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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因为你发烧了,来,先起来吃点东西,我帮你准备了苹果泥跟温粥,应该都比较容易咽,吃完后就可以吃退烧药。”她朝他坐得靠近一点,伸出双手,想协助他坐起身。

 未料,他还没坐起身,她手腕突然被他牢牢一扣,反倒率先经历一场令人头昏眼花的天旋地转。

 “啊——”她轻喊出声,等回过神时,赫然发现他正在自己身上,灼热体温与结实的刚身躯密实贴上她的娇躯,令她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他、他现在是醒着的吗?!

 “礼特,别闹了,让我起来。”她双手抵在他发烫的口,推拒着,掌心贴在他结实的肌上,她的呼吸因这突发的暧昧举动了,她感觉一阵阵热气直冒上双颊。

 老天爷,她就躺在他上,被他在身下,他一双炯目紧紧盯着自己,姿态充满男狂霸的占有

 一听见她的话,韦礼特浓眉皱起。

 “不行!”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凝望着她的眼神里布满深刻的痛楚,过度压抑的嗓音嘶哑得令人心疼。“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你嫁给他,更不准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不准、不准、通通都不准…咳,咳!”

 他一连说了好多个不准,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轻咳起来,原本正在拚命抗拒的她,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是不是在作梦?我没有要嫁给谁。”星宁担心他的身体,一心想劝哄着病昏头的他先放开自己。“快让我起来,你这样着我,我、我没办法起身…”

 他需要吃东西、吃药,这是当务之急!

 韦礼特的头猛然痛,所有记忆搅混在一起,他紧紧闭上眼,使出全力熬过这波痛。

 “有!你嫁给别人,我的心死了!”他心痛的低吼。“没有,我没有要嫁人,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她心惧地咽了咽口水,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具侵略

 “你是星宁?”他求证。

 “对,我是星宁。”原来他没有病到不知道她是谁,她再试着跟他说道理。“你可不可以先起来,你得我好、好难受,唔…”话才说了一半,他便不由分说地俯身,低头就是一记昏天暗地的拥吻。

 她被他超好的吻技震慑住,久久反应不过来,只是任他抱着自己吻得投入,也令她醉无比。

 她不自觉轻轻嘤咛了一声,似叹息又似足,他听见,当下理智全抛,着她,火力全开的不断发动猛烈攻势。

 等到她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猛然回过神时,低头一看,他已经褪去她的衬衫,衣也被丢到一旁。

 他吻着她的使着她的舌与他一起嬉戏,一掌捏着她毫无遮蔽的浑|圆,手劲恰到好处,让她几乎逸出呻,而另一掌,正缓缓的往下探…

 “礼特,放开我!”她连忙抓住他进犯的有力手掌,因为气息紊乱而不住娇着,瞪大氤氲水眸,低声吓阻。

 他见状浑身猛然一僵,顿时定格不动。

 “你发烧了,需要吃点东西,让我、让我起来。”她放开手,双手羞怯地遮住赤|luo的部,双颊一片红

 “你是真的?!”他瞪大双眼,全身僵硬如石,心瞬间凉透。

 该死,他在搞什么?!

 好不容易她愿意主动来照顾他,结果他居然把她拉上,反过头来在上“照顾”她?老天…

 “我知道你正在发烧,昏了头,这一切都不算,我可以理解。”她尴尬地看眼大半滑落地面的丝质银灰色被单。

 “你可以理解?”他扯,失心一笑,语调古怪地盯着她重复了一次“你可以理解…”

 “礼特?”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小跳,口轻喊。

 望着他悲恸失神的空表情,她的心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表情不假,他不顾自己的病体帮她也是真的,还有他这阵子以来的举动…她的心好、好

 别想太多,跟着自己的心走吧。

 尧震菲对自己说过的话,猛然闯进她脑子里,紧紧抓住她的心!

 “抱歉,让你感到不舒服,我真的很抱歉。”说完,他立刻翻身坐起,抓过被单将她从头包到脚。“如果你想这样认为,就随你吧。”

 不敢再看向她半luo的身子,顶着仿佛有上百公斤重的头,吃力的站起身,步履蹒跚地往外移动。

 “你整理一下自己,我去外面喝点水。”

 星宁望着他走路的背影,缓缓坐起身。

 她不懂他怎么仿佛一下子老了五、六岁,走离自己的每一步看起来竟是如此沮丧、孤独,又含浓浓的心痛?

