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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正在怀念台湾的雨,忽见凯蒂哭着进来,一进门抱着我说:老公我不小心怀孕了!

 想家,寂寞难,近来很少碰她;保罗能力比我强,我以为孩子是他的,正在烦脑这户藉怎么申报?

 怀孕就是转机,利用孩子,早点结束这场荒唐的异国联姻,让凯蒂的孩子回归保罗名下。

 随着凯蒂肚子渐渐隆起,我竟然不习惯她的身材,接着元气大伤,家伙儿完全不举,连唐怩热情的帮忙也一样。

 我们都觉得这是压力造成的,只要凯蒂肚子里的孩子落地,就会好了。

 世界─用它的方式…前进!我─用等待的方式…被推着往前。小说─用暂停的方式,等着收尾。

 等到凯蒂把孩子生下来,错愕!竟是黄皮肤女儿,长得和我超像的。这下子问题更复杂,二个男人想返还子,黑归黑、黄归黄的计画为之大,而且还中有序。

 唐怩和保罗,登记是夫,生了黑儿子。而我和凯蒂也是夫,拥有一个黄皮肤的女儿,一男一女都是名符其实,血统纯正的婚生子女。

 浑噩的渡,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又延宕了一年!我的不举,依旧没有恢复,连咀嚼树根也没反应。天啊!唐怩才廿四岁,竟然变成保罗的专属品,连我第二任老婆凯蒂也要拜托他帮忙。

 我似乎是他们夹里的多余,我和寂寞有时相忘,有时彼此纠。二家人之间的闗系,说穿了,就是一团线球,愈理愈

 她儿子三岁,我女儿一岁多,黄黑混血,就只有皮肤像我,除外的骨架,圆圆的大睛睛,双眼皮,睫比东方人长一倍,完全像妈妈。

 走起路来东晃西摇,超级可爱,看来,我和唐怩的归乡路,更遥远了!

 事业,儿女,做…都有得忙,就只有我一个人,寂寞不请自来,在我身边一座,就是一整天的恍惚。

 非洲医疗不进步,那来功能门诊?我要回家的念头,像树叶沙沙的喊,没人理我,人在异乡,实在无奈。

 还是凯蒂有心,从卡洛族巫医口中得知,要治此不举之症,唯有去乌干达,找寻树的果实。

 这儿家家户户不是都种树?那都是移植来的,用地下茎繁殖,所以不会开花结果。

 要找寻树的果实,唯有回到它的原生地,但原生地被黑猩猩占领,每有男人去,都是有去无回,所以没有人会为了,而去送命。

 保罗说简单,只要花钱,就可以募到勇士。没想到孩子一天长大,勇士没来,我的能力,依旧不举。

 请示巫医,巫医说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这话一出,更不会有人愿意为钱冒险了。唐怩生气了,开骂。老天爷的惩罚,那四个人都有罪,要大家一起面对。

 保罗和凯蒂商量了一晚,还是没结果。

 “吴昱隆!我们自己去。今生我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我感动到痛哭涕。保罗不起唐怩坚持,只好安排部落的人,把我们送到猩猩群的领地外,就各自回去了。

 我和唐怩,背着干粮,往森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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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都是唐怩在前面开路。我在后头,紧追!鲁蛇,只会躲在小说里,只会在树上把回家的方向做记号。

 走了二天,进入雨林,正好碰到下雨。我们在安全地域塔上帐篷,作为探险基地营。

 夜里除了虫shou呼喊一片安静,月光下问她,为了树这样冒险,值得吗?

 翌晨,山区雨势方歇,但天空并未放晴,薄雾轻笼的雨林,更显神秘氛围。

 二人背着粮食往森林走,愈走愈忐忑不安。满地是枝叶土泥,长长蜈蚣在脚下爬行,我假装没看见在树上动的蛇。

 我喊她:唐怩!我怕蛇,放弃了,回去吧?她不理会,迳自往前走。鲁蛇怕蛇,只好紧跟。

 一路爬虫类动物众多,突传来猩猩嚎叫,让虫鸣鸟唧瞬间停止。

 二人钻出树丛,是一处开扩草原,那嚎叫的公猩猩已在十步之外,当家母猩猩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

 唐怩眼瞪瞪,看着那对闪闪发光的猩猩眼,我没想到唐怩这么勇敢,不理会我的劝拦,迳自往前了上去。

 我丢出食物,惹来当家母猩猩发声警告,公猩猩装腔做势站了起来,我很害怕,躲进棕榈树后面。

 看着那公猩猩对着唐怩,不停地嗅闻,我紧张的到出了一身汗。

 唐怩可一点都不怕,往前拿着树给公猩猩嗅闻说:“我只是要采这个!?”

