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萧富听到他
　萧富听到他们两个已经完事儿，不敢再站在门口听了，连忙点着脚尖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虽然巴还是涨的难受，但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生怕他们会出来。

　躺在上以后，萧富又只能听见卧室里发出的嗡嗡声了，两人是不是再次崩锅了，萧富不敢确定，只能竖起耳朵尽量去听卧室里面的动静。

　过了有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合页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萧富听出来是娘娘走出来的脚步声，可能是卧室门没有关，这次在里面睡觉的打鼾声清楚的传了出来，声音还不小，萧富没想到伯伯竟然会入睡的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这么晚出来做什么，也没了睡意，依旧支起耳朵在听，当他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自己妈妈在晚上睡觉前，都会去洗股，这会儿娘娘肯定是在洗股，才会有哗哗的水声。

　＊＊＊萧富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堵一把，因为以前他也没少在石宝家里住，夏天的时候，张雪很少避讳他，甚至去年洗澡的时候，还给他过背，他可是被张雪看着长大的，以前跟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所以以前也就没害怕过，等会儿过去就跟以前一样，想必娘娘也不会责怪自己。

　就抱着这样的想法，萧富装出迷糊糊的样子从上爬了起来，很是小心翼翼，临离开前萧富还朝睡着的石宝看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这才朝外面走去。

　在客厅外面，专门隔出来了个方便的地方，不过只能小号，大号要去外面的公厕，因为被隔出来的地方旁边就是厨房，并且那里放的是便桶，排物不能及时冲走，只有晚上才用这里，白天不论大小便都会去外面的公共厕所，穷人的居住环境，也就是这样了，不习惯也不行。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萧富内心是火热的，屋子里的火炉上一直都温着水，张雪想要用热水洗并不困难，萧富来到外面以后发现娘娘正蹲在隔间边儿上，股下面放着个水盆，哗啦啦的水声是娘娘用手往股上水发出来的。

　萧富是装作过来上厕所的，去进隔断那里之前要经过张雪身边，他偷偷朝张雪的大白股看了几眼，不敢多看，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可就是偷看的那几眼，就让萧富心中无比震惊，虽然光线不强，但白花花的还是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要不是他怕引起张雪的疑心，目光决计是不会移开的。

　张雪早就听到了身后有动静，丈夫的鼾声蹲在这儿都能听到，那往外来的肯定是那俩小子，张雪没在意，也没要回避的意思，直到萧富经过她身边时，她才看清了来人，见萧富摇摇晃晃的模样似乎连自己蹲在这儿都没发现，赶紧缩了下腿，生怕萧富会踩到自己。

　就在张雪抬头想要看清萧富具体位置的时候，目光正好就落在了萧富裆那里，内被里面的家伙顶的老高，张雪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睡醒之后，家伙都会是硬邦邦的，毕竟还是年轻么。

　可是一个念头像是闪电一样在张雪脑中划过，下午那在她股上顶着，老公没弄几下就缴了，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找假巴再捅几下过瘾，这个时候看见萧富裆顶的老高，本来还在往股上水的那只手顿时停住了，因为本已经洗好的口，又重新潺潺出了汁。

　张雪有些气恼丈夫的不争气，三两下就打出了弹药，没能足自己积攒已久的望，这会儿竟然让自己幻想孩子的巴，她苦笑了一声，可是萧富顶得老高的衩，在她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萧富已经开始小号了，水在便桶边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让张雪更是无心再继续洗股，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年轻的萧富从内里掏出一坚硬的巴，头大部分还被包皮包裹着，只将马眼儿周围了出来，强而有力的水从马眼儿中而出，才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

　想到这里，张雪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胡乱在自己上几下水，把出来的粘胡乱冲去，然后拿起巾随便擦拭了几下，就往隔间里面快步走去。

　萧富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内心极其紧张，生怕娘娘过来责怪自己，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犯错，但做贼总是会心虚的，等张雪站到自己身边，萧富强着心中的不安，没有回头颤声问：“娘娘你也过来上厕所啊，我马上就好了，你稍等一下。”说着，萧富已经解决完毕了，将完之后有些变软的巴收进了内中，让开了便桶的位置，这才扭头看向张雪，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给掉下来，张雪只穿了件秋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他身边，两腿之间和小腹的汇处，有一撮十分漂亮的黑色发，刚才洗完股她没有擦干净，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还粘黏在发之中，趁着夜晚微弱的光线闪着光芒，萧富刚刚有些疲软的巴再次散发出了活力，重新把衩顶了起来。

