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平时从短
　平时从短裙中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简直要停止呼吸。经理被这美腿征服，不知多少次从脚趾到大腿。那种痴劲儿，曾令朱五母亲一次次感动，一次次在甜美的回忆中沦陷。

　现在，快速地动着，两只手在大腿上滑来滑去，觉得像抹了油一样。朱五母亲极力配合着，不住抬股，小如同小嘴一样猛夹着，嘴里催促着：“快啊，快啊，我快要高了，你快点干我。”

　男人便将两条美腿放在一个肩膀上，股象装马达一样啪啪地干着，两只不算大的子摇摆着。

　猛干几百下，在女人一声长叫后，也忍不住扑扑了，全进。“我要被你干死了。哦，你真坏，又进来。”

　抓着单的双手，慢慢松开，身子软得像一团烂泥。男人出，子角被鼻涕般的体包裹着，粘乎乎地滴落着。

　朱五注意到，母亲的气似的张合着，从粉红的里溢出白花花的东西，那么一大滩，把下边的门都淹没了。

　男人拉起母亲，母亲跪在下，先是伸出舌头，将上边的体唧唧溜溜地着，还张大嘴将子进出，像吃冰一样得直响，又握着子一顿套动，脸上是一副讨好的媚态。

　用朱五现在的话说，那是无与伦比的下相，和他以后见到的那些女一个表情。而那个男的一会儿眯眼，一会儿大气的，一脸足的公狗相，还不时按着母亲的头，使劲她的嘴，就像一样鲁，弄得女人鼻子直哼哼。

　朱五注意到，母亲蹲下的白股下，滑溜溜的体牛一样掉到地上，把地弄一块。等到母亲站起来时，那像水洗一样干净，身青筋毕，头紫红，又有抬头之势。

　那个男人又有干的意思，朱五母亲说：“快穿衣服吧，我儿子该进院了。”在他们忙着穿衣服时，朱五跑到房后的厕所，有种想撤的愿望。

　等到撒时，怎么都撒不出来。回忆刚才母亲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自己套动着，越套越美，不一会儿，沟一酸，一股了出来。

　朱五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么舒，觉得全身的每骨头跟棉花一样软。等长大后，朱五才知道那东西真不是，而是男人的华。长大之后，朱五也知道母亲和那个经理在干什么事儿了，觉得脸上无光。

　在那天晚上偷窥过母亲的秘密之后，朱五跟她的关系一下子疏远。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也觉得是不光彩的事儿。从这时起，朱五学习的劲头下降，多次逃课，被找家长。尽管母亲多次进行家庭教育，无论是讲理，还是体罚，都没法让朱五进步了。

　朱五的叛逆性格越来越强。以后那个经理再去的时候，朱五气不大一处来，虽然没当面攻击，可暗地搞些小动作，让那家伙头疼。经理骑摩托来时，把油管剪断。开车来时，给四个轮子放气，害得经理只能打车，或者步行。

　有一次下午，朱五母亲和经理约会时，朱五在外边玩，意外碰到了经理老婆，便告诉她经理在哪里干什么。

　经理老婆得知，暴跳如雷，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向朱五家跑去。朱五望着肥胖的背影，心说，这回有热闹看了。这回经理得被老婆祸害成啥样子。最好干死他，就不能再来欺侮我妈了。等到天黑时，朱五蹦蹦跳跳回到家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朱五母亲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哭，头发被扯掉好几把，上衣也被撕得快穿不住，出里边的花罩，口、肚子留下几道划痕。

　子也破了，胳膊上留下数条血印子，仿佛刚被人糟蹋过似的。朱五看着非常心疼，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本来是想让那个狗经理倒楣，不是想让母亲遭殃。

　唉，咋会这样？从那以后，那个经理没有再来。母亲失去工作。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娘俩还得活着。

　为了吃饭，母亲出去找过多份职业，都不太称心，最后干起那种古老的职业…无本生意。每次见到客人在自己家里出入，朱五心里不是滋味儿。不止如此，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

　在学校里，也不知道谁那么损，背地里骂他是‮子婊‬养的。慢慢传到朱五耳朵，朱五气炸了肺，恨不得将那个侮辱自己的人掐死。有那么一天，在朱五放学时，有几个高年级小子在背后喊‮子婊‬养的，朱五恼了，血一热，咆哮着冲上去。

　＊＊＊为首的那小子住朱五家后街，有爸没妈，在学校里号称老大，绰号叫大白鲨，仗着老子是个局长，横行霸道，校长都不敢惹。朱五从未惹过这种人，可大白鲨总喜欢欺侮朱五。每次看见朱五都要挑衅。

　原因很简单，大白鲨以前挑逗朱五母亲时，被朱五母亲斥骂过，原话是：小孩儿，还想玩老娘，长齐没有？大白鲨视为奇大辱，发誓有一天要雪。

　朱五和他同在一个学校上课，大白鲨觉得这是个好的出气筒，动不动骂朱五，甚至打过朱五。朱五敢怒不敢言，不敢招惹人家，知道人家是什么人物。因此，大白鲨认定朱五是个软柿子，任人捏弄。

　不想今天骂起朱五，朱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硬气起来，向他们反冲过来。不用大白鲨吱声，手下三个小子上，三下五除二，将朱五一顿扁，劈劈啪啪的连响，朱五倒在地上起不来。

　大白鲨临走之前，还霸气地踩住朱五试图抬起的脑袋，放话说：“回去告诉你家的老‮子婊‬，明个是小爷的生日，晚上去你妈，让她把洗干净了。哼，你个‮子婊‬养的。”几人扬长而去，朱五从屈辱中站起来，泣不成声。