 就在他的手碰上门把的瞬间,她深呼吸一口气,一手紧抓着身上的被单,一手在单下悄悄握成拳头,仿佛非得如此,才有勇气把话说出口。

 “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她凭着一股冲动口而出。

 闻言,韦礼特高大身躯倏地僵在原地。

 隔了几秒钟后,他依然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她再次深深口气,第一次开口比较难,仿佛冲破一个临界点后,接下来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了。

 “刚刚你对我做的事,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她把话再次完整说出来,然后静静等着他回头,等着那对炯目笔直向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转身面对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她望着他,坚定的点点头。

 他心脏被轻轻撞了一下。

 “你知道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意涵吗?”他又问,生怕自己会错意。

 “代表什么呢?”她好气又好笑地开口问。

 她有点气他这样看不起自己,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居然还问?

 他听了,原本兴奋的神情,被她一句问话瞬间光所有的光彩。

 她不知道。

 怅然若失慢慢爬满他口…

 这次,她是真的噗哧一声笑出来,笑看着他问道:“是不是代表我爱你?”

 “星宁!”他再次充满惊喜,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呼吸猛然一窒,三步并做两步,飞快冲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

 她居然说,我爱你?!

 这一定是梦!

 他心绪激动,眼眶居然还微微泛

 但这可是他懊悔了五年、自我放逐多年以来,第一次真切感觉到自己原来还能拥有她的希望。

 老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此刻重生,真正的重生。

 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星宁,心儿怦怦跳个不停,透过几乎完全贴合的身体、契合的心灵,她能感觉到他心中澎湃的激动。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还是有句傻话想问他“你对我是、是…”

 “是!”她还没说完,他已猜到她要问什么。

 他双掌扣在她肩上,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深情的凝望着她,坚定的又再说了一次“是,我是!”感受到他直率又急切的情意,她安心的笑开。

 “你又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她微微嘟起方才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樱,甜甜嘟囔了一句。

 她不用说完,他就是知道。

 韦礼特没有跟她解释这点,眼睛紧盯着她,现在一切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一件事,她一定要非常确定不可!

 “星宁,我对你是真心的,百分之百真情真意,如有百分之一虚假,我不得好…”话还没说完,立刻被她轻轻一瞪。

 “不准你说!”她怒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警告。

 “连我爱你也不准说吗?”他双掌往上爬,轻轻掬起她的脸,凝望着她。“请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你…爱我吗?”

 “如果不爱就好了,我也不会…”不会傻傻看着他游戏人间这么多年,每次看着他抱着不同的美女,她却只能拥抱心痛。

 她话说一半,才猛然住口。

 “不会什么?”他眼困惑,轻声追问。

 她静静看着他,嘴角淘气一勾,冲着他甜甜笑开“不告诉你。”

 “不说吗?”他听了也不生气,只觉得有趣,伸出双手作势要哈她。“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你信不信?”

 他并不介意她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就算他们在一起,她依然可以保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与私人情绪。

 只是逗着她玩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充满怜惜地吻着她、眷宠着她。

 “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子,否则我现在马上回家喔。”她娇嗔地看着他,红肿粉微嘟。

 她最怕,他明明知道,以前他们在一起时,每次她看见他作势要哈,便会马上举白旗投降。

 “不要放生病的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地待在这里。”听见她的威胁,他马上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她笑看着,一手从棉被底下探出,轻轻抓住他其中一手,眼底尚有抹疑虑轻轻咬住她心口。

 “礼特,我是你的唯一吗?”

 “自始至终你都是。”

 “你明明过那么多女朋友。”星宁轻笑一下,笑容里有丝疼痛。

 韦礼特当然知道自己五年前是什么鬼德行,因为职业的关系,接触到的尽是漂亮女人,往往很快就能一拍即合,不过通常也散得很快。

 那些轻易来来去去的关系,得到的只有短暂的快跟空虚,只有臭未干的男人才会一辈子耗在那种关系里。

 现在他要的是深沉的情感,以及更值得珍惜的女人。

 再说,他再荒唐也是以前的事,自从她结婚后,他没有过女朋友,私生活跟六清净的和尚简直有得拚!

 “那些都不是认真的,我跟她们都有共识,从以前到现在,能让我牵肠挂肚的人始终只有你。”

 他对她掏心挖肺。

 “所以你不会劈腿,也不会让我莫名其妙变成小三?”她对他笑,假装没感觉到心里那抹怪异的顾虑。

 “我只爱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说完,他立刻轻轻吻上她的

 至于感冒药…

 他嘴角勾起人的微笑,记得自己好像有听过“爱情就是最的仙丹妙药”这句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假。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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