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市区的交通在上班时间总是特别拥挤，当然空气一向也好不到哪去，但奇怪的是我觉得今天的空气似乎还不错，从出门到现在一直没闻到以往就算戴着口罩也会闻到的废气味道。

　我心里纳闷着但随即就专注在骑车上，到了饭店后停好车，当我经过卸货区时又突然感觉不习惯了，想了一下才发现是原本经过这里都会闻到饭店每天进货的蔬菜鱼货等味道。

　但是今天却一样也闻不到了，突然我弄懂了，原来是因为现在我的脸上戴着的这个口罩，想不到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功能，还可以过滤空气净化所有的异味。

　在休息室更换衣服时，佩蓉看见我便打了声招呼。我下意识地回答“早…安。”突然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可以说话了？“怎么啦…干嘛讲话吐吐地。”佩蓉看着我纳闷地说。

　“哦！没什么啦，刚在想别的事情。”我想吐吐舌头，不过似乎没有办法。

　“对啦，你今天怎么没上口红？”佩蓉马上发现了我与平常的不同，这下可好我该怎么回答。

　“ㄟ…这样就很漂亮了…不是吗？”我心虚地讲出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齁齁…是没错啦，你这样淡妆看起来感觉更有气质呢。”佩蓉挑挑眉给了我一个称赞。

　我心想真的吗？可惜我只能看见自己戴着黑色口罩的样子而已。

　对了！还可以用拍照，照片里不会出现这套服装的，于是我拿起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你适可而止喔，才夸你一下就得意了起来。”欣蕾在我旁边给了我一个白眼。

　“哈哈，人家今天心情好嘛…干嘛这样！”原本早上还因为这件口罩带来的冲击，心里感觉有点郁闷的，没想到这件口罩除了可以清净空气之外似乎还有美颜的效果，更别说原本担心的说话问题也解决了，让我的心里顿时轻松许多，不过从起到现在都没有吃喝，肚子倒是有点饿了。

　上午如往常一样我和欣蕾到各个楼层清洁客房，在打扫的时候我又感觉到这件口罩带给我的好处了，即使没有戴着饭店的清洁口罩。

　我也不会受到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影响，就像在顶楼呼吸新鲜空气一样，唯二的缺点就是口中那个有弹的物体，依然让我很不适应，嘴里一直含着一个东西肚子却很饿，多可笑的矛盾。

　除此之外，我也发现了这个口罩的说话功能是有限制的，只有当我听见有人对我说话时我才能够回答，因此像现在我自己一个人在打扫时，想唱唱歌就没办法了。

　我一开始想说用耳机放音乐来听，里面会有人声应该可以，但试了之后就发现不行，可是当欣蕾用对讲机跟我聊天时。

　我就可以正常说话发出声音了，这真的是很奇怪对吧，这件口罩似乎可以知道是否真的有人在对我说话的样子。

　终于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我担心的吃饭问题不知道会如何，刚才休息的时候我试着拿了一瓶矿泉水要喝，却发现这个口罩根本无法让我倒水进去。

　我将瓶口对着自己嘴中间那颗圆球，用力在口罩上面，发现一滴水也没有进口中，只有几滴从瓶口跟口罩之间的隙渗出，于是我只好放弃，继续忍耐着口渴。

　我跟欣蕾和佩蓉一起从自助餐台区打好菜后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欣蕾看我对着餐盘发呆，问我干嘛不吃，该不会还在节食控制吧。

