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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逃跑执行
 酒足饭,乔治告辞了,沙伦太太回家了。看样子她真的不是女主人,很好!项羽儿不想跟大妈大叔搞3P,那是很恶心也是很不道德的事情。

 吉姆看起来有点薄醉,千万别酒后,项羽儿跟他保持距离。男人似乎也没介意,任由项羽儿趴在沙发前观看电视里播放的卡通频道,从摩登原始人看到皮卡丘,他则一直盯着电脑,阅读油田那边传来的报告。

 夏日的天虽然黑得晚,但是晚上九点多也就落了。折腾了一天,吉姆很想搂着准娇睡上一觉,即使那也代表着大大的折磨,甜蜜的折磨,他会忍耐的。

 看看项羽儿,趴在波斯地毯上,股高耸,小脚丫摇晃着,很感。他也不是没有反应的,holdhold…“娃娃,我们睡觉吧…”

 项羽儿充耳不闻,眼睛里晃动的都是那只亮黄胖乎乎的放电生物。吉姆把电脑关了,合上盖。这一只该减肥的动物令人讨厌,他遥控断了电视的电。

 客厅里一片漆黑,项羽儿深呼吸,撇撇嘴转过脸,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他走过去,蹲下,拥她入怀,并且准确无误地吻住朱两瓣。

 “嗯!”她的眼睛睁得更大。吉姆认了,松开嘴,叹息一声,她的小脚有点冰,他楼得更紧,吻得更深,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盖上眼皮,亲吻的嘴也微微上扬。

 这个小女人性格太倔,吃软不吃硬。这一个吻,只有爱惜,没有情,一直吻到二人回卧室。吉姆也克制着自己的狼爪,他知道一旦触摸到娃娃的细致肌肤,就会有火星燎原。

 他将被吻晕了头的她放在边,她懵懂的模样实在是惹人疼爱。所以他回避得很快,转身已经到了衣橱前,翻出波郎太太提供的长到能遮住脚踝的睡裙,也不转身,就伸长手臂递给项羽儿。

 这个大熊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上一秒把人亲得七荤八素,下一秒又跑得那么远,要不是见识过,她会以为他某方面有隐疾。

 她接过衣服,一溜烟地冲进浴室更换,顺便把门也关得格外用力,传出“嘭”的声音。她该不是误会了吧,吉姆在听见声音以后心里猛然发慌,天地良心,他是为了她好,绝对不是嫌她。

 半晌,项羽儿换好了衣服,一阵浅粉香风过境,她已经刮到了上,被子一卷,往边一蜷,一副小媳妇委屈的模样。

 吉姆也照常更衣,上,一张中间隔着一片海,两个人的寂寞。他不甘心,把她捞到怀里,她还是像个虾米一样,他用蹭过她的发,猜测女人的心思实在是比事业还累。

 手指触摸过她的脸,眼睛闭得很紧,牙也咬得很紧,没有眼泪。他请拍她,脸埋在她的发丝里,模糊地听见他说“宝贝,睡吧,放心地睡觉,今天我们什么都不做。等到婚礼那天…等到婚礼那天…”

 这个娃娃是他最好的安眠药,梦乡里有他期待的场景。一刻钟后,项羽儿睁开眼睛,她是夜猫族,何况中午睡了不少时间,现在眼睛可是滴溜溜地转悠。

 大熊睡觉了,耗子逃跑了…不,是娃娃要逃跑了…嘻嘻!她挪开大熊搁在她间的臂膀,翩然落地,转身,看那只大熊睡得正香甜,盖好被子,顺便个枕头到他怀里,哈…熊大叔骨头白,项羽儿去也,谢谢款待。

 没良心的小女人轻手轻脚地摸出房间,走廊好暗好长,牛头骨森森让人骨悚然,没事情买这么大房子做什么?而且还穿来穿去,幸好她今天多长了心眼记下了路。

 下楼梯,经过客厅,耶,通往自由的大门,项羽儿的手触到橡木做的结实大门,乖乖,自由女神在门后朝她招手。

 可是…不对啊,这什么奇怪的锁,怎么开?!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细细研究,也没有研究出一个开法,美国怎么连门锁都跟她作对。即使没门,她也不会善罢甘休!既然没门,那就爬窗,活人岂能让憋死?

 项羽儿想到饭厅的落地窗,似乎是可以梭动的嘛。废尽九牛二虎之力,她推开了一扇,但是窗纱似乎是镶嵌在窗框里的,怎么办?剪!小女人又潜入厨房,哈哈,找到了剪刀,对窗纱大剪特剪起来。还好我身形小,只剪一半就可以通过了。

 窗纱很无辜地被撕破一半,她放下剪刀,一半身体跨越到室外,自由我来了!警铃声为这句内心的呐喊伴起奏来,吵醒了刚入睡的男人。项羽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此豪宅怎么可能没有装密的保全设施呢?完了,她该就地挖个把脑袋埋起来吗?