　回到家里，母亲的房里仍然噪音不断，还有客人在取乐。朱五默默地返回自己房间，脸上在疼，身上在疼，心上更疼。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肺子都要气炸，心里窝着一团烈火，嘴上喃喃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等到客人走时，朱五母亲送到门口，陪笑道：“老哥，你以后常来啊。”客人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是你对手。”“这是说啥呢，刚才你差点把人家弄死醒不过来。”客人心里受用，笑声不断，笑声跟老乌鸦似的难听。

　朱五向外偷看，只见是个满头白发的家伙，还认识，是在街上捡垃圾的老头，身上总带着一股垃圾箱里的腐臭味儿。老头子一走，朱五母亲一脸厌恶，忍不住呕吐，骂道：“死老头子，薰死我了，”

　朱五见此，心里难过，回去往上一躺，没出来见妈。朱五母亲刚想给儿子弄点死吃的，又有客人上门，是个老光，快七十岁，头发掉光，瘦得像风中的芦苇。

　老光没跟进专用房间，而是要把朱五母亲领走。朱五母亲临走前，把一张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让朱五买点什么吃。

　朱五出屋，看到桌上那张百元大票，伸过手去，快触到钱时，又缩回手。朝地上吐口口水，转身回屋，一直饿着，没动那钱，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大白鲨。无论怎么对比，自己都处于劣势。

　跟人家斗，无疑以卵击石。最后的对策是躲避。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朱五想得美，你躲人家，人家想整你，你也躲不开。次晚饭后，朱五出去和同学玩一圈，回到家时，照例听到母亲房里声大起，榻震响，也没在意。

　这种声音天天都有，习以为常。正想回房时，一个小青年走出来，哼着小曲，身后追着朱五母亲，一脸愤怒。

　身上是件睡衣，出里边白花花的，一对子和秘处躲躲闪闪的，魅力不小。想是急着出来，睡衣连扣子都没系。

　“大白鲨，你赶紧给钱呐，老娘不能让你白玩。”“你这么老了，我来安慰安慰你，不冲你要钱就不错了。”正是飞扬跋扈的那个大白鲨，令朱五又恨又怕。朱五母亲掐瞪眼，怒道：“小子，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这么干，以后不想混了吧？”

　“你这老，我亏死了。那么松，一点没有感觉。小爷我这生日都没过好。”掏出十块钱，砸到朱五母亲脸上。朱五母亲两眼冒火，骂道：“小兔崽子，你太欺侮人了。”

　大白鲨目光在睡衣敞口处进去，看看出的一半球，再瞅瞅下边微微张嘴的，嘲笑道：“你这太老了，只能接破烂的老鬼了。我看不如让你儿子卖股吧，肯定会比你生意好。”

　用手一指旁边懦弱的朱五，哈哈大笑。朱五母亲气得下泪，说不出话来。活了大半辈子，哪受过这样的气啊，忍不住哭出声。朱五在那一刹那间，突然兽生暴发，完全打消所有的顾虑，早忘记后果。

　一把抓起桌旁的实木凳子，以疾风般的速度，照大白鲨脑袋砸下去，一道鲜血从额头滑下，滑过鼻梁，将他的脸一分为二。

　“我你妈的，你敢动我。”大白鲨嚎叫起来。刚抬起胳膊，还没来得及反抗，朱五抡起凳子，像疯了一样狠砸着脑袋，匡匡匡的，眼看着大白鲨软软倒下。母亲赶紧过来阻止，抓住手腕。

　“儿子，杀人要偿命的。”朱五一下子瘫软地上，双眼发直，凳子啪地掉在地上。母亲去试大白鲨的鼻孔，又摸摸心脏，身子往下一退。“完了，完了，没气了。这下出人命了，这可怎么好。”朱五吓得跳起来，六神无主，抓着妈的胳膊。

　“那会不会被毙啊。”“很可能。”朱五抱住母亲，放声大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母亲一把推开他，正道：“你快跑，有多远，跑多远，千万别回来。”朱五指指地上的家伙，问道：“这个畜生咋办？”

　“你别管，快跑。”跑进房里，母亲拿来一摞钱，进朱五手里，在儿子脸上连亲几口，将他推走。朱五回头看，只见母亲眼中充满了不舍。

　虽然体，、仍在空气中展览，但这一瞬间，在朱五眼里，母亲一点不，又恢复了往日的美貌，恢复了当母亲的尊严。朱五叫声：“妈。”母亲强着泪水，向儿子挥挥手，一对子悠悠颤着，出动人的波。

　最后看一眼母亲的俏脸和体，朱五拔腿奔跑，再不回头。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奔跑是安全的，不会被抓，不会死掉。

　讲到这里，朱五抱着脑袋，泪满面，泪水无声地落在地上。林慕飞听得心里酸溜溜的，眼睛也润了，想不到这位朱五爷还有这样的历史。对比之下，至少自己比人家幸运。

　在这次蒙冤之前，生活还是充满阳光的。递给朱五一条巾，林慕飞问道：“后来怎么样？你妈怎么处理这事的？你又逃到哪里去？”朱五擦下眼泪，稳定一下情绪，合上绿豆眼。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我妈。那次分别，是我最后一次看她。”“你接着讲，我想听下去。”朱五睁开一双绿豆眼，叹几口气，半晌才继续讲起来。 　Ｍ.ＳhａＮzＸ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