　我摇摇头说没有啦，紧张地拿起了筷子，挟了一块豆腐慢慢地往嘴巴里送。

　真是太神奇了，那块豆腐跟筷子前端竟然像电影情节一样，就直接穿透口罩进到我嘴里。

　我开始咀嚼了起来，但更奇怪的事情是，我仍然只感觉到咬着口中的那团有弹的东西，却感觉不到豆腐的味道。

　我叹了口气至少不会饿死了，虽然可能以后吃东西都没味道，我接着又用汤匙舀了一口汤喝，汤匙就一样直接穿透了我的口罩进到嘴哩。

　我感觉到有体进了喉咙也了下去，不过依旧是没有味道。

　“你在想什么啊？吃个东西也那么入神。”佩蓉疑惑地看着我那奇怪的行为问。

　“嗯…我在试味道啦。”我赶紧快速地扒了两口饭进嘴里。

　“饭店的菜还不一直都是这样，有什么好试的，真是奇怪。”佩蓉笑着我说。

　“呵呵，你管人家。”我也笑着回答，可是心里却嘀咕着这真是第一次吃着这么没有味道的饭菜。

　吃完饭后我们又到咖啡厅买了杯饮料，稍微聊了一下才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总算到现在为止我搞清楚了这件口罩的几个功能和限制。

　一、只有在别人面前或是有人跟我交流时，我才能够透过口罩说话跟进食。

　二、口罩会过滤掉空气里的异味跟臭味，就连香水的味道也算是异味，我不清楚到底有哪些味道是会被过滤的，但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

　三、所有食物跟饮料到我嘴里的味道都会不见，我只能感觉到这些食物最后直接进到我喉咙让我下，而感觉不到食物在我嘴里的感觉。

　四、在其他人眼中我的嘴巴应该不是我自己的，因为欣蕾她们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嘴是张开的，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嘴其实一直含着一颗圆球似的物体，除非我用力咬住它才能紧闭嘴。

　虽然解决了进食的问题，但也表示以后我无法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吃东西了。

　我必须在外面的餐厅用餐，因为这样才会有人“看着我。”吃饭。

　我试过用电视是无效的但视讯可以，我的舌头现在也只能感觉到自己唾的味道，没办法尝到其它的美味。

　我不晓得自己可以忍受这样的情况到什么时候，然而想要离这套服装的控制却是遥遥无期。

　就在我以为今年的换礼物失败后就只是多了这件口罩之后，下午的清洁工作中。

　我推着清洁车走着走着的时候，慢慢感觉下体传来不太一样的感觉，一开始我还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心想可能只是门口的异物在干扰，但到了傍晚时那感觉太明显了。

　我相信那绝对不是错觉，我的道里多了一个陌生的东西，隔着马甲的硬壳我无法得知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道里出现了过去没有的物体。

　我能感觉到它是个圆形的物体，但是球形的还是柱状的我无法确认，而且我发现它的体积在不停变大，因此我才会慢慢感觉到它的存在，到了晚上时。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会在我的道里移动，随着我站起蹲下或走路跑步，动作的幅度愈大它的移动就愈大，甚至开始能带给我一些快了，刺着我的道壁。

　同时配合着门里的三角状圆柱，不断摩擦着我的感带，现在我每走一步就能产生下体强烈的刺，但这样的刺却还不足以带给我达到高的程度，只是让我更加地想要自，原本一直压抑的望变得更难控制了。

　终于忍耐到下班了。

　我赶紧换下了饭店的制服，然后收拾好包包骑车回家，一路上我心惊胆跳地骑着车，因为摩托车的震动更增强了部带来的刺，尤其是每当经过路面的坑时，道里的物体也跟着身体在里头弹跳着。

　我深怕一分心就出了车祸，看来以后得改搭地铁上班了，当初就是因为不喜欢上班时地铁人拥挤才骑车通勤的。

　原本回到家只要半小时不到的车程竟然骑了快一个钟头。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烫的，心跳加速微微着气，身体里一股强烈的望想要宣。

　回到了房间将衣服掉后，我发现自己的内上却连一丝分泌物也没有，非常干净，以往只要自己的被勾起后，总是会有一滩黏稠的分泌物在内里，因为道分泌物会从部硬壳的隙中出，但今晚却完全没有出现，实在是令人纳闷。

