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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视线跟妹妹对上,妹妹痴痴的一笑,更是让同遭的刺连带提升。而且老头似乎跟仁哥学有所成,大间不断过小里的某一个点,再撞到尽头。似乎体验过的酥麻再现,连带回忆起刚才那让我喊救命的超负苛快…‮点G‬!

 脑中灵光一闪,眼前金光却再次炸开,似乎就连被悬空抛飞的失重感也成为快之一,‮点G‬高颈高同时爆发,就连道也动起来!

 “不要!”母女高的合奏中,看见躺在正前方上痴态毕的妈妈和妹妹,更是让我再也无法忍耐。休息时喝下去的水份再次化为出,羞愧地到妈妈和妹妹身上的同时,也为我再追加来自道的放

 老头可没放过我,一边放一边被大,受道让放变得断断续续,同时也让洒尽妈妈妹妹全身。‮点G‬、颈、道的三重高持续爆发,在妈妈和妹妹面前失、还到她们身上更是让我羞愤加,只能双手掩面,其实却已经高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谢翠红?另一个是余敏乐吗?”另一方面,老头的自言自语竟然有人接话,是爷爷。

 “好像是这名字…我只记得她大,那时好像就有D了。”高稍缓,听到的就是这种对话。

 那时就D!那现在得多大?等等,余敏乐,那不是我们校那个大班花吗?

 那个可是能跟妈妈比拼的巨啊,不过她的风评不太好,好像传闻有在援甚么的…

 “应该是她没错了,还有那个谢翠红,现在也是跟秋菊同校啊。她们都有出来援的,我跟她们玩过,还可以3P。”爷爷直接证实了传闻。

 爷爷那一辈生育早,十多岁就生了爸爸,所以爷爷现在还没到六十。而且保养得当,大可还是硬梆梆的,估计姐姐早点生的话,十几年后爷爷真还能干得动他的曾孙女。

 可是这并不是你就当着我这个孙女面前,说会援我同学的理由吧,你不羞我羞啊!

 这里就没一个常识人吗?啪!爷爷还很顺手地在我悬空的股上拍上一掌!高才刚缓下来,而且老头的可没减速过,本来就还在感的高边缘,爷爷这一掌顿时变成垮秋菊的又一稻草!

 就连股也跟‮腿双‬一起搐起来,光了可是还有吹再度出,而且老头竟然还能再趁机加速!

 搐漫延全身,双手只能握起软绵绵的小拳头,刚好弟弟也从妹妹的嘴巴出大,让妹妹得以在哥哥的颜中和我和妈妈一起合演到不得了的母女高三重奏…

 直到另一边响起凄厉的绝叫,这边的戏也还没平静下来。

 原来姐姐那边换上了仁哥出赛,再次使出刚才把我干到痉挛吐白沫的可怕技。

 我们这边也换了人,仍然悬空的我,小滴着白浆,股则是被阿文的大堵上。阿文一身夸张肌,手臂比我的腿还,玩起这种空中体位,比壮老头还要更得心应手。

 仍然是臂弯勾膝弯,可是阿文双手却可以再探向前,把我双臂也从后抓住,让我上半身吊挂半空,竟然做出悬空的背后位!

 虽然早在妹妹的调教影片中看到过,但是妹妹还是发育中的幼儿体型,我怎么也比妹妹大多了,没想到对阿文的臂力竟然没构成丝毫负担,还能像影片那样,除了,双手也能配合着高速前后摇摆,真的把妹妹和我当成飞机杯来用…

 “份属同门,我也要拿点真功夫出来,不然要被小看了。”说话的是姐夫,话中的同门是指仁哥。

 姐夫虽然将来大概会继承高氏当大老板,不过大学的时候却是读医的,跟仁哥一样。而姐夫当年的教授,正是仁哥的父亲。

 仁哥的父亲是一位名医,学贯中西,仁哥的技,正是源于他父亲的独门位按摩手法,所以仁哥的按摩推拿技术也是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难道说,姐夫也会这种“内。”按摩?不过接下来,姐夫却是拿出一套跟房中戏格格不入的工具来。

 一套针具。联想到姐夫所说的师门,我倒是一下想通了。

 是针灸!“这个可是连夏兰也受不了的,看看你们行不行?”姐姐现在被仁哥和老头夹攻还能叫得这么响亮,联想到我刚才的情况,我很想说我不行啊!

 可是在阿文狂暴的之下,被当成飞机杯的我早已嘴巴失控,发不出靡哀叫以外的声音了。

 还能保持一定思考,已经是我的极限,妈妈和妹妹却跟我不同。

 被高叔叔从后推着股的妈妈,眼神是略带期待。躺在爷爷身上同时又被弟弟干股的妹妹,更是自称“变态受狂。”的邀请她姐夫狠狠玩她的发情小身板…

 那闪着银光的细针,在姐夫专业的手法下,准确地刺入妈妈背上的位。

 虽然位我不懂,但是却肯定准确,因为妈妈的叫声可是骤然拔高三度,明明高叔叔为了迁就施针还放缓,妈妈却一下子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等到高叔叔重开,妈妈更是双手力,只能翘着股趴在上撕扯单。

 与此同时,妹妹尖叫着搐的小身板子也映入眼帘。

 即使做足心理准备,还有仁哥和姐夫两个医生在场,可是当姐夫站在我身旁,阿文也放缓速度时,我还是一边颤抖一边摇头求起饶来…然后是尖叫响起!

