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从没想过卢宇的家里是这样的。
这家伙自己糙得像一头河马,成天“
巴”不离嘴边,正常人一想就是个破落户,家里没准是文盲扎堆。
谁知道他妈妈竟是个体面人。
“子业你来了啊,
。卢宇这孩子也真是的,客人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子业,我听说过你,最近可是学校的明星啊,考了好几次全校第一了吧,真厉害。”我第一次去卢宇家,他的妈妈热忱地招待着。
卢宇的妈妈叫李佳,今年36岁,166的身高,长相中上,不算出众,但颇多
女气息,最是
惑。染成棕色的头发,不太明显的上挑眉,似笑非笑的半月眼,略显扁平的鼻子,薄薄的嘴,再加上一身靓丽的装扮,给人一种时尚亲切的感觉。
“谢谢阿姨。”我坐在了沙发上“阿姨,今天是周末,叔叔不在家吗?”李佳听了说:“嗨,你叔叔他啊,是个土木工程师,外面搞工程呢。常年不着家,卢宇这孩子,一年也见不到他爸几眼,所以你看这孩子现在这样,学习学习不行,还没礼貌,我也是实在没时间照顾啊。子业,你这么优秀,可要帮帮他啊。”
卢宇听了,不开心地说:“妈,子业是我哥们儿,你别这么埋汰我。”李佳听了说:“怎么,实话实说还不行,你看看子业,再看看你,我说的不对吗?”
我没等卢宇反击,
过话茬说:“对了阿姨,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看您家里布置的这么文艺,您不会是作家什么的吧?”
李佳听了一笑说:“你看看子业,能问这么成
的问题。阿姨倒是希望自己是作家,那样还能多管管家里。可惜我只是个记者,主要负责教育新闻的。唉,现在什么工作都不好做啊,教育界水也不浅,真想获得什么有用的新闻,不知道要找多少层关系。啊!你看看我,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真是的。”
我一听到教育新闻,倒是来了兴趣,毕竟在育畜高中“近距离”接触过一些老师。我好奇地问:“阿姨,你既然是教育新闻记者,我们长
一中和隔壁的育人高中你应该都知道吧,尤其是育人高中这种一
学校,你做过调查吗?”
李佳一听我问教育的事情,一下子来了兴致,说:“当然调查过,我跟你说,育人高中的秦岚校长可真是了不起。你别看她是个女的,手段可真硬。你不知道吧,去年她发现自己学校的两个老师收了家长的礼物,硬是不讲情面,当场开除了两位老师。为了顾及老师的面子,这事儿一直没对外说,但我是干这行的,我知道。”
李佳
了
薄薄的嘴
,接着说:“还有还有,你们学校的张木白,马海英和陈
,这都是一
的老师,我跟你说,你还不知道吧,张木白,就是你们学校最好的英语老师,马上要调到育人高中了,听说她们还在挖马海英。”听到这我可忍不住了,笑着打断了李佳,说:“阿姨,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全说对了,我妈妈的是张木白!”
李佳一惊,然后略微后仰,用手捂住嘴“哈哈”地笑了:“欸呀呀,该死的卢宇,怎么没跟我说过,
怯喽。我还在那里煞有介事的八卦,结果遇到正主儿喽,子业,阿姨可要给你赔礼道歉。我作为一个正经新闻工作者,本来不该打听这些小道消息,但既是卢宇的学校,我就格外用心了一点。”
我也笑了说:“阿姨,你不用赔礼道歉,你也没说我妈妈坏话啊。”说实话,我从心里竟有些喜欢这个阿姨,亲切友善,又大大咧咧的,但很可惜,她已经逃不掉了,她将走进人
中最黑暗的那个深渊。
过会,李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和卢宇则是在他的屋里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卢宇说:“陈子业,你
巴的最近可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动不动就是几天不来学校,成绩又提升的这么快,也不怎么跟我们玩了,怎么回事?你可点给我说清楚。”
我见他问起,那便是正中下怀,便故作神秘地说:“卢宇,卢兄弟,你看你这话说的,兄弟我还能有什么事,我跟老师说明原因了啊,我病了啊,怎么,老师没跟你们说吗?”