　我把连身镜拉了过来，坐在边低头看着马甲的部，这时才知道是为什么，原本的那道隙竟然变平了，只剩下一道沟槽般的凹陷，蒂和的形状依旧，道口和门口的孔也一样，于是我顺便按下了道口的凸起圆点来排，等等洗澡时就可以排便了。

　洗完澡后也做完了排便，我躺在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心想这真是漫长的一天，从起时的口罩带来的惊吓，到后来的道里的物体带来的刺。

　我实在无法想像这套服装未来究竟还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的挑战，从最初换这个礼物至今也已过了六年，回想这六年来的点点滴滴，这套服装带给自己的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

　实在是一言难尽，一年一次的望宣也是唯一逃离魔掌的机会，让人难以抉择，而这样的情况要到何年何月何才能结束？会不会这一生都得这样度过？我的心里渐渐开始出现担忧和害怕。

　这是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口中的那团异物，道里的移动物体，一时之间令我难以适应。

　我在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双手习惯性地一手抱住部，一手放在下，虽然我知道在那层薄壳的坚硬阻隔下。

　我无法得到任何的宣，但这样的心理慰藉也成为了一种纾解苦闷的习惯。

　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凌晨几点才睡着，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今天是我轮休的日子，因此手机的闹铃没有设定。

　我起身坐在上，看见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十点多了，于是我伸了伸懒，打了个哈欠，当我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口中的物体时，突然感觉舌头上传来一股特别的异味，有点酸咸还带点腥味。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从没尝过，到浴厕梳洗了一下后。

　我穿着睡衣走到楼下，才想打开冰箱倒杯冰水来喝时，就想起自己现在戴着口罩这件事，于是只好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一下新闻。

　我又习惯性地咬了一下嘴里的那团东西，这次更明显了，似乎有股体当我咬下口中的物体时就会出，因为那味道实在太特殊了，说实在的不怎么好尝，让人有点恶心。

　我的舌头快速地着那个异物，同时用嘴巴着，希望能多分泌点口水将那奇怪味道给冲淡。

　快到中午后我换了套衣服准备外出用餐，因为在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无法透过口罩进食。

　我来到一间常去的义大利面，点了一盘青酱蘑菇面，当我开始把面条送进嘴里咀嚼时。

　我来回咬着口中那个弹的物体，然后那股奇怪的味道大量地充满着我的口腔。

　我顿时停下了咀嚼的动作，也放下了手里的叉子，心想这绝对不是义大利面的味道，现在嘴里弥漫着那股无法形容的异味，虽然一开始不是很习惯，但从起后到现在一直残留着，现在突然大量的出现后，反而也没那么恶心了。

　我仔细地用舌头着嘴里的那团物体，试着尝出那味道是来自哪里，那体有点黏滑的感觉像是口水，可是口水不会有这种味道，那淡淡的腥味又是怎么回事，有点熟悉却说不上来，有点微酸又微咸的味道，久了其实会觉得带有点甘味。

　渐渐习惯了口中那奇怪的味道后。

　我只好又开始吃着义大利面，就当作是在吃一种特别的新口味吧，喝完了饮料后我离开面店，顺便到附近的服饰街逛逛，看到了一件喜欢的洋装，热心的店员小妹看到我后赶紧过来介绍推销，于是我带着那件洋装到更衣室试穿。

　一进到更衣室我就闻到一股怪味，像是穿过的内衣还没有洗时的体味，店员小妹见我伸手遮住了鼻子后，赶紧将原本吊在更衣间墙上的一件紧身拿走，低着头抱歉地跟我说不好意思，是她忘记拿出来，这是上一个客人忘记带走的。

　我好奇地问了她一下那位客人是做什么的，店员小妹说是附近舞蹈教室的老师，刚才来买了一件子，好像是因为临时没带更换的衣服，那件紧身是她教舞或练习时穿的，所以难免有些汗臭味，真是对我非常抱歉。

