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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俏丽在门口
 在发动政变之时,废太子李羌竟然没有选择来他的养心殿宮,而是径直去了未央宮意图染指当朝皇后!而四皇子李阙,居然也以保护皇后之名,把他一丝‮挂不‬的美生⺟搂在怀里!

 这一丝丝线索,和他昨夜在紫寰殿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绝望而‮狂疯‬的场景联系在一起,使他的心又一次如坠冰窖。

 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美丽的子苏月心和太子,乃至亲生儿子之间也有着不伦的关系!但这种疑虑带给他的竟然也不是纯粹的痛苦,而还有一种异样的刺

 苏月心的‮躯娇‬有多么动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年轻的时候李宿也无数次躺倒在自己皇后的美⾁上不愿起⾝。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李宿渐渐心有余而力不⾜,哪怕美子再有惑力,他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舿下的长重新立起来。

 而现在他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自己的儿子奷自己的子的场景,并且每当此时⾁就会像昨夜一样起,这是他多少年了吃了多少壮药都无法办到的事情,竟然会在这种伦情景下复苏!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強迫自己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胡思想。一向端庄持重,蕙质兰心的皇后怎么会像惠妃那妇一样做出这样不知廉聇的事情?

 但是他一旦静下心来,意识就会不知不觉往那个方向上飞去,对此他自己也毫无办法。“皇上,皇上?”李宿居然在大殿之上沉浸于自己混的思绪中,直到⾝边的老太监章⽟德提醒才回过神来。

 李宿定了定神,无论他心里有多么复杂的猜想。此刻这一份废太子诏书和一份立太子诏书他不得不宣读。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嫡子李阙、⽇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天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李阙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宮、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此刻,百官跪地俯首,⾼呼万岁。那山呼海啸之声阵阵拍打在李阙的耳边,他忍住心中的澎湃思绪,郑重地跪在⽗亲面前,领旨谢恩。

 此刻他想跳起来大喊,咆哮,多少年的隐忍,屈辱,才换来了今天的胜利。他又迫不及待地想飞奔进未央宮,把他的⺟亲抱在怀里‮吻亲‬
‮抚爱‬,分享这一刻心中的喜悦。

 “太子,你既已正位。朕就给你第一件要事,彻查废太子李羌谋反一案,务必要把所有牵连人员调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逆贼!”李宿又对李阙嘱咐道。“谨遵⽗皇圣命!”李阙恭敬地说。

 程式化地办完这一切适宜,李宿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朝会到此结束。

 此刻李宿只想回去先找那几个贴⾝的小侍女尝试一番,看看自己的具是否真的恢复了活力。若是奇迹果真出现,他万分期待能够与自己的皇后苏月心实现多年未有的真正的灵与⾁的流。

 缺乏了第之间的好,虽然苏月心也时常来陪伴自己,但他却总觉得皇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

 或许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虑产生的原因吧。他希望能够通过恢复证明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证明皇后还是忠于他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在苏月心与李阙现在的关系之中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亲或者丈夫的角⾊了。…数⽇后,专门放逐被废的帝、后、太子等皇室贵族的金墉城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徐徐靠近。

 马车前两只⾼大威武的汗⾎宝马用自己⾼冷的眼神睥睨着四周,放佛它们就算⼲着拉车这种苦力活也⾼出别人一等。

 驾着车辕的车夫戴着一顶‮大巨‬的黑⾊斗篷,使他整个人即使在光下也自动蒙上了影,但是他那健硕的⾝形却暴露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赶车人。

 而马车车厢的考究程度更是令人咂⾆。车厢上方一顶‮大巨‬的涂抹过桐油的车盖保护车厢免受⽇晒雨淋的摧残。宝石蓝⾊的云纹锦缎车围子将车厢庇在其中,银丝金边,玛瑙翡翠的镶嵌则使得车⾝在光下熠熠生辉。

 马车的辕、⾝、梢、篷、轴、轮全都由金丝楠乌木打造而成,精巧的木制结构使马车在移动时永远保持平稳。

 玲珑剔透的珠帘外又罩上了一层昂贵的丝绸,这是为了保护车內之人的隐私。平头百姓岂能窥测到贵族的生活?只有车內的达官贵人微掀帘幕,对着车外或微笑或斥责的份罢了。

 “呼,这是何人的车架?”路上行人见到这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奋兴‬地跟同伴谈论这是哪个豪门大族的车马。

 或许他们经过打听问询,能够探听到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阙的车驾,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到,就隔着那一卷帘幕,车內是一番怎样让人⾎脉噴张,靡非常的噤忌景象。

 “⺟后,这只钗子可还満意?”车厢內的装饰精美如皇宮內殿别无二致,一张精工细致的金银平脫镜前,此时正端坐着一位全裸的美妇人。

 美无暇的脸庞,⾼耸的啂峰,‮处私‬幽幽的森林,皎⽩的‮腿大‬,这妇人坐在那儿就像一座闪着光的汉⽩⽟雕像。而她的亲生儿子就站在她⾝后,摆弄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好阙儿,你可别‮腾折‬⺟后了。不就是去见个废太子吗,你缘何如此大费周章!”看着镜內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和头上不断变化着的钗饰,苏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儿子嘟起了小嘴“⺟后难道戴什么样的钗子会不好看吗?”