“去你妈的,就你还能得病?壮得跟头牛似的。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妈张木白老师给你
题了?我告诉你,要是
题了,你也得告诉我,老子还没尝过当好学生的滋味呢。”卢宇撇着大嘴说。
我心中已有灵犀,便顺着他说:“嘿嘿,
题算什么。我告诉你,我最近真的在学习,但不是学什么文化,而是在搞研究。”卢宇一听摆了摆头:“去你妈的,就你还搞研究,我不了解你?你这小子是比我们聪明点,但就是一个范坏的货。”
我嘿嘿一笑说:“
,算你猜对了。怎么样,明天有空吗?你来我家,我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几个月干了什么,保证惊掉你的大牙,敢不敢?”卢宇也是哈哈一笑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明天见。”回家之后,我立即召集了妈妈张木白,育人高中校长秦岚和物理老师马海英,详细地讲述了我的阴谋计划,以及她们需要如何配合,并且演练了许多次,直到大家对
程心领神会才散去。
第二天,卢宇如约来到了我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卢宇刚进来,妈妈便冷冰冰地说:“卢宇,又来找陈子业玩啊,你们啊,玩心太大。唉,也罢,子业最近学习紧,你就跟他看看电时放松一下吧,可别回家太晚了。”说完便径直走进了她的屋里。
卢宇虽然皮,但在妈妈的面前还算老实,连连点头说是。
我打开电时,搂着卢宇的肩膀说:“呦,小老弟,你果然来了。”卢宇一咧嘴说:“切,净跟我套近乎,咋样,你让我见识个啥?”我心中暗喜,心想好戏要开始了。
这时,我故作严肃地调低了电时的声音,然后用手挡住嘴,像是生怕被人听见,低低地对卢宇说:“知道我在研究啥吗?我告诉你,我在研究催眠术!”卢宇说了声:“啥?”
我接着说:“催眠知道吗,就是我把人弄睡着,然后我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卢宇连连摇头说:“放
,你当我是傻子,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催眠术,不然谁会这玩意,还不统一全世界了?”
我心想这家伙竟然也不傻,然后煞有介事地说:“我也是被一个高人指点的,之前也不信来着。这样,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卢宇说:“你小子现在催眠我,要是我能睡着,我就相信。”我说:“你傻啊,我催眠了你,你醒了之后就不知道之前干过啥了啊。这样,这个家除了你我就是我妈,催眠你你也不知道,我就催眠一次我妈给你看看,行不行?”
卢宇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说,但却有些犹豫,说:“这…这行吗?你妈…张老师好像不太
我,别弄巧成拙了。”我说:“没事的,我只问你,要是好使你信不信?”卢宇说:“要是真能催眠阿姨,那我就信。”
“那就行,你看好了,这个就是催眠药。”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片药丸,其实哪里有什么催眠药,就是维生素C而已,然后说:“我把这个溶到水里,然后你就看好吧。”
我把药投进水杯里,然后喊妈妈:“妈!你过来看看,这段英语我听不懂。”妈妈听见我叫,自然按照昨天排练地走了过来,说:“我在那屋休息,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哦,卢宇还在呢,什么时候走啊,回家晚了家里会着急吧?”我说:“妈,卢宇才来了半个小时,不着急回家啊。你看看电视里这句话,『Iamsold』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很自然地把水杯递给了妈妈。妈妈伸手结果水杯,自然地喝了一口。
昨天,为了让这个动作不引起卢宇的怀疑,我们排练再三。
妈妈
下口中的水,然后说:“『Iamsold。』是英语中的一中说话,并不是字面上的我被买了,而是我相信了的意思…”突然,妈妈语言中断,神色僵硬,身体也跟着僵硬了,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我暗中观察卢宇,只见卢宇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珠不动地看着妈妈。
我暗笑,继续跟妈妈表演双簧。
我对着妈妈,用尽量平稳缓慢的语调说:“你现在已经被催眠,再说一遍,你现在已经被催眠。当你听到一声响指后,你将全身放松,然后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听到没有?”
