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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自己偷来时
 我只是给二总管做丫鬟,没想这么早死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呜…”她不敢放怀大哭,唯恐惊扰了横疏影,咬着声忍泣,红红的眼圈格外惹怜。耿照十分不忍,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姐…让二总管杀你的。”

 时霁儿浑身一震,连手中小木盆里的水都洒了,颤声道:“真的?”耿照用力点头。“嗯,你放心好了。

 我们是朋友,我不会让你送命的。”见时霁儿玉靥微红、梨花带雨,模样十分动人,不敢多看,连忙垂落视线,拿着布巾遮住水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着补充:“再说二总管是好人,本不会胡乱杀人的。”

 时霁儿想想也是,心怀一宽,破涕为笑。“别人我不知道,你这人倒是好的。”她芳龄也才十五,毕竟是少年心,既无性命之忧,好奇心顿起,悄声道:“喂喂,我跟二总管这么久了,没见她和男人…这样。她定是喜欢你喜欢得紧了,是不是?”

 耿照脸上一红,心中却觉温暖,微笑道:“是啊,她一定很喜欢我,才对我这般好。我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已在心中发誓,就算是死上一千一万遍,也要护卫她周全,让她永远都开开心心的,不受委屈欺侮。今天的事,能不能请你别说出去?”

 时霁儿听得脸红心跳,不由得憧憬起来:“若也有人愿意为我死上一千一万遍,永远护卫我周全,那也算不枉啦。”嘴上却丝毫不让,刮脸羞他:“说得像有一千条命似的,你当自己是大罗金仙么?”

 两人相视一笑。洗得片刻,水温渐冷,此际夕阳只剩山边一抹余映,斗室里乌影迭深,水也即将冷透。时霁儿挽起鹅黄的薄纱袖管,出一双白玉似的细手臂,替他细细舀水擦洗,忽然一声低呼:“水冷啦,你赶快起来,再洗下去可要着凉的。”

 耿照正自难耐,闻言赶紧起身。时霁儿头一回见男子体,小脸羞红,低头拿布替他胡乱擦拭,心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真…真是羞死人了!”两人一前一后,尴尬地回到前室,时霁儿点起桌台上的灯盏,垂手听候发落。

 耿照裹着一薄被,正要发话,却被横疏影以眼神斥下。她明眸一转,含笑望着霁儿:“你入影城之初,原可担任别的差使。还记得我选你做丫鬟时,曾跟你说过甚来?”

 时霁儿悚然一惊,心想:“终究是要杀我!”吓得两腿酥软,跪地求饶:“二总管饶命!”“我说:“你当我的差,我许你三个好处:在本城不受白眼、后半生不愁衣食,再给你找个体面的丈夫,可以托付终生。””

 横疏影淡然道:““只有在我身边的三年,时时刻刻要有觉悟。我会尽力维护你周全,但需要用时、万不得已,说不定也要你的一条命。”我记得你当时只说了声“好””时霁儿簌簌发抖,却渐渐不再哭泣。

 耿照紧盯着横疏影的手,一旦她取出足以致命的武器,便要阻止她滥杀无辜…霁儿已说了会保守秘密,本不应该、也没必要为此杀人。但横疏影全身赤,榻上也无刃器,耿照实在不明白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过来。”横疏影轻道。时霁儿勉强扶着榻缘起身,手脚抖得厉害。接着,横疏影却下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命令。

 “把衣裳褪下。里里外外,一件也不许留。”时霁儿吓得有些木然,呆怔片刻,才伸手解开裙带。裙一松,罩在外头的鹅黄对襟纱子敞开,出内里裹的莲红小兜。下身的鹅黄裳裙、雪薄纱与外衫同系一带,适才在浴间被打得透,份量骤沉“唰!”

 应声滑落,出两条玉一般又细又直的美腿。莲红兜子的下缘只到她平坦的小腹,雪白的腿心夹着一蓬乌茸,茂密非常,满满覆住了整个丘,四周浑无杂莠,也无修剪留下的青碜,显是天生如此,更衬得肌肤雪白、乌黑,竟也赏心悦目,分外人。

 霁儿腿间一凉,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耿照,却不敢违抗二总管之命,又羞又窘,急得掉下泪来。

 颤着褪下鹅黄外衫,解开颈后的红兜系绳,本想以手掩住,谁知兜子下半截吃了水,绳头一松便即掉落,霁儿扑了个空,灯焰下映出一双菱儿似的玉,细如豆腐一般,随着主人簌簌发抖,尖翘如笋的房不住轻晃,年轻的肌肤泛起大片薄悚,不知是寒是栗。

