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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几个星期后,我下班回来,妈妈羞答答地看着我,小声说:“磊,我有了!”我欣喜地说:“是真的吗?”

 “我上午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了。”第二年九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

 这十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到西海岸的洛杉矶。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

 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我看懂了。

 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套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

 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

 搬来不久,我抚摸着妈妈那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

 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

 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离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的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凌乱地躺在上,两手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九天就让她们回家了。我把卧室整理出来,做了妈妈和孩子的睡房,而我则在客厅里支了一张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妈妈正给孩子喂。她一见我进来,笑咪咪地说∶“快来看看咱们的女儿!”我走过去,小小的婴儿正在香甜地汁,她长得很像妈妈,但眼睛和鼻子很像我。

 看着我自己的孩子,感慨万千,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怜爱的说:“宝贝儿,爸爸爱你!”

 “磊,给咱们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

 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说:“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

 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一天晚上,妈妈半躺半卧地靠在头,一个头喂小雨,另一个头被我含在嘴里。

 我正专注地,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脸上。抬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惊得不知所措,忙问:“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开心的笑了,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是个疼爱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我还为心爱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说起疼爱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晨,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她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我早就说你不老嘛!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瞪了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便宜卖乖!让你那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被捅松了!”说完,她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房上。

 产后的妈妈变得玉润珠圆,比以前更人了,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我的经常硬的不得了。“我想你…”“我也是,可现在…不行啊!”我只好强忍着火,说:“我明白!”

 我耐心地等待着,终于,这一天来了。这天公司里加班,我回来很晚,小雨已经睡了。家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光了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大步迈了进去,里面站着一丝不挂的妈妈,丰腴的身子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感。

 我从后面抱住了淋淋的妈妈,大的在她的股上,两手分攥着两个峰,牙齿咬着她的肩膀。

 妈妈被我从后面一撞,上身略微有点前倾,双手撑住了墙壁,满头长发披散开了,如同瀑布般的垂下,被水浇的透,身体反的抖了一下。

 “oh,想死我了!”我抓满的双,十指拨弄着两粒头。“啊…”妈妈在我的猥亵下发出了感的息。我松开一个峰,右手从她的股后面捅进里,快速地来回抠弄

 。妈妈显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身子软绵绵地要向下倒去,我一手托起她的身,一手抄起她的大腿,抱着漉漉的妈妈来到客厅里。

 把她放在长沙发上,扳开两条大腿,对准中间的口,猛然了进去。

 一下子就深到底,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我急不可待的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妈妈快地接受着我的‘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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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不须经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所以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

 在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由此发现在妈妈的户时按摩她的门可以增强快。我的工作也很顺心。

 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学术水平不断的提高,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博士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逐渐在美国站稳了脚跟。

 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他们解释小雨。

 妈妈说:“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里,开门见山的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不容易啊。

 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我郑重地向外婆作了保证。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了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妈妈的姑已经九十多岁了。

 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什么有什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妈妈后来知道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睡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

 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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