只见妈妈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听到了。”
我转过头去对卢宇说:“人才被催眠的时候很容易被人控制。但是催眠师的控制需要循序渐进,逻辑自洽,最忌讳暴力驱使。”卢宇听了,大气都不敢
地对我点了点头。我心中暗笑,虽知道这理论是骗人的,但人类就是这样,对越复杂的东西越迷信,倘若进展真的太快反而没了说服力。
我打了响指,只见妈妈浑身放松了下来。
我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妈妈语气平静地回答:“张木白。”
我说:“职业?”
妈妈说:“高中英语老师。”
我说:“陈子业是你什么人?”
妈妈说:“陈子业是我儿子。”
我说:“陈子业的朋友卢宇来做客,你是怎么想的?”只见妈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后还是语气平静地说:“卢宇是个坏孩子,他会带坏陈子业的,我不喜欢他,我希望他早点离开。”这时,我望向旁边的卢宇,只见他满脸通红不说话,依然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
我对卢宇说:“记住,循序渐进,看我怎么控制我妈。”我转头对妈妈说:“你身为一个人民教师,你的天职是什么?”妈妈说:“教书育人。”
我说:“那你儿子的朋友也是一个学生,对于一个学生,老师有没有教育的责任?”
妈妈说:“有。”
我说:“但是你刚刚对他的态度并不是教育,而是单纯的厌烦,对吗?”妈妈说:“对。”
我说:“所以你做得…”
妈妈说:“我做得不对。”
我说:“做错事是不是应该道歉?”
妈妈说:“是…”
我说:“你刚刚违反了天职,也就是作为一个教师最基本的道德标准。是不是很严重的错误?”
妈妈说:“是…”
我说:“人要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道歉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很认真?”妈妈说:“是…”
我说:“跪下磕头是不是一中很认真的道歉方式?”妈妈说:“是…”
我说:“那你应该怎么做?”
妈妈说:“对卢宇跪下磕头。”
我说:“好,我现在告诉你。你已经违背了一个教师的天职,只有对卢宇跪下磕头才能抵消你的错误。而且态度一定要认真,因为只有获取了卢宇的原谅,你才能起来,知道吗?”
妈妈平静地说:“知道了。”
我说:“好,现在,你听到一个响指后会清醒。你会记住这个感觉和你接下来要做的行动,你并不会感觉有任何的不妥当。除此之外,你会觉得什么都没发生,明白了吗?然后,再听到一个响指时,你就会睡去。”妈妈说:“明白了。”
于是,我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妈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5秒中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妈妈困惑地看着卢宇,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霍”地站起,对卢宇说:
“卢宇同学,阿姨要向你道歉。刚刚阿姨的态度不好,阿姨作为一个老师,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学生,对不起。”
说完,妈妈膝盖一弯,果然跪在了卢宇面前,然后一弯
,头磕在了地上。
卢宇这家伙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慌乱地看着我,说:“这…这我该怎么办啊?”
我看着卢宇,这家伙下面果然支起了帐篷,呵,这可还没到
情的部分呢。
我笑嘻嘻地说:“怎么样,相信了吧?”
卢宇说:“我
,信了信了,这他妈太神了。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说:“她在给你道歉哦,看你接不接受了?”卢宇说:“我要是不接受呢?”
我说:“那她就一直跪喽?”
卢宇咽了口吐沫,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妈妈,然后试探地说:“啊…没事,阿姨,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你可以起来了。”
妈妈听了很开心的说:“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然后站了起来,转身要往屋子里走。
我伏在卢宇的耳朵边说:“怎么样,想不想看看我妈的
子?”卢宇一
灵,然后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兴奋地说:“这…这也可以吗?”我笑着说:“哈哈,你以为我有了这个能力之后会干些什么?告诉你吧,我早已经通过催眠,把她调教成我的
奴隶了。现在我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看着。”
说完,我打了一个响指。妈妈听了一怔,然后又进入了刚才恍惚的状态。
我说:“张木白,现在是你主人在叫你。”
妈妈平静地说:“是,主人。”
我说:“还记得以前的调教吗?”
