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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

 齐宫的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

 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起圆,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体玉‬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伦。微身丝毫无损于她的美,玉仍是柔美多姿。

 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道,伤及孩子,于是将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放在易于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般起伏,粉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

 开合间,红润泽的时隐时现,充满了妖的意味。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绫罗拉在间,肥美的白突兀地暴在外。

 有一种咄咄人…人而入的媚惑。烛光下,三只雪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尽陈于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上狠狠亲了一口,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成怀恩讶道:“难得今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心,玉手竭力掰开雪,直把两半浑圆的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内轮番,眯着眼说道:“郑奴的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眼儿不好…”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

 说着把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荣妃忍住巨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尽出些妇?”荣妃细细呻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死你!死你!”荣妃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

 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

 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相枕藉,血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

 里面有百官姬妾、歌,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

 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

 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高举,红肿的菊挂着一缕,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昨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长短不一的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

 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拼命鼓动舌,吐起来。

 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汉身前,用娇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具,既香又刺

 不多时具一振,出一股浓,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一动也不敢动。

 等那人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吐到盆里。等二十三都在她口内,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恓惶,她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跌坐在地上娇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

 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人,起来跳段舞。”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

 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中,红的花瓣悄然绽放,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一箭,谁中她的,就可以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箭头虽已去掉,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

 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内抖动不已。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如画。

 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错的脚印蹄迹。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腿双‬,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

 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

 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了一个茶杯,硬梆梆地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

 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从未遇到过的硕大硬生生挤入体内。

 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

 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

 淡淡道:“城里民心已,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阮滢沉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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