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的圆领t恤,和一条満是污渍的牛仔
,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上的⾐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強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
子里,却全然没发现。
这样一来,⾼耸的豪啂将恤衫
得老⾼,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的啂罩。
而紧⾝的牛仔
,将她的翘臋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臋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摩抚和
。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体,但是才刚起⾝,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子以来的悲哀。
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生新活。”不顾她⾝上的肮脏。
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你的
⽳,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
烈,泪流満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探侦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业失后,开始酗酒,对
子暴力相向,两夫
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
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上,
她拍一些亵猥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片a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啂,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
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啂
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博赌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
子的⾁体当摇钱树。
据说夫
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
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庒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机手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做了什么,察警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
上的那具
美
体,和dvd中辣火
的姿态一模一样。
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险保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
本付不出住院费用。
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
人!你这个千人
的臭
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家伙満面鲜⾎,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察警正在控告你蔵毒和诈欺,你自⾝难保了。
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
寒⽑,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舿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
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体很感趣兴,还是很想⼲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
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姐妹,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额的探侦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藌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凄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藌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藌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也苍⽩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
上,你会是最全安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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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四十五分。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
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
光,却仍热力十⾜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的⾚裸肌⾁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內,共七百多坪的⽩⾊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
光的蒸薰下,
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声。
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慡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裸体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隐私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
,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妇少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耝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耝铁链相连。
后面扣环的细铁链,顺着她⽩嫰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
抓着。
妇少趴跪在柔软的鹿⽪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
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満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
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
苏姗
前的雪⽩⾁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寸尺,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
还记得之前请人私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
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脫散落,把圆滚滚的孕怀
腹小暴露在外。
现在⾚⾝裸体,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腹小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裸双⾜上的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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