妈妈说:“记得。”
我说:“好。现在主人的朋友来了,你虽然是我的奴隶,但我们可不希望被他发现对吗?”
妈妈说:“对,不希望。”
我说:“但是作为奴隶,你还是要服从命令对吗?”妈妈说:“对。”
我说:“好。那么,现在,当你执行命令时,你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要想办法让我的朋友以为一切都是正常的。不然那可就太丢脸了。”妈妈说:“是。”
我说:“好,当你听到一个响指后会清醒。你会记住这个感觉和你接下来要做的行动。”
于是我又打了一个响指。
妈妈恢复了清醒地状态。妈妈见了我,又看了看卢宇,然后轻松地说:“子业,有什么吩咐?”
我搂着在旁边兴奋地发抖的卢宇说:“跪下,给我们俩磕三个头。”妈妈听了,自然地说:“唉,真是的,我最近清宫剧看得有点多,看到里面的剧情就想模仿。卢宇,你可别害怕,阿姨就给你演个大臣叩见皇帝的镜头。”于是妈妈冲我们跪了下来,然后伏在地上,有模有样地磕了三个头。
我说:“妈妈,把
子
出来给卢宇看看,然后给卢宇介绍一下。”妈妈听了一笑,依然很自然地说:“子业,这还用你说?天这么热,正常人都会
衣服的对吧。卢宇,阿姨平时在家穿着是很自由的,没那么多讲究。你是子业的好朋友,也不是什么外人,阿姨就不见外了。”于是,妈妈轻轻地除下自己的上衣和文
,
出了雪白如竹笋一样的
子。
只见妈妈微笑着双手托起一堆
子,把粉
的
头对着卢宇,然后说:“卢宇,阿姨的
子好看吗?雪白雪白的呦。仔细看的话,阿姨左边
头比较圆滑,像个球一样,所以子业给起名叫臭球;阿姨右边的
头有个小小的凹陷,不怎么好看,所以子业起名叫烂
。现在臭球和烂
都展示给了小宇,小宇可要好好看啊。”
我看着身边抖动不已的卢宇,他的
巴早已翘起了老高。我说:“怎么样,小子,
不
。”
卢宇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妈妈的
子,然后突然扭头看着我,恳请地说:“子业,我的好哥哥。这太他妈神了,太他妈
了,我…我能摸一下吗?”我知道重点来了。然后,我对跪在那里捧着
子的妈妈说:“妈,你回房间吧。”
妈妈说:“好的。”然后站起身来就走回了房间。
卢宇看着妈妈的背影,说:“这…子业,这…”我嘿嘿一笑说:“便宜还他妈能都让你占了?这可是我妈,想玩搞你自己的去。”
卢宇有点急了:“子业,子业哥哥!求你了,你妈让我摸一下呗。我…我可没你这本事啊!”我摇摇头说:“不行,这我太亏了。”
卢宇说:“哥们儿,这样,你开个道儿,我照办。你让我下地狱我都去,行不行?你就让我摸一下你妈就好。”
我说:“可以啊,把你妈献给我。”
卢宇听了一怔:“什么,我妈?”
我说:“怎么?你能玩我妈,我就不能玩你的?”卢宇听了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行不行,这可是
伦,我干不出来。”我说:“我上你妈叫什么
伦啊,最多算是个通
。干不干,你想想吧。”卢宇此时已经
虫上脑,没什么底线了。他想了一会然后说:“干!可是…干是可以,我妈她不能答应啊。”
我说掏出一袋药摇了摇说:“你傻了啊,我教你催眠啊。你催眠了你妈,把她也调教成我妈这样不就行了吗?”