 有入侵者?他惊醒,手很自然地去揽枕边人意图保护,谁知居然只有枕头!他快速地披上睡袍,同时从壁橱里拿出他的猎,望了一眼警报装置,显示被触动的位置是饭厅的窗户。

 饭厅的灯瞬间被点亮,项羽儿已经全身挪到了窗外,正企图寻觅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一坡的山花都睡觉了,没有足够大的物品遮掩。

 “娃娃,回来!”男人的怒吼传入她耳中,他居然还拿着,听说在美国,私闯民宅被主人击毙是合法的,呜!

 她正值青春年华,不要那么英年早逝。她乖巧地蹲下,双手举成投降姿势,小脸凄凄然。男人举着,发现除了他的准太座以外,方圆数里,没有其他人烟。他放下,走到墙边关掉警报器,顺路拨个电话给警长,告诉他只是虚惊一场。

 胆大的小女人维持着下蹲姿势,脸色苍白,眼睛不时瞟他,又不敢正眼瞧他,千万千万别毙了我,她默念。吉姆伸出手撕破窗纱,庞大身躯也从落地窗跨到室外,顺着她高举的手把她拉进怀里,深呼吸“娃娃,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抬头,他蓝色的眼睛里映出她哀怨的眼神。他是不是把娃娃给闷急了闷坏了,她的眼望着黑暗里的远方,他满眼都是她雪白的颈子,倔强的侧脸。

 吉姆想到了什么,带着他的娃娃来到车库,一排保养得很好的车停泊在这里,让项羽儿眼睛一亮,但是光芒转瞬即逝。

 她知道她的行为背叛了他的信任,她感觉得到他的怒气,她害怕他的怒气,她不想在这个陌生地方呆着,她不敢依赖这个男人。

 引擎发动了,项羽儿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脸上一片茫然。吉姆弯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她仰起头,他的扫过她的,有火花噼啪飞溅起,她彷徨,他回到座位,正襟危坐,低吼一声,踩下油门,车开了。

 他想干嘛?生气了难不成要带她到野外去凌一番,然后弃尸荒野?不由得一丝寒颤由她脚底升起。男人没放过她的冷战,温热大手握住她的冰凉小手,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

 德克萨斯的夏夜清风凉爽,水在草叶上凝结,这夜月光很明朗,黑暗中映照出星点无数,伴随萤依稀。

 两个人坐在敞篷车里,却无心观赏。风扬着她的发,如果身边坐着的不是大熊,也许心境会不同吧,原来自己也是爱以貌取人的啊。

 车停在了磨坊一样的房子跟前,从这个山包了望平原,隐约可以看见巍峨的落基山脉,布尔拥有的地皮就在平原同山地的界处。他们同时下了车,保持着距离,站在车前,月光将他们粉饰成水晶人儿。

 他解开了睡袍的带,项羽儿在月光下看到他布满的前,她战栗,这男人要开始执行对逃跑者的惩罚了?

 吉姆把睡袍敞开,将颤抖的她包裹入怀,她惊慌地抬起头,他将她惨白小脸上的仓皇尽收眼底,拥得更紧,安抚地吻下。芳郁可口的,他已经渴望了一天,但是他是怎么也亲不够的。

 “宝贝,不冷了,有我在。”他低喃,沉着的声影好似一道咒语。她的手抵着他的糙的发让她手心发烫,血升温,药明明已经过了。

 男人的舌更深入,得更狂野,让她呼吸加速,嘤咛出声。他饥渴地将手掌抚上她的部,隔着衣服握,她睡衣下并没有着内衣。

 她的双脚感觉虚弱无力,于是他把她拦抱起,她端坐在了车前盖上,‮腿双‬叉开,环住他的。她的蓓蕾已经悄然立,他的手不甘衣服的阻隔,将睡裙翻倒她际,手指更是恣意挤弄。

 她难耐地扭动起来,薄薄的两层布料也无法让她忽略他顶住她的那热源,那么炽热,那么坚硬,就在她最感的地方跳动。他的吻极其轻,落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像蝴蝶采花,有点儿,更多的是拨。

 她抗拒着神经末梢的惊人动,瑟缩地伸出手想推开他的脸,他抬起头,脸上的肌绷着,看起来高深莫测。

 他就那么俯视仰卧的她,下身却贴得更紧,摩挲摩挲,她的花核早已盈盈立,随着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底被体内奔出的

 她的抗拒让他血脉益发偾张,但是他不想像一个强犯霸王硬上弓,他不理解那个热情的小女人怎么变得如此有距离。“嘘…”他哄着她,他需要她的抚慰,小女人不太诚实,明明身体表现得想要,但是又推开他。

 项羽儿别开脸,她为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而羞,对随便一只大熊的挑逗,她就火高涨,实在是太了。

 她是太害羞吗?男人想着,下身研磨得更迅速。这样的磨蹭让项羽儿身体越来越热,她摇着头咬着,不愿意叫出声音。

 快在他们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沉淀,项羽儿在情爆发时刻终于还是尖叫一声,吉姆握着她的手继续自己的硕大,然后在月光的沐浴中,叹息地释出热情。

 两个人都感觉全身无比的舒坦,吉姆将座椅放低,让瘫软的项羽儿靠在自己前。夜空下,他们望着满天繁星,她无眠,他也不能成寐,直到黎明降临。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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