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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丫头这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冬到初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愧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狼。”

 狼哪有不下的?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

 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呢?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

 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

 她那窈窕婀娜的妖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惑着自己体内的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阵郁闷,黑夜寒夜凄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干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娴熟秀丽的干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

 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深夜的寒风更大,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脆点一次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扎寨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烧着,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差不多了。”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嘴上还着布团,能干什么?“…”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于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筋的感觉,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上狠狠的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你吃了我绑紧你再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住你嘴然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聂北纯粹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会的。

 “这是你应得…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呃…我说…”“重复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聂北转移注意力道。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狼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于臭吧!再说了,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能滑出武器刺他。“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样说呢?”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聂北,你个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又是这一句,没新意!”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骨,麻得紧,本以为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生,但能同时同死也算不错,很多夫都恨不得如此,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身。“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你休想!”“那小弟得罪了!”“你想干什么?”白面巾女子颤声道。“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弄着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

 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尽人亡死可别怪我!”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笑,很…嗯、够!“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你…”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凄婉绝,催人泪下,柔肠百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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