卢宇一听又兴奋了:“对啊,子业,我咋没想到呢?快,教教我怎么用。”我说:“这样,把这药溶在水里给你妈喝了,你妈喝了之后要是能睡觉,那就成功了一半,等她睡
的时候。你再抹点这药在她的
子,
户和
眼儿上,记住,一个地方都不能少。她再醒的时候你看她意识有没有变化。如果有些木讷你就成功了,如果没变化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再跟我联系。”卢宇一皱眉:“还要抹在这些位置?被发现了可就惨了啊。”我说:“放心吧,喝了这药她睡得会很死的。”其实,这次我给他的就是安眠药。
卢宇听了点点头说:“行,我试试。但是子业,我求求你,能不能让我先摸摸你妈?”
“不行!但是这个可以先给你看看。”说完,我从
兜里掏出一张妈妈的照片,照片中妈妈一丝不挂地站着,虽然没穿衣服,但也只能看个
子,下体则是被腿夹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碰我妈是别想了,这个拿回去
吧。”卢宇讪讪地结果照片,没坐了多久便匆匆回家了。
我则是一边玩
这妈妈,一边和妈妈复盘着今天的“表演”
第二天早上一到学校,卢宇就气势汹汹地拉住了我:“陈子业,你那个药不好使啊!”我则是装作纳闷地问:“怎么了,怎么个不好使法?你妈没睡过去?”卢宇说:“这…睡到是睡过去了。我晚上10点下的药,我妈喝完不到10分钟就睡了。睡得还
。”
我说:“那是怎么了,你没抹药?”
卢宇说:“我他妈特意等到半夜一点中,然后按你说的,往她的
房和…下面那两个地方抹了药…”
我马上打断他:“怎么样,什么感觉?”
卢宇说:“她没感觉啊,抹到一半还差点醒了。”“我是问你什么感觉,抹你亲妈的
子,
户和
眼儿,
不
?”“这…
。就是紧张,但还特别兴奋。这可是我第一次抹女人那地方。”卢宇说。
我接着问:“然后呢?”
卢宇说:“说的就是啊,没有然后了。她早上起来跟正常人一样,甚至对昨晚的事情有点感觉,还问我在她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妈的,差点
馅了。陈子业,你的药不好使啊!”我装作挠头的样子说:“不对,只要她能睡就说明这药是好使的。是你的操作不到位,看来只有这样了…”
卢宇赶紧问:“怎么样?”
我装作为难地说:“看来…看来只能在你妈睡觉的时候把她给上了!”卢宇惊得叫了出来,说:“什么,你让我强
我妈!这…这不可能!”我赶紧平复他说:“你急什么?这不叫强
,最多算个
。再说,是你妈得抗药
太强才只能这么做的。而且,我保证,你上了她一定好使,这种基因上的
换在催眠上是最有用的,相信我。”
卢宇出现了怀疑的神色说:“陈子业,你他妈的不是在忽悠我吧?不会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的把戏吧?”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家伙竟然猜对了,但却神色不变地说:“你他妈傻啊。
我自导自演,我妈就这么配合?天底下哪有亲妈自愿做
奴隶的,连他妈日本A片都不敢这么演啊。而且你想想,我这几次是怎么考全校第一的,我告诉你,就是我催眠了我妈,让她给我偷的题!不然就我这样,考个
巴全校第一啊!”卢宇挠挠头说:“嗯,你说的对。但是我还是搞不了,强
亲妈我做不出来。
而且你那玩意好不好使还不知道呢。”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拉住了他:“诶,别走啊。我告诉你,肯定好使。不信我们再试一次,这样,你挑一个人,你挑个最不可能的配合我的人。别挑同学,你尽管往老师里挑,挑个脾气最臭,对学生最凶的,我再给你验证一次,行不行?”卢宇说:“你这话当真?”
我说:“你尽管选,我来操作行不行?出了事算我的,要是我搞不定,我把我妈免费送你了。”
卢宇说:“行,你可别后悔,我可要选了!”
我说:“不后悔。”
卢宇说:“物理老师马海英!你要是能搞定,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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