　张雪来洗股的时候的确没有穿内，在跟丈夫崩锅之前，她去俩小子的住处查看过，已经确定俩小子睡了，这才敢光着下身出来，却不曾想萧富会中途出来上厕所。

　张雪趁着萧富往内里收巴的时候看了片刻，果然如她所想，萧富的巴虽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但这孩子还在发育中，以后还会继续成长，难能可贵的是那硬度，就算是刚小号完，也比刚才自己丈夫要硬上那么几分，她飞快地咽了几下口水，微笑着回答：“娘娘不着急，你用完了以后娘娘再用。”说着，张雪见萧富已经腾开了位置，就走过去半蹲在便桶上，准备开始解手，抬头看到萧富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下面完全被这半大孩子看光了，以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感到十分害羞，正要催促萧富快点离开，却发现萧富内里边的家伙重新顶了起来，这次看起来更是不得了，顶得有小半个头都了出来。

　“你妈平时管不管你洗股啊？你看看你那个地方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张雪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么一句，她是既想让萧富快些离开，又想多看几眼那年轻的巴，这才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害臊。

　“啊！”萧富不明白娘娘是啥意思，他低头往自己下面看了一眼，赶紧将自己变硬的巴给捂住说：“没有，我妈从来不管我这些事儿。”

　张雪吃吃的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还藏什么藏啊，娘娘我又不是没见过，夏天的时候我还帮你洗澡呢，这样吧，回头我教教你跟宝儿，男孩子也要讲究卫生才行，要不以后怎么去追小姑娘呢。”

　张雪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将自己儿子拉出来当挡箭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的目光落在萧富出来的那节头上已经许久，不说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富却以为娘娘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捂着巴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听见张雪已经开始撒了，这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娘娘撒算是怎么回事，要是被自己妈妈知道了，还不笑话死自己，他再也顾不得搭腔，逃似得赶紧离开，心脏扑腾跳动的十分厉害，虽然隔间这里光线不强，但娘娘半蹲下来之后，两腿中间的，还有丛中吊着的那块儿，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萧富重新躺到上之后，满脑子都是黑色的，还有黑色丛中的那片，他实在是好奇那片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就是倒钩刺，他想起要是娘娘那片儿倒钩住自己，会不会非常疼，会不会也像伯伯那样惨叫出来，满脑子的疑问盘绕在萧富的脑袋里，就连做梦都梦见了自己的巴被钩的全是血，可是却感觉不到疼，反而十分的舒。

　张雪又重新洗了一遍股，因为粘再次泛滥了出来，不清洗干净，这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回到卧室中，她看到征服呼噜打的山响，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只得躺进了自己的被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眼前全是萧富那出来的半截巴头，盘算着以后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掏出来把玩一番，就在这没羞没臊的幻想中渐渐地沉入梦乡。

　正月十五过完就该开学了，萧富和石宝在铁路子弟中学读书，读完这个学期就该升高中，萧富倒是没啥问题，书读的不错，但石宝够呛，别说在铁中读高中了，市里面的其他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勉强去上的是白浪费钱，所以石宝打算混过这半年，等初中毕业之后再说。

　开学没多几天，石宝在第一个周末放假前，石宝神神秘秘的找到萧富，递给他一张纸条说：“富儿，你看兄弟这魅力怎么样，还没怎么招呢，咱班就有小妞给我递纸条了，约我明天去滑旱冰。”

　萧富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随手又还给了石宝，他有些狐疑地看着石宝问道：“你不是正跟苏北谈着么，这郭婷婷算是咋回事，我可听说郭婷婷平里净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再看她平常的打扮也不像什么好鸟。”

　石宝嘿嘿笑了几声，着两只手说：“别提苏北了，这娘们儿平时就让我牵牵手，就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可把我给憋坏了，你平时不关注这个，咱们班好些个人都崩过锅，我也想尝尝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还更容易上手。”

　萧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哪儿不对他也说不上来，还没开口继续再劝，就发现石宝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只听石宝接着说：“前两天我爸跟我说了，要是考不上铁中，等毕业之后让我去当兵，好歹当完兵回来还能分配个工作，我觉得在当兵之前能崩上苏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过过瘾也不错，等我要是崩上了，回头也带你也去试试。”

　萧富轻轻捶了石宝肩头一拳，说道：“去你的，这玩意儿哪还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着吃你的二馍。”说完，萧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张雪洗股时的情景，白花花的股，还有两腿间吊着的那块儿，想着想着就起了反应，当又听到石宝絮絮叨叨说话声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妈，着实有些过分，他赶紧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见石宝有些为难模样就问：“你爱跟谁崩锅就跟谁崩吧，只要你高兴就行，这怎么看着还是愁眉苦脸的？”

　石宝叹了一口气说：“你哪还有钱没？给我拿点儿，我可是一分钱都没了，去跟郭婷婷约会没钱怎么行，滑冰场门票就要五块一张，更别说还要买点零食吃！”

　萧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兜，从里面掏出来了个五的钢镚，就再没有其他钱了，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算是为了兄弟的福，他这时也凑不出来钱。

　石宝早就知道萧富手里面没钱，于是眨了眨眼睛继续说：“不行的话咱们再去零担货场干一票吧，这次多弄点儿，拿出来直接换成钱，以后咱哥儿俩就不用再过这种穷日子了。” 　Ｍ.ＳhａＮzＸ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