 畜牲会听人话才怪,但牠肯定熟悉树。公猩猩似懂非懂在犹豫,转头发现我,马上对我龇牙咧嘴的咆啸,正要往我冲过来,被唐怩一步上前拦住。

 她竟然在公猩猩面前,动手解开了自己的罩,让双出来。

 “唐怩究竟想干什么?”懂了!唐怩正在试图让猩猩辨识她的别。

 她为了表明自己是雌,不会来抢地盘。公猩猩看着房显然有感兴趣,用牠的手指去挑弄。

 当那手指头碰到唐怩的房时,我非常担心、也非常恐惧;不只我害怕,连唐怩也很紧张,看她部不停地高低起伏。

 可是如此,公猩猩似乎还不满意,牠还趴下开始嗅闻唐怩二腿间的私处。

 “这畜牲想要什么?”房不足以证明别?唐怩干脆慢慢地把自己的下来。

 她张开了腿让猩猩看到她的部。公猩猩先是低头去嗅闻气味,接着用手去‮弄抚‬她的部。

 确认她是雌后,当家母猩猩转头离开,气氛才稍为缓和下来。

 可是我突然发现,公猩猩跨下的猩猩在充血膨,直立地对着她,并且还不断地大并伸长。

 公猩猩开始嘀咕…嘀咕的叫,并且对唐怩做出自的动作。

 唐怩也意会到了,那是雄猩猩要与母猩猩配前,会发出的声音和表情,这让我感到更加震惊。

 “牠该不会想与唐怩吧?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快速地思考。为了拿到树果实,她真要牺牲这么大吗?

 唐怩伸出双手做出管的动作,对公猩猩说:“尼克…尼克!我可以这样…这样…尼克…尼克!”

 她再比着手中的树说:“你拿这个给我!”

 我不懂什么是,尼克…尼克!但我清楚的很,这猩猩一旦shou大发时,不是把她撕成块,就是把猩猩入唐怩的小里。

 我的天啊!网路上谈论,猩猩会和人的流言,竟然是真的!

 这唐怩也未免太大胆,竟要用身体和畜牲做易,就是不知猩猩懂不懂,能否接受?

 唐怩看那猩猩,继续做自的动作,开口说:“尼克…尼克!我帮你…”她小心地用手轻轻托着猩猩,轻轻地、非常轻柔地触摸着它。

 公猩猩最初是犹疑的看,但是她的手很柔,慢慢的‮弄套‬。

 显然让牠感觉舒服,随着唐怩的爱抚,牠的疑虑开始消除,那反而起得更大,得更直。

 我稍为放心,跟着唐怩仔细的检视猩猩,它的长度与男人的长度差不多,至于圆周的细则小一点,她用手一握中指与姆指刚好碰到圈起来。

 唐怩愈愈靠近公猩猩,回头瞄误我没在意,还把头凑过去对猩猩讲话,我不知她说什么,从表情,一定在说我软垂能?猩猩咧嘴,在笑?冏!鲁蛇自卑的低下了头。

 再看,唐怩已经靠在牠绒绒的身上,像猩猩,一脸温柔地帮那畜牲打手

 与猩猩比,她娇小,手细柔,看那猩猩咧嘴一副受用的样子,我吃醋,妒嫉…

 看牠被没几分钟,竟出来了。我笑了!粘稠白浆似的,迳往唐怩身上,顺着她之间往下,与她的汗水融在一起。

 公猩猩足后的站了来,接过唐怩的手中的树,转身往森林离去。

 唐怩跟了上去,走没几步,那当家母猩猩在远处大叫一声,马上有二只猩猩冲上来挡住去路。

 唐怩只好坐在石头下等,我站起来想过去陪唐怩,终还是被公猩猩赶出领地。

 莫约过了廿分钟,公猩猩回来了。牠拉着一颗大树,唐怩赶快把衣袖打结,开始采摘树的果实,但公猩猩却在一旁咀嚼着树。

 惨了…好大的!唐怩拿起装着树果实的衣服想跑,却被猩猩抢走,一脸生气的咧嘴咆啸。

 唐怩小心地转过身,将她的股对着公猩猩,这是经典的母猩猩“提身体。”的标准姿势。再比了比树说:“尼克…尼克!难道要这样,你才要给我?”

 公猩猩竟然点点头。我吓死了,老婆你病了喔!当公猩猩坚韧糙的手摸弄唐怩的股时,唐怩神情紧张在恐惧中颤抖,我冲出要救她,反被公猩猩推倒在地。

 “老公!你不要这样,这些年我有练过,可以承受几下的。”她让公猩猩用糙不平的手指探查,显然雌气味会刺公猩猩的感官。

 我看见公猩猩的茎已经充份起,昂然地立着。

 “不行!树得先给我,才能尼克…尼克!”她从公猩猩手中抢过树果实,丢向我说:“老公快跑!”

 我接过手,转身也叫唐怩快跑,再把装树果实的衣服绑在脖颈上。心想,必要时可以徒手相搏。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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