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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姑奶奶,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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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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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头疯吧。”以为是脑子里转念,其实已经嘴巴里绕舌。

 “小姐!”

 采蘩听到梓峰有些急坏了一声高唤,茫然视线瞬间聚集牛安山脸上,缓慢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

 比她脸要大两张半,牛安山眼睛鼻子嘴却挤向一个点,瞳火烧啊烧,鼻孔,酱紫牛嘴扭曲啊扭曲,咆哮道“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他如果立刻叫她走,她就认倒霉了,谁叫她一不能打二没靠山呢,可是,他让她再说一遍,这样难度不算高。

 “老牛头疯吧。”这回,她自己也听得一清二楚。

 疯人,可能还包括她。因为不疯不敢那么胆大骂人。对方一巴掌打死她,就跟拍苍蝇一样容易。但她也不能不疯,不疯不足以对抗疯人。听听他都说些什么话,牛头不对马嘴,前言不搭后语,居然关心起她嫁人问题来了。难道她脸上写着招夫吗?莫名其妙!

 牛安山纵横江湖数十年,让一个不是练家子女子当面骂,还是头一回被骂成又老又疯牛头,心头恼怒不得了“姓采臭丫头——”

 “骂人之前先把名字弄清楚。我不姓采。”重活一回真好,没姓氏都成有利条件了。她也不知道哪来勇气,面对老牛头淡定自若。

 “呃——你不姓采姓什么?”江湖规矩,他这样前辈不欺负无名无姓之人。

 采蘩面无表情,耸了耸肩“无姓。”

 “别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教训你了。”哪有无姓,除非为奴,可看她身上穿戴金贵,分明是不肯说。

 “老牛头。”不喊牛大当家了。采蘩一脸拒人千里寒霜傲雪“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混说一气。我问你,你就直说,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做什么?”让他搅得糊里糊涂。

 牛安山看着她冷傲模样,抓把胡子用手指来碾去,心道怪事。刚瞧还娇柔丽狐媚容貌,令他直觉自己料得不错。毫不犹豫掷话过去,可这会儿再瞧她突然清贵不可冒犯,好似是他误会了。

 想归想,牛安山嘴上仍倔翻了天“你来不就是想让我点头吗?”见采蘩黛眉挑起,当真不知样子,又道。“姑娘家家也不害臊。非要老头我挑明。听好了,你想嫁给蟒大花那是没门。我家大姑娘找了他已经够委屈,还帮他娶小老婆,想得倒美!告诉你,不——可——能,不——允——许,死都别做梦。”

 双耳嗡嗡响,采蘩就差没掏耳了。想着淑女举止忍住了,声音却没能稳,不小心扬高半拍“我想嫁给蟒花当小老婆?”

 梓峰抚额角,他不知道这是一场什么局。

 采蘩是反问,牛安山先入为主,没听出来“你看,认了吧。”

 认个鬼!采蘩咬着牙抿嘴笑“谁说那话?”她一定记牢。

 “还用谁明讲吗?我又不是老糊涂。蟒花当我女婿十来年了,一身臭脾气,我说东他走西,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姑娘我跟前巴结,千叮咛万嘱咐地说要是你来找我帮忙,无论如何请我出手。如果我帮不了,也得赶紧给他捎信,他会看着办。”牛安山打量目光再扫“姑娘,你俩要是没那点孤男寡女事,我叫你姑。当年我瞧蟒花虽然长得丑,好歹务实,能待大闺女好,肯定不生二心,才勉为其难答应了这桩婚事。想不到他相貌不如何,却会赚钱,自然招惹到一些不安生倒贴上来,失算啊。男人不看相貌,看本事。”

 “…”采蘩听得一耳进一耳出,但认准姑那句“叫吧,大侄子。”好嘛,拜年没成,认了晚辈,不算白来。

 牛安山赤白眼球“你…仗我真不会欺负小姑娘,是不是?”

 “大侄子,我和你女婿要是有半点孤男寡女事,我出了门就跳河去。”姑作定了,采蘩不怕他铜墙铁壁身板,走上前“按你说法,我今天来目是为了让你点头好作你女婿妾?”她那张脸啊——要命烦人。

 “难道不是?”男帮女,女上门,不就那点事?

