了,让你接任教主一位,让我们这些老兄弟都辅佐你…
教主在临死之际都不忘记安排好明教的未来,偏偏明教在这过去的十几年里被我们自己弄的一团遭,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对不住教主。既然教主不在已经成为事实,那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让明教再次辉煌,以现当初教主在时的雄风…
大家都是男子汉,几十岁的男人了,别学那些娘们儿哭哭啼啼的,活着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
后到底下见到教主,也好有个
代不是。”
殷天正虽然如此说,不过张无忌却从自己外公那发红的双眼里看到了悲痛了愤怒。当初
顶天还在的时候,殷天正等人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汉子而已,
顶天在明教不仅仅是功夫高地位高威望高,年纪也是最大的,在四大护教法王面前,就像是父亲或者长兄一样的存在。
说完这些话,殷天正仰起自己的头颅,不过无忌还是从他的侧脸上看到了泪水滑落的痕迹,这位发眉皆白的好汉,这位连孙子都已经长大成人的老江湖,在这个时刻还是没能忍住伤心的泪水。
谢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阴天正说的话,不过别人倒是听清楚了,一个个都对殷天正的话表示赞同,包括杨逍包括韦一笑。只不过他们表示赞同的方式只能是点头,现在谁都无法开口说话,因为一开口就是颤音,这些在江湖上闯出赫赫声名的好汉,都不愿意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
出来,尽管在场的都是兄弟,都是自己人,他们依然不愿意。
张无忌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枯骨,虽然已经身死十几年了,却依然能够从枯骨之中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彪悍之气。仅仅是从对方尸骸上留下来的气息探测,张无忌都觉得自己似乎感受到了那个时代的风起云涌。一个人能够代表一个时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
说实话,张无忌心里十分敬佩对方,十多年寂静的岁月都没能彻底洗刷对方身前的气息,说明对方在身前是一个如何强悍的人呢?已经窥得一丝大道的张无忌心里其实很清楚,对方若不是意外身死与此处,说不定将会成为太师父之下的第二人,也许对方也能够凭着自己的能耐触碰到一丝大道,这比起武当的二代三代弟子来说,强得不是一丝半缕。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在功夫如此高明,气势如此威猛的状态下,依然死在这个秘闭的石室里,谁又能说明这一切不是对方的劫数呢?可惜自己晚生了十几年,未能与对方生活在同一个风云乍起的时代。
过了半晌之后,谢逊面无表情的说道:“成昆呢?成昆在哪里?”
众人的情绪才从悲伤之中走出来,眼神中不在是一片犹如死灰的平静,而是怒火丛生的气焰。纷纷转过头去,看着成昆的眼神恨不得食其
啖其骨,除了谢逊依然平静之外,其余人的情绪都已经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现在想起来真是世事无常,刚才进来的时候是谢逊最愤怒,眼下却是谢逊最平静,难道说谢逊不悲伤吗,不,他已经悲伤到极致了,只能平静。
“呵呵呵…”成昆看着众人去笑了,只是那眼神之中却充满了一股凄凉的味道,看着众人愤怒的神色说道:“你们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哈哈哈,我不会给你们机会的,我成昆一生,还从来没有输给任何人过,当初我与师妹明明是青梅竹马,师父为了讨好
顶天,却非要把师妹嫁到明教,
顶天知道什么是爱吗,他知道师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吗,他配得上师妹吗,当初我没有和师妹一起死,是想着
后还有机会团聚,后来一直不见师妹的身影,我就知道师妹是凶多吉少少了,不然她不会不来见我…
我曾经偷偷回过这里,看到的却是两具尸体,可是却有三条命,什么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却没来得及出生就被
顶天杀死了,我当时就想,自己一定不能白死,死了有什么呢?我死了谁给师妹报仇呢?谁还记得我们曾经有过一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呢…
原本想要把师妹的尸首偷出去找个地方安葬的,可是不得不承认,你们明教确实太厉害了,我自己出去都受了重伤,根本不可能把师妹一起带走,所以我计划了这一切,我的好徒弟不是明教的金
狮王吗,明教既然那么厉害,我就要让明教成为江湖公敌,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就让全江湖都来帮我…
哈哈哈,我成功了,谢逊,你的所作所为让明教成为江湖公敌,明教在之后的日子里四分五裂,可惜啊可惜,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时候,本来明教就要覆灭了,偏偏出了一个武当派从中作梗…
那时候我就预感自己要失败了,后来掳走了各个门派的弟子,再次被武当派的弟子救走,就是你身后的这个少年吧,听说是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儿子,他们的一双儿女都很聪明,都很了不得,都是你们明教的救星,前一次若不是有那个姑娘,这一次若不是有这个少年,明教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过我也不难过,我尽了力了,也许是天要留一线生机给你们明教呢?就不知道你们还能够走多长,呵呵呵,我今
上了光明顶,就没想过要下去,十几年了,自从多年之前我来这里看望师妹,就再也没来过,今
你来到密道,就没想过还要再出去,师妹等了我十几年,我早应该去陪她了…”
成昆一边说一边往身旁的尸骨靠去。目不转睛内含温柔的看着自己师妹的尸骸,低声呢喃道:“不过我这一生,活着的时候只有和师妹在一起的岁月才算快乐,死了的时候当然要和师妹死在一起,只是我的命,你们都没资格拿走,我的命还是属于我自己的…哈哈哈…”声音戛然而止,等杨逍等人上前去查看的时候,成昆已经气绝身亡了,是自断筋脉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没更新了,今
奉上肥肥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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