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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

 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致。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

 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到座下锁好。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女都是一些散户。

 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女躲在房内,高声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

 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

 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较之名毫不逊,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

 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

 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凳,一具白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架在凳端边缘,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起。

 一大的正在里面不停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从红肿的秘处淌落。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

 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梦雪认得那是参汤。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

 她认出那个昏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

 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进雪儿受摧残的秘处。

 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的男人,衣衫褴褛。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进滑腻的,两指捻着娇的花瓣说道:“这臭‮子婊‬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

 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像要捏破般用力。

 雪儿呻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人了。”

 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头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过了数,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

 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

 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

 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

 整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

 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只在宫中声犬马,越来越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于大不相同…

 他深深了口气,坐直,合上眼睛。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起下体。成怀恩拿起当虎尾中的楠木,拨开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搅翻一般。

 接着木出,只留下壁上火辣辣的疼痛。一圈鲜红的在秘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颈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捣散。

 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只见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淋淋的水痕。成怀恩拔出间的短刀,在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道:“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上敲了一记,怪气的说道:“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下。

 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直竖。冰凉的刀背在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耳边响着木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

 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物复长,然后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

 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这个狡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透。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神秘。

 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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