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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药,就精神奕奕地去医院了,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在网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干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服。

 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说完转身就走了。

 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根本没瞅她。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谢谢。”她把病例放在他桌前,看着他眉宇微蹙,笔走龙蛇,冷峻的面孔一派肃然,不心动万分。

 昨晚那个情的男人,真的是他吗?蝉伊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撑在桌面,慢慢倾身靠近,想要吻他的,谁知还没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白决明紧紧拧住眉头,抬眸一看是她,顿时愣住,眼底的冷冽瞬间消散。

 “怎么是你?”他显然颇为意外。蝉伊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是谁?”他没说话,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不笑了“过来。”蝉伊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怎么不在家休息?身子不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闷闷地说:“在家无聊。”白决明挑起她的下巴“想我了?”她害羞地缩着脖子,轻轻嗯了声,下一刻,嘴就被吻住了。

 男人含着她的小嘴,舐,直把她亲得气吁吁才松开。“我看,你干脆考个护士证,每天跟在我身边好了。”蝉伊脸红“人家又不是跟虫。”

 “好,不是,”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去旁边待着,等我忙完带你出去吃饭。”她扭了扭股“不要,我想坐在你腿上。”

 “那我还怎么工作?”蝉伊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暧昧地摇摇晃晃“可是…你都硬了,一直顶着我的股…”

 白决明眯眼“那你想怎么样?”她凑到他耳边“我想帮你含出来…”他被得心猿意马,手掌不捏着她的房,问:“用哪张嘴?”

 蝉伊小脸涨红,拉起他的手,将他两指放入口中数下,眼睛楚楚可怜地瞅着他。白决明笑起来“你个小东西。”

 她恨恨地咬他的,然后他瘦削的下巴,一直到喉结,双手往下,拉开他的西褪到大腿处,让那烫手的茎曝在了空气里。

 “爸爸…”她凑到他耳边,娇声息“待会儿要全部到小伊嘴里,小伊要吃你的…”说完,感觉他的茎又大了几分,蝉伊得意地跪到他两腿间,迫不及待地就了一下。

 上次在图书馆的口失败以后,她便上网找了许多教程,学会了许多技巧,好像潜意识里,就想要再尝尝白决明这玉茎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不心跳如鼓。只见那黑色丛林里竖起的器足有三指多宽,近二十厘米的长度,直直陡立,是浓郁的暗红色,由于肿,青筋突起环绕,显得极为感。

 她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托起底下满的两个蛋蛋,迫不及待地捏起来。白决明看着她急切的样子,火升腾,底下那玩意儿自己就抖了两下。

 蝉伊心难耐,吐出小舌头,从下往上,把那嗒嗒,一只手囊,一只手握住身,飞快地‮弄套‬起来。

 “好香…”生殖器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口干舌燥,舌头打圈儿头,不断顶着马眼挑动,然后一口含住,往里掉小半截。

 “唔…”真的好大…白决明被她伺候得酥不已,茎包裹在她润柔软的嘴里,舌头和瓣摩擦着,真是销魂蚀骨。蝉伊只恨不得把他到肚子里去,含着,模糊不清地呻出声“嗯、嗯、好好吃…”

 男人深深了一口气,抚摸她的脑袋“再快点儿,用力。”她便含住他的头,使劲他的马眼,小手在下面飞快地‮弄套‬,过了没一会儿,就感觉他下身猛地往上一,她顺势让茎狠入口中,头顶到喉咙,刮在内壁,再不能忍,满满地了出来。

 “唔…”蝉伊呛得不行,胡乱咽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抖动,过了半晌,大东西才撤出来,她咽下满嘴的,然后将那高过后极其感的舐干净。

 “爸爸…”很久过后女孩才缓过来“它怎么还那么大?”白决明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嘴“下面了没有?”她咬,点了点头。

 “腿分开,坐上来吧。”蝉伊依言,掉内,将裙子高,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濡的花蕊着滚烫的茎,难耐地又磨又蹭。

 “啊、好啊…”他解开她的衣服,掏出一对,低头含住。蝉伊忍不住握着他的茎坐下去,可是头刚进去,就卡在那里了。她焦急地巴望着他“爸爸…”白决明捏着那粉尖“自己想办法。”

 “…”她委屈地瞪他,小手往下,扒开娇的小,屏住呼吸,吃力地咽巨茎。终于,整到底,她扭动股,让那销魂的东西抵住花心在里面搅拌磨蹭“啊、好舒服、小好舒服呀…”

 白决明堵着她的嘴“小声点,外面会听到。”她咬,抬起股‮弄套‬起来“可是忍不住、下面好…”男人垂眸看着她:“就那么舒服么?嗯?”

