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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裑子一颤
 阿挛一听这三个字,纵使早已抱着牺牲的决心,仍不俏脸飞红,那股难以言喻的羞感瞬间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热起来,股间夹着一丝温黏,笨拙地解开男子的,小手一探入裆里,又吓得立时出!那人怒道:“干什么?快掏出来!”

 阿挛嚅嗫道:“好…好烫手…”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颤抖着将物捧了出来。那人的杵茎又细又长,弯得像烫的猪肠一般,下缘布满浮凸的青筋,通体紫红,犹如一条狰狞虬昂的赤龙。

 阿挛看着像怪物一般的弯杵,顿时手足无措。那人冷笑:“原来我换得的,只是一块木头!不知木头能抵几颗人头?”阿挛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龙,包握着上下‮弄抚‬,只觉那杵身一点都不像是做的,又硬又烫。

 褪去包皮之后,顶端的菇表面十分糙,布满无数钝刺般的小小疣,摸久了颇为扎手,杵茎的触感却光滑得多。她‮弄套‬一阵,忽听那人命令道:“含住它!”阿挛难以会意,一时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

 那人怒道:“用嘴!”这回阿挛听懂了,不晕红粉颊,忆起适才诸般手感,不敢贸然将糙的头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细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侧着头衔住龙身,用丁香小舌轻轻舐着。

 那人御女无数,但无论是青楼的头牌,抑或一时兴起强暴溪边浣纱的民女,从没遇过这般吹笛也似、侧颈相就的,见她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颈,两片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衔着赤龙杵,视觉上既新鲜又刺,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轻着,几乎令他薄而出。他深呼吸几口,突然睁眼大喝:“不是那里!”

 抓着她丰润的浓发往上一提,硬把杵尖入小嘴里!尽管他的物属于细长一类,但对阿挛的樱桃小口来说仍是太过巨硕,头勉强进小半个,已被伊人的贝齿刮得疼痛。

 阿挛被呛得涕泪纵,几乎咳晕过去,男子却毫不怜惜,乘她剧咳间喉头一阵搐,硬是进大半。阿挛舌底一咽,津忽然涌出。既然有个东西一直吐不出去,索咽至肚里,一时间喉管痉挛,竟将大半截赤龙杵紧往下

 那人平生极爱凌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践踏尊严。谁知暖的口腔骤然一紧,忽然变成鱆腹之管,如黏般掐紧啜。

 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处险坡,似,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阵悚栗,忍不住发出来!阿挛被浓呛得剧烈颤抖,那人一拔怒杵,却不稍停,息道:“给我抬…抬上去!”

 四名恶少欢呼一声,抓住阿挛的四肢,猛地抬上广场中央的一座木台。那木台比门板再稍大一些,台面染着一层赭红酱,木质肌理间透出浓浓血臭,竟是村中屠户所用的剖杀台!

 那人不爱在笫间办事,这几四出劫掠邻村少女,便在此台上剥光了强暴,唤从人分四肢,六人大锅同炒,被害少女莫不受凌辱,死前多受苦楚。

 此际四人将奉命阿挛抬上了剖杀台,料想应同前例,其中一人忍不住一攫阿挛的房,掐得满掌实,不笑:“这般尤物…”

 忽地臂下一凉,手肘之下已然分家,鲜血溅满阿挛雪白滑腻的大脯。阿挛惊得呆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断臂的恶少满地打滚哀嚎,却被主子一脚踢开。

 那人将染满鲜血的剑身往靴底一抹,嘶声道:“将她的四肢扣起来!哪个再不规矩,地下便是榜样!”

 众恶少噤若寒蝉,另一人迅速补上前,四人利落地将阿挛的细腕、纤踝以铁环锁住,随后远远退了开来。偌大的广场中央,污秽血腥的剖杀台上,只剩下拥有雪的绝猎物,无助地敞开秘径,以及她那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嗜血主人。

 那人息着爬上阿挛的身体,一手一个,满满的攫住她娇的玉,仿佛为了测试的柔软程度,毫不怜惜地捏紧到几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平。

 阿挛泪滴状的满盈,就像是薄面袋子里装了大半袋的香甜水,站立时沉甸如瓜,躺下时绵柔软滑,表面再匀上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细粉,润、腻、酥、滑、软,五感纷至沓来,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劲道,蹂躏再三。

 阿挛被他得哀叫起来,初时痛得沁出薄汗,只觉双几被撕起。渐渐疼痛中隐约有一丝快尖偶被他糙的掌心一摩挲,更是舒服得拱起来,忍不住发出轻柔的鼻音。

 那人的舌尖着她感的雪白腋窝,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边欣赏着她混杂了快与痛苦的扭动挣扎,一边将手探至她腿心处,糙像磨石板一般的指触,暴地划过她黏的细小褶

 阿挛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刹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牺牲、拯救、青苎村…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忽觉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与空虚,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完满:滚烫的、坚硬的、弯曲的、咸涩的,还有糙的…

