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是玉琴
我知道柳如是已回应,但何时来庄我却是不知的。又不好去打听,便只得等着。清晨那哑女给我送了吃食来,我本来问她几句话儿,却又想到她不能说话,便也只得罢了,等吃喝完毕,我也没有出门,就拿了一本史书,坐在窗前看着,却是半天也没有看进一个字,只想着等柳如是回来,我应该怎么做,却是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最后只把书一丢,心道:那时的事那时再想罢,我又不是神仙,算得到柳如是的作派。
把书一丢,心思是再也收不住了,这时方发现
已高升,而福气竟然没有出现,不
觉得有些奇怪。出了房间进了院子一看,平
这里总有几个人,这时也是一个也无。我走了一路,快出园子竟也安静异常,心中一动,道:难道柳如是回来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脚步也就没收,一路往外走,转了有十多分钟,才出了我住的这个院子,刚刚走出院门口就看到红衫正急匆匆的朝这边来时,见着我竟也没停,直接就冲过去了。自我认识红衫以来,这种情形从来没有过,现在红衫虽变了,对我表面上却还是从来毕恭毕敬的,从来不曾这般无视过。
我心中惊奇,更是觉得这园中发生了事情,不是柳如是回来,就是有别的大事发生。
我仍旧往外走,我外面那个院子外面是一排儿的大榕子,中间那颗是夫
蓉,而那院门就开在中间,倒是别致。我走到院门口,还没进门,便听到一阵儿的嘲杂声,那声音里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呻
声,似是有十分的痛苦。
我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正想先前了慢慢了解,却听到其中一个人道:“这个小蹄子,竟然扮作哑吧混了进来,也不知她递了什么消息没有,若是递了,主子就要回来了,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刚落,却听到一声冷笑,我却一下子听出来是福气的声音,我却不知原来他是可以用这样的语调说话,一时竟有些怔住了。我刚才又听到哑巴和递消息的话来,心中已经有些底数了,这时听到福气的声音,就知道昨晚的事情败落了,只不知那纸条上的话他看到了没。我想到此处,福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给我重重的打,这小蹄子是王妃的贴身丫环,想必知道不少事。”他似是想了什么,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那个红袖也不知是什么人,我的隐身术也能识破,真真是奇了。”
接着一阵儿的沉默,倒是显得那呻
声更大了。我此时已心
如麻,怪不得我觉得那身影熟悉,动作之间似是在哪里见过,原来…原来竟是玉琴来了。原来因为如此她才扮作哑吧。
我脚步一时钉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想了片刻,脑中依旧没有理出一个一二三四来,却听得里面的人说:“这
细真是能折腾,她的脸上身上没一处好的了吧,竟还是不开口…”我听到这里,已顾不得许多,已自冲了进去。
一进去,对上福气的眼,我的神明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勉强一笑“福气,今天我屋外怎么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走了这一路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我装作不经意看了玉琴一眼,她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身上的衣物却再无一片完好,我的心一阵撕扯,却还是只淡淡的瞧了一眼。
福气倒似乎是一下子就变了另一番模样,朝我轻笑道:“这个丫头今天进主子的房间偷了一只玉镯子,却怎么也不肯承认,我们正审她呢。”
我先在心里骂了他数十次,才勉强
下了心中的气愤“一只镯子罢了,把人打在这样,何苦?今天早晨还是她服侍我洗涮的,只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偷的东西。如果冤枉了人,倒不好了。”我脸上表情虽然轻柔,心里却不知骂了他多少遍了,我原想随便编排一个理由,把玉琴扔出园子就好了,外面一定有人接应,没想到倒被他占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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