 蝉伊泪眼汪汪地点头,身子剧烈起伏,嘤嘤啜泣“爸爸、你坏死了,人家的都快被你坏了…啊、好啊、好…”白决明猛地起身,将她抵在墙上,一阵猛干“这样是不是更?”

 她压抑的呻娇得发媚“坏蛋、啊啊…小了…啊、救命啊…”“叫爸爸。”“爸爸、爸爸…啊、小快烂掉了…好厉害…”办公室里一片靡,公熄两人沉浸在极致快活的里,下身泥泞不堪,死。只是,这样放纵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因为一个月后,白苏回来了。***

 白苏回来的前晚,公熄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白决明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白苏说?”

 “说什么?”蝉伊茫然望着他。白决明皱了下眉:“我跟你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或者,让我去说?”闻言,她眼光黯淡,默不作声地别开了脸。

 “难道你还想继续当他老婆?”他捏住她的下巴,冷言道:“你既然爬上了我的,就不能再上别人的,就算白苏也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蝉伊有些脸红“知道了。”她说:“可我不想伤害白苏…都是我对不起他。”

 白决明依稀叹了口气“我也对不起他。”第二天早上,蝉伊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机场接白苏,远远的就见他拖着行李箱随人而出,然后笑着走过来,紧紧抱住了她“老婆…”蝉伊心中五味杂全,僵硬地拍拍他的背“你好像瘦了。”

 “是吗?”他低头看她“你倒是胖了点。”又道:“怎么黑眼圈都冒出来了?昨晚没睡好?”蝉伊干干地笑了笑,扯开话题“走吧,咱们回家。”

 她想着昨晚…昨晚是含着白决明的分身睡的,这会儿走路都有些腿软,她看着白苏清瘦的脸,被汹涌的愧疚覆盖。“老公,对不起…”“嗯?”白苏回头看她“怎么了?”蝉伊扯着嘴角“今,今天出门晚了,差点没能来接你。”

 “傻瓜。”白苏她的脑袋,眼底浮出一丝黯淡,有些话堵在喉咙,却始终说不出口。他们回到家,白苏因为时差原因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白决明回来后,带他们去爷爷家团聚。

 老人心疼孙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倒也十分温馨。蝉伊偷偷瞄了眼桌子对面的白决明,只见他低头喝汤,沉默无言,顿然觉得心中苦涩万分。

 有谁会想到,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家,里头却窝藏着那样腐烂的关系,公公和儿媳妇…她到底该如何自处?

 回家途中,三个人都诡异地没有说话,气氛微妙。夜里,蝉伊在客厅待到很晚才回房,起身的瞬间,白决明默然拉住了她的手,她暗暗叹气,俯身在他紧蹙的眉心印下一吻“你相信我。”

 她留给他这句话,便上楼回房了。所谓小别胜新婚,如果白苏想跟她亲热,她还能什么理由拒绝呢?蝉伊几乎是怀着随时摊牌的心理去面对他的。

 由于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夜深时白苏仍没有睡意。他看着蝉伊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那种温柔安静的模样,真是彷如隔世。

 蝉伊硬撑到现在,困得不行,躺在他身旁,打了个哈欠“睡吧。”白苏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她的额头“老婆。”她僵了下,两手抵在他前“很晚了,早点睡…”白苏说:“你跟我去法国好不好?”

 “啊?”他微微叹气“这半年多在外面见到了很多厉害的人物,我觉得做设计还是需要一个专业的氛围,巴黎有非常的服装学院,还有一些很厉害的工作室,跟他们接触过才知道,自己真的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愿意陪我过去吗?”

 蝉伊愣了好久,心里莫名地凉下半截“我不去。”白苏抱着她没有说话。蝉伊轻轻将他推开“我知道你一直很看重自己的理想,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亲人朋友都在这座城市,我为什么要走?去到那个连语言都不通的国家,难道你想让我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吗?白苏,你真的很自私。”

 音落,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久别重逢,却弄得这样不开心,蝉伊迷糊糊睡到半夜,心头烦,起下楼倒水喝。

 她站在厨房理台前,愣怔地发呆,想着一年前,她和白苏新婚那段日子,还是很甜蜜的,只是短短一年后,她的快乐和幸福,统统交给了另一个男人掌控,这不伦的关系让她觉得陷入沼泽一般举步维艰。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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