 已经不像人类叫声的哀号中,我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再喊救命也不知道,因为在我完全力的同时,阿文已经再次展开毫无人的暴

 不再是金光轰鸣甚么的,因为我就连那些也感觉不到,背上被施针的地方就像又一处被仁哥玩的似的,瞬间爆发出各种波及全身的可怕高

 就连阿文的大也被强化,或者该说是我被也被活化,自行上强行开垦肠壁的大。感觉就像是那硬度十足的大同时还在直肠里扭动起来似的,配合中远超排的解放高以及头直击肠道转角的打击高,同时轰炸在被施针的脊椎上!

 视、听、嗅、味觉再次宕机,只剩下被尽数转换为的体内触觉全力运作。从脊椎麻到脑袋的神经系统彷佛也化为器官似的,挂在阿文手上的我彻底沦为专门输出讯号的人型飞机杯,为阿文提供极上的爱享受,同时把自己打进没有救赎的狱绝境…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因为我根本就是毫无抵抗能力地被迫着承受那非人的刺,被恐怖的生理高强制倒在那种连一瞬间也撑不住的快中。

 等到可怜的我,从只剩快和高的极限状态回复知觉时,不但眼泪鼻水唾沫糊一脸、吹肠汁甚么的能了,就连手脚也像是断线娃娃般只是挂在阿文那比我腿还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

 可是阿文却还在维持着他那残的暴飞机杯模式,一点都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回复知觉,也只是从“除了快就甚么也感受不到。”的过载高掉回“甚么感觉也被感受成快。”的过度高而已!

 耳边还能听到姐姐的惨叫,我却知道那是还有裕余的表现,因为眼前的妈妈和我,是已经连惨叫也喊不出来了。

 今天才破身的我果然还是被优待的,因为我还能回复知觉。

 此刻就连单也撕不起来的妈妈,一的背上,竟然整整被刺了三银针!

 三!一就让我到死掉的银针,妈妈被刺了三

 事实上我现在仍然在高中,从脊椎麻到头顶的道高根本没有极限,混合阿文暴造成的异质高,超常的刺早已超出理解范围。

 妈妈却还要被承受三倍!三倍!

 三倍是甚么概念?我根本无法想像,我现在快要连乘数的概念也想不起来了…

 然而这明明应该是凶残的施场景,甚么针灸高杀人事件的,却让我的理智都要飞了,连残和被残似乎也变成快的一部份了…而且妈妈还不是最惨的。

 同在眼前的妹妹,不但惨遭近亲巨,而且背上那些银针,竟然连着电线!

 就连贯穿小小豆的环也被接上电殛,弟弟和爷爷更是毫不留情的狞猛,把妹妹的痉挛小身板一再撞倒抛飞!

 妈妈啊他们这是要杀小竹啊!可怜妹妹白眼都翻了,幼兽悲鸣般的哀号跟姐姐的绝叫合奏出的旋律,让我…

 让我恨不得自己也身在其中!不管是小竹,还是像小竹那样被;不管是电小竹,还是像小竹那样被电…

 感觉里只剩余小竹和快,意识中只留下妹妹和高…直到阿文那过份强悍的能力也终于到达顶点,才低吼着凶狠,在双手晃得我这人型飞机杯快要散架的暴中,把大股大股白浊直接灌进被磨擦得火辣辣的直肠深处,结束这回合。

 接下来阿文着那仍然硬的大退去休息,我却没有休息时间的直接进入下一回合。

 整个人力的我只能任由弟弟他们摆布,被套上了一件内似的东西。

 不过这件皮质内股那里只有空的框架,部中间内侧则是一带颗粒的子,前方外部更是连着一又长还带软刺的电动巨

 我终于被放在上,当然下方还垫着一个男人,正是刚才把妈妈得像小狗般的高叔叔,还没有出来的大就这样混着妈妈的进我那还在高余韵中一股里。

 然后又一个人骑到我身上。竟然是妹妹!

 白眼已经翻回来的妹妹,奇迹般不坏的小虽然又变回紧闭的小,却咬不严密,因为被银环拔出的小芽还被一只带电线的金属小夹子咬着皮被褪开的小豆部,同时着一姆指细长度不明同样带电线的金属具。

 我背上的针已经拔出来了,妹妹身上的针和电线却是一没少,而妹妹竟然还能够在这种状态下,颤抖着自行拉开小,在无限靡的吃痛表情中,把她的稚龄幼膣套在那连在我下的狼牙上。

 口一痛,我的头也被金属夹子咬上…也是带电线的那种!

 “不咿咿咿!”不要的要字还没喊出来,直击心脏的冲击已经轰炸在口上,我是感到心跳真的有停了一下,高却没有停顿的直接略过快就爆发了!

 挣扎起来才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铐在背后,妹妹也同样被铐上双手,股也同样被已经躺好的姐夫入。

 下父子俩在调整躺姿,同时也调整着我们姐妹俩身上的装备。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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