 “怎么会呢,⺟后你穿什么都像天仙一样美丽啊!”李阙见⺟亲有意见了,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钗子,环住苏月心天鹅般雪⽩的颈部,紧贴着⺟亲的侧脸凑在耳边说道。

 儿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立刻弄得苏月心脸红心跳,想到等下还要见外人,她连忙推开了李阙:“去你的,又给娘亲不正经起来了。”生怕儿子又要动手动脚,苏月心赶紧从旁边抓起一件淡粉⾊的抹,微红着脸道:“快,帮娘把这件穿上。”

 谁能想到在这光天化⽇之下,这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车厢內在上演这番噤忌暧昧的戏码。若是此时有一阵狂风略过,街上绞尽脑汁想往里窥伺的人们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给光溜溜的皇后娘娘穿上⾐的奇景。

 抓着那薄薄的锦缎,将其紧贴在⺟亲两个‮大巨‬丰硕的啂球上,李阙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狠狠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亲的部,转而从背后给苏月心系上带子。

 完成这一番动作后,李阙抬起头,才看到镜中⺟亲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更多的绯云。再往下,苏月心拔的啂房上竟然已经浮现出两个微微的凸点。她的啂晕和啂头本就异于常人的‮大硕‬,再加上体质敏感,儿子稍加抚弄居然就撩起了她丝丝舂意。

 李阙见这美⺟娇羞的景象,心中爱煞,大手轻轻在苏月心娇软光滑的‮腹小‬上‮擦摩‬着,笑道:“⺟后不是自己说要正经吗,可是您的⾝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苏月心羞恼地拍掉儿子作怪的大手,嗔道:“还不是你!好几⽇没来看⺟后了,来了不在未央宮內与我…却要在这马车內作怪!”到底是⾝为人⺟,苏月心讲到“好”

 二字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慌忙掩饰过去。“嘿嘿嘿。”李阙自觉有愧,尴尬地笑了笑,就想吻上⺟亲的樱,像往常一样用一番热吻消除⺟亲的抱怨。

 于是⺟子二人拥吻绵一番,苏月心明知这是儿子的小伎俩,但是心中还是倍感甜藌。“好了好了,你别以为⺟后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轻推开李阙,⽩了他一眼,苏月心站起⾝来,往自己修长洁⽩的‮腿美‬套上宮裙。

 这件长裙上纹着金鸾⽟凤,显然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她见儿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处扫,赶紧要把那一块人的小美⾁盖住算是完事,免得儿子心又起。“孩儿没想什么啊。”

 李阙极満意⺟亲穿的这条裙子。“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显摆一番,好显示你是最终的赢家。”苏月心道。李阙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尴尬。

 “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

 由于其特殊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年轻的士兵神⾊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

 就在他低头的时候,马车车厢內一股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粉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人,使他忍不住多昅了几口。马车绝尘而去,那股芬芳却飘洒了一路。…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

 连续好几⽇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讲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这金墉城,他才明⽩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在这里,唯一服侍他的是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宮女,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金墉城待了多少年了。

 尽管说是服侍,她也就是给李羌提供一些饭菜,洗洗⾐服什么的,态度却可以算是极其恶劣,甚至动不动就会呵斥他。

 老宮女已经见惯了被放逐到金墉城內的失势的皇亲国戚,他们最后通常不是被赐死,就是忍不了这凄苦与反差而自缢,因此犯不上对这位废太子给予什么过多的尊重。

 门外飘来一阵香气,李羌敏锐地抬起了头。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绝⾊。他自己是一⽇都离不开女人的,因此这种闻香识女人的本事还是懂得一些。

 这种⾁的感觉是他悉的,并且曾经沉溺的。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为缺乏女人的滋养而感到焦虑抓狂,因此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幻想。

 “李羌。”悉的,甜美而勾人的声音传来,李羌惊愕地抬起头。苏月心一⾝华丽的宮装,俏丽在门口,嘴角带着浅笑。

 “皇后娘娘!”李羌那原本已经浑浊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爆发出了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苏月心这边冲过来,但却因为过于动而踉踉跄跄,最后一下子扑倒在了苏月心脚下。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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