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柳叶咖啡女
那一天,我来到一家临终关怀医院,采访一位艾滋病人。
他躺在病
上,⼲巴巴的人⽪上布満了斑丘疹,仔细看上去这一张瘀⾎的人⽪硬是扒在人的骨架上不肯离去的。他一双凹下去的眼眶里已经没有了⽔分,一⾝耝糙的毫⽑,很像是扎在人⽪肤上的一偻偻算命先生们用的摇签。
他已经是个人体标本了。
他象人吗?我没能看出他有人⺟造化过的轮毂!他象鬼吗?我没能看见他⾝上有画家们的艺术笔墨。我走近他的
头,也丝毫没能看得出,他还是一个能动的生命。
我说:“你过去辉煌过?你能回忆一点你曾经享受过的快乐时光吗?让我们也分享一下。”
他来了一丝快意的微笑,拨动的眼珠跳出一点狂疯。
在城市霓红灯下的夜晚,在
人的五颜六⾊的灯光下,在那花花草草的世界里,你能听不到咖啡屋子里播放出来的、让人醉生梦死的音乐?轻柔的歌声从咖啡屋里的扬声器里送出,再传送到你的耳朵里。
在飘扬的歌曲声中,你还能听到从歌曲声中、庒榨出来的烛光、柳叶、咖啡女们哼唱出来的钞票歌。那些脫去⾐裙袒
露背的美女们、在咖啡屋子里精心调制烛光和咖啡。在咖啡屋包间的门
里,你还是能闻到从门钉
隙处钻出来的一点带有恶臭的咖啡味。她们形成一条隐形的自动生产流⽔线,她们生产出来的产品,就是全世界通用的钞票。
“我就是在那烛光、柳叶、咖啡女们的微笑中,辉煌了一生。”他笑的很灿烂。
烛光、柳叶、咖啡女们的人生道路很深长,在这条道上跑过的人,都尝试过这股道上的苦涩和狂疯,那种狂疯的⽇子又确实是让人很难忘记的。
我在包装很华丽的咖啡屋里闯
,红男绿女们陪伴你度过快乐的时光,在透明的烛光照耀下、咖啡屋子里,充満了罪恶和臭名昭著的⽪⾁
易,除了
刺
就是満口胡言。
咖啡屋包厢里的⽪沙发上,象害了红斑狼疮的⽪肤病,脏兮兮的病菌群魔奔波。一阵阵恶臭四处飘扬。在⽪沙发黑暗处,还设制了一个险保按扭,咖啡姐小随时可以叫唤保镖来,增加讨价还价⽪⾁
易上的战斗力。
那些咖啡女们,穿着非常宽大的低
外套,小小的⾐服仅仅是用松紧带做了一个圈套,你的手可以直进直出,她们⾝上的肥大的裙子,掀起来就能露出一条天沟,任由你观赏和拍照。她们所有趣情的部位,象摆地摊一样任你挑选。
在昏沉的烛光下,你能清晰的视察到她们
脯上那两粒很对称的黑葡萄,有珍珠一般大小。只要你触及到她的黑葡萄,就代表你已经揿下了,她开业打响的礼炮开关。她就凭她那两个粉⾁团去撬开你的险保箱,没收你的钞票,塞给你永远也治不好的病毒。
但她们开解低圆领外扣,露出滚圆的⾁脯,任由你的手去触摸时,一张无底的存储罐的嘴就向你张开了。
但你用沾満了人气和汗珠的手,自由进出她们的低圆领口,心脏就象蹦极一般跳动起来时。她没收了她所有趣情的部位,开始马拉松式的与你讨论价钱。
她会问你:“你需求上头还是下头?”
你指上头:“二佰”
你指下头:“三佰”
全包:“四佰”
免费提供全安套,其它自付。这都是在你完全陶醉的情况下进行的
易。
我说:“免费的东西我不要?”
她说:“不行,除非你再加三倍的价钱!”
“那不是蜻蜓吃尾巴自吃自吗?”
“她们笑了。”
我看他也“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出声音来了。
等你腿大和⽪沙发、发出来的声响一起揺完之后。她们就有纠
不清的理由向你讨要清⽩,如果你钱给的很慡快,她的清⽩又变成了浊⽔。
她们还不时的向你推销产品:“你吃完瘦子、还可以吃胖子、还可以再去尝试一下处女的滋味。如果你趣兴来了,她真的満⾜你的需求。”
“处女会来吗?”我问
“当然是假冒的,如果是真的,她会来吗?”
我的弱智闹笑话了。
这时我已经闻到从他⾝体上发出来的人体腐烂的臭味道。
“烛光已经微灭。一阵狂疯一阵收获,我心里如翻江倒海,泪流清汤。”说完、他的声音突然静了,刚刚跳出一点狂疯的眼睛突然闭上了。
在红尘滚滚的情场上,如此成
老练的人也会轮到如此下场。
烛光下的少女们、流出去的是心⾎,流进去的是恶魔,返流进来的是⽗⺟的泪。
“够了,万恶以
为首!”
在以金钱为中心的圈子里,什么是丑恶?什么是美丽?已经不重要了,除了人⽪、灵魂已经跑出去很远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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