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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李二牛当然知道,沈媛的妈妈为什么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坐着。

 他看似随意的说道:“小沈说过,你是教师,我就也叫你杨老师吧,你还是把头发再擦一擦吧,衣服都搞了,也容易着凉。”

 沈媛妈妈再不想动,也不可能拒绝这体贴到家的建议,她只能起身找了条干巾,又赶忙坐回来,擦起自己一直滴水的头发。

 李二牛又欣赏了一遍透明睡裙里,惑的女曲线,虽说女人动作很快,看得有些不过瘾,也足以让他又咽了两下口水。

 看女人再次摆好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的坐姿,李二牛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又说:“杨老师,我们接待工作没做好啊,小沈也不汇报,你看家长来单位了,我们都不知道。”

 平静下来的沈媛妈妈,赶忙说:“接待可不敢当,李政委,感谢您对沈媛的照顾和培养,还推荐她上了大学,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好好地接待您才是啊。”

 她说着客气话,才回过神来,刚才这李政委是直接闯进来的,那他就是来找沈媛的,有什么事呢?

 她虽然脑子里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可没时间细想了,她赶忙说:“李政委,您是来找沈媛的吧?有什么事吗?”

 李二牛听了,扬了扬手里的表格,没在意地说:“这不是政审吗,得把表填一下。”

 沈媛妈妈说:“沈媛去分场了,说是一个什么同学回城,她也一起和大家告别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

 “哦,我说今天好像都没看见她呢。那就明天再说吧,”李二牛说着话就起了身,脑子里还想着,怪不得老看不见沈媛,这妮子学会往外面跑了。

 “李政委,到明天不会耽搁吧,沈媛这政审没什么问题吧?”走到门口的李二牛听沈媛妈妈一问,他回过了身停了下,又转身回来了。

 本来,李二牛是想起自己回去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这儿多聊会。

 杨老师漉漉的头发,那贴在肩膀,被打的睡裙下透出的,还是很有韵味的。一会再活动活动到个水啥的,指不定又能透着睡裙看见啥呢。

 已经起了心的李二牛,就在坐会椅子上的一瞬间,突然看见桌子角落里的纸篓里,有一个让他异常感的物体,都不用再看第二眼,他就知道那是女人换下来的月经纸。

 不是沈媛的,她例假刚过,即便是沈媛的,她也绝不会把这东西扔在纸篓里面。

 李二牛是知道沈媛有多干净规矩的,在屋子里换的月经纸,她都要用纸包了才会扔在痰盂里。

 而这个痰盂是因为他着沈媛在他面前,换月经纸才买的,只是为了方便在屋子里让他看。

 他只要不来,沈媛就会把这个痰盂扔在下面,根本不用,更不会在屋子里解手换纸,她一定是去厕所弄这些事。

 李二牛又瞄了一眼,夹成一条皱巴巴的卫生纸,大部分都被经血洇透了,乎乎的,很明显是刚换的,没有别人了,就是眼前的杨老师正来例假呢,怪不得浅色的睡裙还穿红色头。

 沈媛妈妈当然不知道李二牛在看什么,她更不知道她擦完身子,换了干净头后,因为懒得再穿衣服出去,而顺手一扔的月经纸,惹了多大的祸。

 李二牛的眼睛,又在屋子里扫了一遍,果然发现窗台下边的盆子里,泡着一条红色的头,隔这么远,他都隐约看见水里飘着缕缕的红丝。

 头上也不少啊,看来杨老师的例假不是刚来,量不少呢。

 像睡裙一样,这都是沈媛妈妈觉得在自己屋子,过于随便暴出的隐私,这一幕幕刺像燃烧的火,让李二牛的望越来越强烈。

 沈媛妈妈看李二牛坐下后有一点愣神,又问道:“李政委,沈媛的政审没啥问题吧?”

 李二牛接着刚才飞快的分析做了个飞快的决定,他集中了思想说:“沈媛本身没问题,还是他父亲的情况有些复杂。”

 说完,他漫不经心的抖着手中的表格,观察着沈媛妈妈的反应。

 沈媛的爸爸,因为一点小事被停了职,整天就是没玩没了的写材料,说问题,受审查。

 这杨老师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一听审查就害怕。现在听这意思,丈夫的事还会影响孩子的前途,沈媛妈妈一下慌了神。

 她也顾不得点了,拉着椅子往李二牛身边挪了挪,着急地说道:“我丈夫真的没有问题啊,就是有人故意要整他,那些黑材料都是瞎编的,没有一点事实啊…”李二牛才不关心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他哼哼哈哈的听杨老师说了好一会,就听出来两个事。

