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姜润泽见她拼了命地挣扎,心中无比恼火。
“你该不会以为你爸爸还会来救你吧?哼,我告诉你,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林枫惊呆了,怪不得爸爸的电话打不通,原来是住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我爸爸怎么了,他为什么在医院?”“哼,怎么,昨天不是给家里打电话了吗?没有人告诉你吗?”姜润泽的表情充满着嘲讽。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却看着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表演,让自己充满了被救的希望,到头来什么都是一场空。趁她走神之际,姜润泽已经抱着她快步走上飞机,机门马上在身后关闭。
待林枫回过神来的时候,飞机早已起飞,冲入云霄。姜润泽抱着她坐在座位上,见她一动不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搂着她好脾气的哄:“好了,别伤心了,等以后有空了,我带你到医院看他,好不好,嗯?”
“你要带我去哪儿?”林枫喃喃着问,已经被父亲住院的消息震惊的无神了。“带你去我的地盘。”姜润泽吻着她的耳垂,呢喃着道。“你的地盘?”“对,我们去伊沙岛。”
“伊沙岛?”林枫听爸爸说过,那里是全球有名的毒品加工厂,听说岛上种植着大量的罂粟花,是全球最大的毒品供应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去伊沙岛?”姜润泽轻笑,抚摸着她如玉的面庞:“宝贝儿,你不是猜出来了吗,我是一个大毒枭,记住我的名字,姜润泽!”
口气无比狂妄。林枫现在总算知道了这个绑架她的人,可是她并不记得父亲和毒枭有生意往来,怎么会和这号人物结仇。
林枫不知道的是,林霸天对她隐瞒了许多事情,他的生意没有那么合法,黑道上这样的事实属正常,可是为了女儿的安全着想,也为了不让女儿为他担心。
所以一直对她三缄其口,并且不准她过问生意上的事,因此林枫虽然知道爸爸的生意不是很清白,但也只是认为比较危险一点,并没有想到贩毒这一方面。
“小家伙儿,别担心了,你爸爸没有生命危险,我现在还不会让他死,只是你要是不乖的话,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你明白吗?”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需要知道,至少现在不需要。”林枫一阵气结,却无可奈何,只能转过头去不再理他。飞机飞行几个小时后,顺利地降落在了伊沙岛。
林枫早已在姜润泽怀中睡着,待他叫醒她时,飞机已降落,林枫任由他揽着
走出机舱。
岛上已有人在此
接,林枫发现这些人中几乎都是中国人,并且对姜润泽相当尊敬,不
又想起了他对她说过的话:这是我的地盘。
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公平,只有工人和毒枭,利益和金钱。林枫明白,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将偏离生活了十七年的轨道,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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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润泽专门派了一个叫阿秀的女孩儿照顾林枫,不过与其说是照顾,不如说是监视,无论林枫走到哪儿,阿秀就像个影子似的跟到哪儿,令她郁闷不已。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从阿秀口中得到了不少关于伊沙岛的事情,林枫估计阿秀肯定是得到了姜润泽的首肯才会毫无保留地将情况告诉她。
姜润泽既然敢这么做,不仅仅是让林枫了解他的一切,最重要的是,他在警告她:我既然敢把底牌亮在你面前,就不怕你会耍什么花样,更别想逃跑。
林枫不
想,这男人是有多自负,才敢这样狂妄。伊沙岛总面积有近十万平米,岛上大概有工人三万,全是来自大陆和东南亚其他国家的居民,在这里,只要他们干够五年,就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佣金衣锦还乡。
岛上有大片开垦出来的土地,用以种植罂粟花,然后由地下加工厂进行提纯、加工、生产等一系列过程,最终制成成品,运向世界各地销售。
了解了大致情况之后,林枫觉得自己想要逃跑简直是妄想,且不说岛上任何人都不得随便出岛,就是想要出岛也要有船,因为伊沙岛四面环水,要不就是坐直升机,可是直升机更是几乎不可能,因为岛上只有姜润泽的三架直升机。
夜里林枫躺在冰冷的大
上,想着父亲一个人在医院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有人照顾,紧接着又联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现在是想跑跑不掉,自己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被一辈子困死在这个岛上吗?不,绝对不能!想着想着。林枫就睡了过去,梦里爸爸温柔的告诉她,他来救她了,让她不要怕。
林枫心里兴奋不已,可是一转眼,姜润泽出现了,他拿着
,冰冷的
口对着自己的父亲,可是爸爸却毫无所觉,林枫刚想喊爸爸快躲,张口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急的出了一身大汗,正僵持之间,好像有人在喊她,林枫这才自睡梦中缓缓醒了过来。
睁眼即看到姜润泽坐在
边,眸中的关切之情呼之
出,林枫心中诧异:他居然会关心自己?
其实不能怪她这样认为,实在是姜润泽的行为让她感到费解,如果说他和父亲有仇吧,那为什么不对付自己呢?若说没有,鬼才相信,因此才造成了她对他的怀疑。
姜润泽自是不知林枫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她在梦中大汗淋漓,口中喊着不要不要,便认定她是做了噩梦,因此就叫醒了她。
“宝贝儿,是不是做恶梦了?”见林枫不出声,便不再多问,俯身上前想要亲吻她的小嘴,却被她脸一侧躲了过去。“怎么了,嗯?”“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哼,你觉得可能吗?”“当然,否则的话,我就去死。有本事,你就
尸。”姜润泽不屑地冷哼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林枫弄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管他呢,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因此便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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