 “你开得不是码头,是算命吧。”采蘩冷笑“别人一上门,不管是谁,你先给算他究竟为何而来,然后不听他说就笃定自己看准了。”

 牛安山被堵住了口。

 “要是我,肯定先听人说。老牛头,我今来为两件事。第一,蟒老大船上照顾我们姐弟三人,无以为谢,趁着年节特来问个好。您是蟒老大岳父,和他是亲家人,我给你拜年就等于给蟒老大拜年,纯属心意。第二,我来打听保诚信局船失踪事。”一气说罢,采蘩紧追“请问,哪件事与孤男寡女有关系,又有哪件事指我要贴你女婿为妾?从头到尾,我没说过一字嫁,全都是你说。”

 牛安山觉得卡喉咙,她说得半点不错,是他由女婿超乎寻常态度起了疑心,再看到她容貌妖媚无比,立刻联想到那种事上头去了。

 “你不是来求嫁?对我女婿没有非份之想?”管感到自己可能失误,牛安山为了保护女儿仍要再三确认过。

 “不是。没有。”采蘩神色清朗,声明亮“与蟒老大萍水相逢,敬他好汉,采蘩愿多一个朋友。想您这棵大树下躲冷避暑。前辈——”

 “小姑。”铁拳生风相撞,也不怕骨头折了。

 采蘩惊得往旁边闪,虽然骂他老疯牛,只不过是逞一时意气,并非真想辈分颠倒“牛老折煞小女子。”

 “你当我什么人,说话怎能不算话。你听着,只要你不跟我大闺女抢媳妇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牛安山姑姑,蟒子得叫你一声姑婆。”牛安山却当足了真事。“姑上座,侄子给您倒茶。”

 采蘩如何肯当人姑姑,还姑婆?连连摆手“牛老,话说清楚便罢。您五十,我十七,您要是外喊我姑。人当我老妖呢。真得免了,您说话算话,是我怕折了福。”

 牛安山见她真不愿意,只好说“好吧,我不强人所难,不过采蘩姑娘今后需要我地方。管开口。我就当是自家姑要办事,竭全力。这你可别再跟我客气了,不然我翻脸。”

 这叫不打不相识么?突然将这座铜墙铁壁收拢了,采蘩暗自高兴,板不觉硬“采蘩是孤女,牛老仗义不欺,有错就认。还愿帮我,我感激不。”

 “想不到你身世可怜。”牛安山一拍膛“老头没别本事,谁要欺负你,定为你出面打架,一拳挥飞了他。”庞大身体里其实有一颗特别容易同情弱小心。

 “谢牛老。”看来接下事方便了。

 “你刚才叫我老牛头,我觉得亲切,以后就那么喊。”牛安山一锤定音“对了,你说为保诚信局失船而来?”

 采蘩暗道果然水到渠成,应答“正是。我义母托保诚寄了东西,至今也未收到。今早我特意去信局问过,想不到他们说船和信差都没消息,还有传言说是沉了。巧得很,船本该您码头靠岸,我就来打探一下,又早有打算拜访您,所以——”

 “采蘩。既然当你自家人,我不跟你客套,直呼其名了。”牛安山比蟒花还直率“这件事我却帮不上忙。保诚老板鲁阿也找过我,让我替他留意。消息传开已有月余,好几种说法,有说沉船了,有说失水道航到急去了,有说遭了水鬼,但没一个亲眼瞧见。唯一见过那船人说它停河滩边好像搁浅,可他喊要不要帮忙,船大却说不用,只是歇息。我们都认为多半当时还没出事。而这些日子来一船我就问一船,却是连一点音讯也听不到了。说句实话,恐怕凶多吉少,你义母寄东西打水漂啦。难道是贵重物什?”

 “就是些土特产。”采蘩长话短说。

 “那就行了,两地间寄送货物遗失是常有险事,毕竟山高水远,谁也不知道路上能遭遇什么倒霉。我给我大闺女一家寄东西,十次总要准备一次落空。”牛安山因此而不以为意“说了半天嗓子眼冒烟,我们喝酒去。”

 采蘩觉得今出来一趟却无好消息,有点没心思喝酒吃饭,但牛安山大寿,当然要讲喜庆,不能问完事就走,于是笑着应了。

 牛家人口不复杂。牛安山是一家之主,其陈氏生了三男二女。两个女儿均已出嫁,而且不本城。大儿子跟着父亲管理码头,两年前娶尤氏,膝下一子。二儿子跟着大姐夫蟒花,就是那风小胡子,尚未成亲,有点老大难。小儿子比姬钥大了一年,正是舞狮两条哆嗦后腿。

 牛安山将采蘩介绍给陈氏,陈氏便拉着她到后院暖堂,和儿媳妇尤氏一起。三个女人一桌,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虽然牛安山曾江湖上混饭吃,但陈氏是寻常人家女儿,子温和,没有随丈夫半点大咧。而小家碧玉出身尤氏也柔心柔肠。两人酒量都不行,采蘩不过面红微醺,她们就告罪各自回房小憩,嘱咐丫头伺候客人。

 听丫头说,院外有座拱石桥两百多岁,采蘩一人从小门出去观桥,散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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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丫头一枚

 作品名:重生机甲风暴

 简介:重置机甲,我要将你狠狠踩脚下。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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