 第一,沈媛没告诉她和自己的关系。第二,她也不知道眼下这个政审其实啥也不是。

 李二牛看着挪到自己身边,一脸焦急的杨老师,他已经闻到了那刚洗过的头发散发的香味,睡裙宽大的领口,更让他差一点就能看见那隆起的边缘了。

 越是看不见越刺,李二牛的巴已经硬了,他不得不微微的俯着身体,来掩盖子的隆起。

 他故作神秘的说:“其他问题还好说,可政治问题很感,审查起来也更严格,不好办啊。”

 沈媛妈妈更焦急地说:“李政委,沈媛爸爸确实没有问题啊。”

 李二牛低声音,更神秘地说:“小沈是我推荐的,农场这里就是再难办,我也会想办法,可他父亲那儿,我是鞭长莫及啊。”

 谁知沈媛妈妈也低声音说:“我知道,农场你说了算,你肯定有办法变通的,只要不影响孩子的前途,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她又向前凑了凑,几乎趴在李二牛耳边说:“我娘家以前有点小产业,虽说现在不行了,硬货还是有一些的,绝不会亏待李政委的。”

 李二牛其实根本听不进她说的什么,领口里那雪白的两个圆球,让他气都不匀了。

 沈媛妈妈说完悄悄话,转过头就发现了李二牛的眼睛在看哪里。她都四十岁了,还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看就看吧,看来这李政委不爱金条爱身条。沈媛妈妈想着,换了语气娇声说:

 “李政委,你肯定会帮我的,对吧。”

 再也憋不住的李二牛,隔着睡裙,一把抓住了沈媛妈妈的房说:“杨老师,帮是肯定帮的,就看你的态度了。”

 沈媛妈妈的意思是你看看,眼睛吃吃豆腐就行了,事情办了,我再送点钱,两不相欠。

 可她太低估李二牛了,直接被下手的沈媛妈妈有些慌了,她按着房上男人的手说:“李政委,你…你要干嘛。”

 李二牛着那处绵软说:“让我尻尻你,你闺女就上大学,要不就各走各路。”沈媛妈妈听李二牛说得如此直接了当,如此俗不堪,脸刷的就红了。她就一下的犹豫,李二牛已经知道成了。

 李二牛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媛妈妈,把她宽大的睡裙一下就翻到了头上,被蒙的什么也看不见的她,不也得了。

 沈媛的妈妈正经来说已经四十一岁了,李二牛铁了心要占有这个女人,如果说只是为了再次玩经期的女人,是有点勉强的。

 真正让李二牛决堤的是这个女人独特的气质和韵味,这说不清抓不着的东西像洪水一样,带走了李二牛所有的理智。她正在经期的刺,只是引发这洪水的最后一场大雨。

 从看见沈媛妈妈,李二牛就感到了这女人的别致,她穿着睡裙,披散着发,周身散发着慵懒闲适的气息。

 优雅的一举一动,尽显浓浓的女人味道,媚而不骄,眉眼间透着历经久远才沉淀出来的恬静。

 这气质他好像只在电影上看到过,那些在他身下翻滚过的女人都不曾拥有。

 李二牛看着眼前几近赤的女人,保养得很好,脸庞少许的岁月痕迹,呈现出成女人特有的温润。

 中长的黑发,让女人在娇柔中又显出几分干练。

 风不吹不晒的安逸生活,让她的皮肤很白皙,刚擦洗过的身体透着暗哑的光泽,不时飘过一缕体香。

 和李二牛差不了多少的身高,让整个身材显得很是修长,和她女儿一样偏瘦的身体,看起来却更匀称一些。

 盈盈一握的房非常圆润,刚暴在空气里的头直直的立着,股也比沈媛要丰不少,向上微翘,充满弹

 李二牛把愣神的沈媛妈妈,拉倒自己两腿中间,一手环着她的,一手摸着她的股,在房上亲了两口,又咬了下头说:“杨老师,想好让我尻了没?闺女都这么大了,这子咋还这么呢?咋保养的?”

 沈媛妈妈听他说着下话,又羞又气,都成这样了,还问自己同意不同意,她扭着身子说:“李政委,你先别…那个…我都这岁数了,你要喜欢也没什么,不过你等两天吧,我正来那个呢,身上脏。”

 李二牛用嘴拱着她的房,含混不清地说:“我知道,我看见你换的纸和头了。”

 沈媛妈妈一听,脸又红了说:“你等两天,我给你,今天正多呢。”李二牛直起身拉着沈媛妈妈的头说:“我看看多成啥了?”只见褪下了一点的头中间,垫了一叠厚厚的卫生纸,中间有一小片深红色的经血。

 沈媛妈妈还想着男人都忌讳这个,他看了最少今天会放过自己。就任由李二牛在自己腿间摆弄女人的隐私。

 谁知李二牛忽的一把抱起她,三两步就到了边,二人一起倒在了上。

 李二牛边衣服边说:“杨老师,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尻来月经的女人,你不是说今天多吗,那尻着才最刺呢。”