　我挥挥手跟她表示没关系，于是进了更衣间开始试穿，掉了自己的衣服后。

　我突然想起这件口罩不是可以过滤异味吗？为何我却闻得到体味？难不成对于人体自然的味道不会过滤吗？于是我把自己的子也拿起来闻了一下，果然可以闻到下部分有股淡淡的味道。

　我难为情地赶紧放下了子，然后穿上了洋装，走出更衣室对着镜子转了一圈。

　“哇…姐姐您的身材好好喔，这件洋装真适合您！”店员小妹在一旁夸奖着，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材的确是前凸后翘，要有，要有，要有。

　鹅黄的连身短裙，和身上原本的亮黑色长手套跟长筒袜穿搭起来很协调，跟耳环和项圈上的粉紫水晶吊墬也是绝配，尽管只有自己能够看见也是赏心悦目，于是二话不说就决定买下了。

　买完衣服后我又到了鞋店逛了一下，虽然现在的自己穿什么鞋子其实都是一样的，但至少穿上真的鞋子后看到的颜色可以是自己喜欢的，不会总是亮黑色的样子，虽然黑色也是不错看。

　当我看见橱窗里有双亮红色的细高跟鞋时我定住了，那鞋跟大概有四寸高，几乎跟我现在这双不掉的细高跟鞋一样高，而且它的外形也非常相似，于是我请店员小姐拿了这双鞋给我试穿，店员小姐看我原本只穿着两寸的高跟鞋，还特别提醒我这双鞋跟很细又高要小心。

　我心底暗笑着自己早已穿着比四寸还高的鞋子一年多，而且还是24小时穿着呢。

　穿上这双红色的细高跟鞋后。

　我试着在店里来回走了几步，这双鞋朴素的亮红色漆皮和我亮黑色的长筒袜实在是绝配，店员小姐看见我走起来轻松自若的样子也不点点头表示佩服。

　当我决定也买下这双鞋，坐在沙发凳上将鞋子下时，刚好旁边也有个女生正在试穿鞋子。

　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于是我只好憋着气赶紧将鞋子换好站起来，心想果然只要是正常的体味这口罩就不会过滤，无论是不是臭的。

　买完衣服和鞋子后我搭着地铁回家，从地铁站慢慢走着往家里前进，下午的阳光很温暖，是这冬季里难得幸福。

　回到家里我把刚买的洋装先拿去过水洗了一下后晾干，然后把亮红色的高跟鞋放到门口的鞋柜，心想明天上班时肯定要在佩蓉面前炫耀一下，接着我开始打扫家里。

　拖完地板后我已是满身大汗，于是决定先冲个澡。

　我把内衣给下后丢在洗衣篮里，突然我看见自己内的旧污渍，那是之前经常出分泌物时留下的痕迹，自从道里多了那个异物后，部的隙也消失了。

　我就再也没有大量出分泌物的困扰，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关联。

　我拿起了内将部的位置凑到口罩的鼻尖闻了几下，那股汗味夹杂了自己部体味的奇特味道，终于让我想起了某个关键，原来自己口中的那股奇特味道就是分泌物的味道，道里的分泌物现在会直接到自己的嘴巴里。

　我一时之间仍不敢置信，小心地咬了一下口中的那团物体后，一股黏滑的体又随即在口腔里蔓延。

　喔…天哪…我不得不承认的现实终究还是得面对，一股恶心感不断产生，简直是比之前被排到门里浣肠更难受的感觉，可是我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我无法拒绝这个情况，道的分泌物只要当自己咬下口中的异物时就会入口腔里。

　我被迫得无时无刻品尝着自己的道分泌物，这是多令人感到羞的事情。

　我忍不住想像到自己着部的样子，恶心感竟然变成了强烈的，而我的兴奋又产生了更多的分泌物，天呀！我快崩溃了。

　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后，我把全身泡了进去好好地休息，每当被起后我总是用泡澡的方式来冷静自己，随着水温慢慢降低我也感觉体内的火被慢慢压制。 　Ｍ.ＳhａＮzＸ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