 “到榻上来。”横疏影命令。全身赤的霁儿爬上。从背后看,耿照才发现她儿小小的,连股都是玲珑小巧,身板极薄。

 两条腿子又白又细,膝弯、股间透着一股酥红,虽不及姐姐的倾城丽,却充满十五岁少女的紧致弹,与美丑无关,亦十分动人。

 横疏影个头娇小,霁儿与她相差仿佛,一个丽丰腴,一个却是青春鲜,两相辉映,更是令人难以瞬目。横疏影慵懒地倚着枕头,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笑道:“傻孩子,来!”将霁儿勾至面前,双姝居然四相接,润地深吻起来。

 耿照目瞪口呆,但眼前诡丽的奇景还不只于此。横疏影着少女鲜的樱,将丁香小舌渡入霁儿口中,片刻才分了开来,四间拉开一条晶莹丝,霁儿全身瘫软,双颊烘热,不住大口息。

 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偎在二总管怀里,背脊枕着两团份量惊人、其软如绵的硕大盈,触感柔,美不可言。

 一直以来,她便十分憧憬二总管的玲珑娇躯,尤其那双傲人的雪白瓜,每每只能趁着服侍洗浴之际,才能隔着屏风水雾窥看,幻想它的柔软与弹,以及自己将来能拥有这般让女子也动心的身段…

 若非畏惧二总管,她几乎想转过身去,好好握住把玩。横疏影倒是肆无忌惮,一手掐住她尖翘的,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腿心,轻轻爬网着她浓密乌亮的茂盛,双眼直视耿照。

 “除了死人之外,世上只有共犯才能为你保守秘密。这是姐姐教你的第二件事,你要用心记好,可别忘了。”

 耿照瞠目结舌。横疏影轻舐着霁儿的颈侧,舐得她昂首娇啼,一边咬着少女柔的耳垂,低声轻笑:“当我的差,我许给你三个好处,前两件我都做到啦,今天便是第三件。

 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本就是陪嫁的妆奁之一。得到我的男人,自也该夺走你的红丸。”伸出剥葱也似、沾有晶莹汁的雪白玉指,指着角落里的耿照,拍哄似的妩媚一笑:“我让我的男人,教你做女人的快活。好不好,霁儿?”***

 耿照错愕之后,一瞬间又恢复冷静。横疏影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他相信霁儿是好姑娘,很愿意相信她会保守秘密,然而这样的信任毫无保证,倘若她一离开此间,转头便向独孤峰、影城有名无实的大总管闾丘贯等和盘托出,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非,霁儿与横疏影一样,也和他发生了亲密的体关系。更有甚者,乃是主仆同事一夫,并头干出了秽庭闱、苟且的勾当,追究起来是一体同罪。

 独孤天威为保横疏影,只有杀儆猴一途,二总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主败德的婢女却是绝无活路。

 做为发誓守密的担保,时霁儿别无选择,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为共犯。但耿照仍一动也不动。黝黑结实、熊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处,如山一般沉默。

 当夜在红螺峪拥抱过的白皙女体,倏地又浮上心头。他无法像面对染红霞那样,再一次看着楚楚可怜的霁儿流泪。

 横疏影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丝毫没有勉强之意,一手捻着霁儿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蒂,另一只蛇般的修长玉手钻入她腿间,轻轻将紧并的大腿分开,柔声哄着:“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时霁儿被抚得迷糊糊的,红小脸摇了摇头,忽然“嘤”的一声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

 原来横疏影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鼓鼓的的满外,纤长的中指指腹从蛤底部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来回推滑,不多时间便漏出一抹晶莹光,发出润的唧唧声响。

 “好…好难捱…”霁儿扭动身体,又美又慌,不哀声讨饶:“二…总管!霁儿…霁儿好难受,您…您饶了霁儿罢!啊…”横疏影哪里肯放?趁着水润,摁住蛤顶婴指般的一团,抚按琴弦似的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既快又狠!

 她抚琴的技艺天下无双,这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般的绝妙音,何况是少女鲜的身躯?

 时霁儿娇躯一绷,蒙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揪着榻被猛往前倾,翘,整个人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如意,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横疏影捉住她一只白笋似的盈翘左,不让小羊般的少女挣脱,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细小,奋力一捉犹难握实,指间溢出一抹雪白,意外让霁儿的脯显出感,益发晶莹可爱。

 也不知抖了多久,霁儿力垂颈,大口大口息起来。横疏影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了水的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

 她啮着霁儿的耳垂,嘻嘻一笑:“好个丫头!我一曲都还未弹完便得不象样,你自己偷来时,也是忒多水么?”霁儿细小的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难摇头,息道:“我…没有…霁儿没有…”

 身子骤软,歪着玉颈偎入二总管怀中,吐气如丝状若半死,偏生大开的腿间汁水淋漓,被打的乌浓覆着一只粉橘的圆玉蛤,衬与少女的断续息,靡得无以复加。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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