 火热的念头突然化成实体,电一般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黏闭的紧密花径突然漏出一股浆,清泉般晕凉凉的出来,溅了雪白的股间。

 那人其实也忍耐到了极限。他玩过的女子不下百人,风月手段极高,在这个姿容绝的女子身上还用不到万一,便已难按耐。他浓,毫无预警的挤进阿挛腿间,弯长滚烫的赤龙杵顶住凉腻的花径口,用力往膣中一

 阿挛感觉异物挤迫至小门前,再加上四肢动弹不得,感的椒受蹂躏,心慌慌的一阵酥麻,差点又丢了一回。

 忽然巨物一贯,滚烫糙的弯杵长驱直入,未受开垦的细膣腔一瞬间被撑挤开来,每一寸都被硬物填满,恣意擦刮,痛得她仰头张开小嘴,柳猛地拱起,全身绷紧不住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子丝毫不给一点余裕,赤龙一没到底,立刻大力耸弄起来。黏闭的膣还不习惯异物侵入,口径不开,每一都窒碍难行,拖得阿挛身子一沉,褶圈着硬杵被拉耷出一小截,旋又被顶得向前一弹。

 “疼…啊、啊!疼…”她起初还雪雪呼痛,男子顶得越发暴,不久下便麻木起来,破裂的贞象征早已痛到没有知觉,反倒清楚地感受着物进出的形状,以及膣内一掐一挤的奇妙感受。

 顶到深处时,连后庭内都隐约震颤,仿佛赤龙杵的热力隔着膣户,传到了股内一般。阿挛被得晕陶陶的,快丛生,忽然生出一丝绮念:“他那大…大物若进股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灵台偶清,忍不住感到强烈的羞。偏生这样的羞感十分助兴,片刻又被那人得呻起来,剧烈摇着螓首,膣中一阵紧缩,挤出大片晶莹爱

 男子越动越急,动作却慢慢变小,频率益发猛烈。弯曲的杵勾着外小核不住震动,杵尖直抵膣底的深处一阵猛戳,双手撑在侧,低头衔住右尖。

 阿挛只觉得身体紧绷到了极限,柳拱起如桥,雪白的大腿簌簌搐,膣底却忽然一融,像是有什么东西剥开了似的,包着杵尖又让它滑进了分许,戳中一个奇酸奇麻、让人魂飞天外的地方…“啊…不…不要…不要了!啊…”她全身颤抖,手脚却无法挣扎紧抱,汗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剧烈弹动起来,呜咽着二度身。

 同一时间,男子尽兴已极,马眼一酸,痛痛快快爆发出来,累瘫在阿挛布满狼籍指痕、泛起大片红的,丽无双的酥腴间。

 猎人在猎物的体内一,仿佛被这副完美至极的身子一空,却不肯稍稍离,任由合处一股股的溢出稀浊浆水,在木台上化开片片落红,宛若村前盛开的红芍药。

 有那么一瞬,半呈癫狂的如狼男子,以为自己并不介意死在她的身上。***阿挛星眸半睁,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离水雾,宛若夜里回映着星光的大海。

 纵使完事已久,那几近于完美的体依旧轻轻搐着,香汗沁出,连余韵都是一波一波来得层次井然。若非阿挛已疲力竭,几乎忍不住要呻起来,断断续续的急促息犹如垂死挣扎的小鹿,异常冶丽人。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感度绝佳。即使惨遭,即使男子的鲁暴至极,即使初破瓜的娇膣户被蹂躏得狼籍不堪,如海啸般的惊人快仍将她翻掷抛起,无比凶猛的推上了高

 许多女子终其一生都领略不到的滋味,她却在初破身时,在下体仿佛被钢刀戳穿、伤口又遭异物反复摩擦的剧烈疼痛之中,轻而易举地来了几回。

 那样的体愉悦太过人,初经人事的阿挛一下子手足无措,神智有些恍惚。(我…我是他的人了。)这样的念头令阿挛害羞至极,身子一颤,膣底隐隐透着酥麻。

 虽然他是坏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杀了这么多无辜的好人…但阿挛愿意用樱桃小嘴含着他、取悦他,愿意让他暴的掐着她最最自傲的耸椒,像是要弄坏它们一样。

 甚至愿意为他打开‮腿双‬,着他骇人的糙滚烫进入她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通通进去…神思不过眨眼间,阿挛仿佛已走过了两个人的大半辈子,幻想他解开她四肢的束缚,在下次入时可以紧紧拥抱。

 她为他生一个玉雪般可爱的小女儿,两人在村后溪边搭了幢小竹庐过日子。因为女儿渐渐懂事了,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恣意求,夜里她总是在哄睡女儿之后,才含着羞让他剥开衣裳,又不敢全部光,一边咬着死死忍住呻,一边期盼着他用又多又猛的浓烫坏她,灌满她急切的渴望…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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