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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命运注定(全文完)
 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道:“这小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

 慕藏摇头笑道:“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过一次,再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女处‬。

 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伺候她,照样消受得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

 慕藏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轮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却仍舍生忘死,双目血红,往昏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罢不能。

 其间不断有人尽倒地,昏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气,捧着李凝真的股卖力动,逞尽他的兽

 群道都已被慕藏喂下“绝丹”药,每一次念愈涨,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方。

 叶秋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了九回,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下持续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裂,态若疯狂。

 终于在第十次后趴倒在李凝真身上,连拔出具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意犹未尽地紧紧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滩里悠悠动,娇的曲线依旧人,愈发显得秽堕落。

 她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轮让她的身体失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仿佛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抬开的是一群暴毙门前的野狗。

 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白色的胶状浓,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里,不彷徨嗫嚅。

 那白胶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

 李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取浸华,不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天秘制的‘万大药’,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大药?”

 慕藏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大发,到老不舍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浆盖过双,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恐惧之,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红的直送进她嘴里。

 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吐着那污秽的,不久便尝到了的滋味。

 李凝真几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她的小嘴。

 李凝真被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慢慢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望。

 同时,万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

 她忍受着腥膻气味,下一口又一口的男,心中的羞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

 她开始顺从地男人的,好让他们不那么暴地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酿醇酒…

 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大药”已然干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华均已给李凝真收。

 慕藏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吧!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娃。”

 慕藏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胎’,千万不可反悔。”

 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

 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

 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么了?”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

 李凝真正,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

 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

 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跟我们打!”

 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

 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腿双‬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颤了一下。

 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

 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

 “那还用说!你这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

 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霎时传遍全身。

 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感,特别是下体,仿佛一触即发的机关。

 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得伏在桌面,白白股对着唐安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花般急促摆

 李凝真的噎噎,仿佛啜泣,却是给一波波袭体而来的快得难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纤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吧?”唐安奋力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这个小娃,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

 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攀上情颠峰,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呃呃…啊…”李凝真浑身发颤,悠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高却不稍退。

 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在浸满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上主动‮弄套‬,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力承献媚。

 唐安的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开,怒气地再次填满了她。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起来。

 万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的纵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地继续足每一进来的

 基于那不问唐安与否、从未间断的高,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冲昏了头。

 两人动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滚出一个木雕小盒。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

 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弄,一边呜咽:“把…把盒子给我!”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干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

 李凝真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吧!”

 猛然把往前一顶,再度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叉嵌合,缓缓律动。

 李凝真幸得息,勉强伸出手去够着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笑道:“这么急着问卦?问咱们后姻缘么?”

 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

 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

 心中所想却是:“我到底…该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弄,比之前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

 她拚命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记着少、少、老、少、少…不是“观”卦、就是“比”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体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

 “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不知丢了几次。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得出“比”卦。

 “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

 然而,以她现下处境,如何能“反”?难道她还有机会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命运便只剩下顺从唐安。

 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高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的刺进她花心深处,登时爱

 “守贞功”如绳系袋口,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媾推至最紧密的一刻。

 唐安三度,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得力道更强,滚滚不绝地往她深处壁冲过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更多的失神娇,与她微颤的背一样人欺凌。

 熟悉的味道布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今后的命运已经注定。

 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蒙之中忽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杨明雪一样。

 只是,跟儿时的想望不同,永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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