 说着已经光衣服躺在上,把沈媛妈妈搂了过来。

 沈媛妈妈年轻时有过经期的生活,有时是丈夫实在想要,她也就忍着经期的不适,奉献自己让他发一下。

 也出现过和丈夫搂着亲着,她有了却正赶着来月经,不管不顾的怂恿丈夫体验经期

 那时年轻,容易动情,丈夫也体贴女人经期的不适,时动作都会很温柔。

 虽然知道经期对身体不好,可偶尔为之,沈媛妈妈也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不舒服。

 李二牛说他就喜欢和经期的女人,沈媛妈妈没想到还有人专门喜欢这个,虽然很惊讶,但也没有特别的抗拒,只是觉得有些脏。

 她想起自己在经期后,丈夫的茎,自己外大腿部,还有股上和身下的垫子,到处都是经血的痕迹,总是让两人很尴尬的一片狼藉。

 她确认着说到:“李政委,不骗你,我例假昨天来的,今天真的很多,你也看见纸篓里换的纸了,不到一上午就透了,你不嫌脏吗?”

 李二牛摸着,她两条修长的腿中间,那一片乌黑发亮的说:“脏啥呀,尻的直血才刺,看着才过瘾呢。”

 沈媛妈妈听他说这些话,下的都没法听,也不再说话,由着他玩了。

 李二牛了沈媛妈妈还没褪下的头,发现没有他熟悉的月经带,卫生纸就直接垫在了头里,月经带两端固定卫生纸的布扣,也直接在了头裆部那窄布条的两端。

 而且这头的面料还有弹,从身上一下来就变得小了一圈。

 李二牛里外看着这红色的头说:“这头和皮筋一样,还有弹,穿起来勒着不难受吗?不用月经带就这样垫着纸不漏吗?”

 很多人都会觉得女人月经是不洁的东西,女人晾晒月经带和头都要找不显眼的地方。李二牛却还研究起这东西了。

 沈媛妈妈看着头里垫着的纸上,那一片经血,脸都红了。她扯过自己的头,扔在一旁小声说:“多脏呀,别看了。”

 想了想,还是给有特殊爱好的李二牛讲到:“这头就是代替月经带,专门来例假穿的,是尼龙的,穿上兜的很紧,垫的纸也不会跑,中间有胶皮,经血多了也不会漏,城里好多人都不用月经带了,太麻烦,没这个好用。”

 李二牛听完明白了,笑着说:“这头那么好,刚才都没仔细看,你再穿上让我看看,把小兜的有多紧。”

 沈媛妈妈也不知这李二牛到底要怎样折腾,无奈的又穿上了头。

 李二牛才不急,这么好的娘们,可得好好玩玩,他隔着头摸着沈媛妈妈的部,鼓的,手感很滑溜。

 他往沈媛妈妈身边凑了凑,巴贴着女人的大腿,一只手伸到了脖子下面搂着她,嘴凑到脸上亲着她的嘴说:“杨老师,给我巴,硬了好尻你。”

 沈媛妈妈手伸到下边开始给他手,等他又亲了自己两下,看着李二牛,很小的声音问道:“李政委,你是平时一直说话呢,还是只有做的时候说。”

 李二牛听女人问这话,就像是‮情调‬呢,他一边亲着那温软润的嘴,一边含混不清的说:“你说啥话呀,做算不算?”

 “做基本不算,你说的那些尻什么的算。”女人答道。

 李二牛感觉,沈媛妈妈这会儿说话特别像个老师,他笑着也低声说:“那杨老师喜不喜欢听话呀。”

 “平时不喜欢听,做时也不喜欢,可男人老说,是不是你们男人觉得这样刺?”

 李二牛越听越恍惚觉得是在课堂上,他又嘬着沈媛妈妈的嘴亲了两口,才找回蹂躏女人的感觉,说道:“对,我就是这样,平时基本不说话,就是尻时要不说觉得不刺。”

 他又问道:“杨老师,你男人尻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说话,都说什么呀。”沈媛妈妈终于不再像老师一样问话了,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说,可我不好意思学。”

 李二牛一听,这是拒还啊,摸着她部的手使劲抠了两下说:“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小声说两句我也学学。”

 沈媛妈妈被他猛地一抠,啊的叫了一声说:“轻点,好像正血呢。”

 她自己都感觉叫的声音太大了,脸红的马上又低声音说:“就是也说尻什么的,你别让我说了,我不敢,太难听了。”

 李二牛却不不饶的说:“再多说几句,听你说真刺。”沈媛妈妈结婚这么多年了,再保守淑女,在上和自己丈夫也不会不说一点闺房的私密话,她只是不好意思对李二牛展示这些。

 可已经都这样了,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索放开,赶快结束和这个变态的纠。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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