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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2章 却一望即怔
 “男子出无力,物难以久持,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只有女人,可以不断自好中得到快乐,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女子身上,免得被我们发现,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男儿的硬持久,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怕还真不是普通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如丁香飞散,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腿,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热辣辣的刺痛感由麻木的合处再度涌起。

 她猜是他的硬磨破了花,也可能是破瓜的伤口不堪蹂躏,受创益深,却不想他停下。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腿双‬之间,修长的玉腿绕过他肌结实的,也在他身后盘起来。少女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观音坐莲”古书亦作“鹤颈”…

 母亲向她出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一一指出其中的谬误,她和金银姐妹憋笑憋得辛苦,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种破玩意的男人绝非狗,妥妥的蠢过猪。但“观音坐莲”的确得极深。

 同时因动作甚小,磨破油皮的花或破瓜伤处都不那么疼痛了,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长。

 她甚至能感觉膣管紧紧包覆着巨硕的物,裹得形状纤毫毕现:哪里是翘起的菇伞冠,哪儿的青筋如虬龙般鼓贲起,刮得她浑身酸软,呜哀鸣…少女爱死这个姿势了,直到口忽起一阵异样温热。耿照将头脸埋在她雪沃的间,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香,又又啃。

 任宜紫是被他握着不放,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的浑圆满,充满人魅力的,益发爱起他的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埋首间,再不顶,那股异样的温热感自她口慢慢扩散。

 疲力竭的任宜紫勉强抑住了小摇颤,絮着松开了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的纤纤指尖,轻轻贴着他不住起伏颤抖的背脊。

 颤抖是那般的紊乱而缺乏韵律,与少年强横的体宰制能力截然两样。思绪早被如涌至的强烈快冲击得七八糟的少女,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你…是为了什么而哭呢?是什么…让你这般伤心?)

 他这般本事,有什么好哭的?叔叔说他一统七玄,与慕容柔同合污,手底下随随便便就能号令千百黑道煞星,遑论谷城大营的精锐,势力直追赤炼堂。又不知怎的说服了正道七大派与之缔盟,假以时,怕连正道盟主都做得。

 百年来武林之中呼风唤雨者如他,不过三两人,可没有一个是在他这年纪做到的,就连栽他个刀尸榜中的罪名都没人敢动…本事大到这般田地,还能有伤心事么?“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母亲恬淡却无比动听的语声,忽在耳畔响起。“问题是他把弱点藏在哪里,又拿给什么人看?”…

 这么强大的人,却在我怀里哭了。她下意识地抚着他的背脊,回过神时,少年的悲伤忽如溃堤的洪水,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淹没了她。

 任宜紫从惊讶、错愕,乃至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当中不过是一霎眼,快到连她本能的幸灾乐祸都不及生立足…也许是累得不及反应…俱被口的温热感卷去,只留下最纯粹的部分。

 “嘘…没事了…没事了…乖…没事了…”少女像哄小孩似的,满满地抱着间的闷郁热,柔声安慰着,一边轻轻扭动翘,忍着花径内外热辣辣的刺锐刮疼,和缓而轻柔地‮弄套‬着他。没事了,这儿有我呢,有我陪你快活。你的悲伤,就放在我这里好了。

 放在这里,你最喜欢的…这里。她着圆凹的小蛮,双手从背后拉起少年的手掌,轻轻放在她昂翘晃颤的峰上,初次对自己美好的体,生出难以言喻的欣慰和感动,温软热的小手覆着他的手背,引导少年加重力道,恣意

 好在我生了这么一对子,教你这般喜欢。哼,要好好感谢我啊。对了…就是这样。再大力一点…再顶得深些…是不是不那么难过了?啊、啊…好舒服…好硬啊!来,把你的哀伤和痛苦,通通进我身子里吧!

 一滴都不留的,全部都给我就好…耿照的记忆从抱着任宜紫的雪狠狠破瓜后,只剩断片似的混乱,不止时序难以连贯,关于那些片段画面的荒谬程度,更是没半分真实感。

 按照那些凌乱荒唐的残碎,他不但和任宜紫试过各种体位,在她人的绝美身子里了十几回,任宜紫还推着半昏半醒的金钏、晕厥的银雪齐受男儿针砭,得姐妹俩中昏死的那个尖叫颤抖着攀上高,只剩一口气的则搐着晕死过去。

 然后昏着的害醒着的又昏过去,醒着的又让昏过去的美醒过来…他还将瘫软如绵的金钏银雪上下叠,先试姐姐的娇腴,再尝妹妹的滑脆,好好地品评比较了一回,就像品酒一般,缓缓进出,细细体会,比狂猛送狠一回还过瘾。

 印象中叠在一起时,也了任宜紫的儿,却想不起她是夹在两姐妹之间,还是撅着小股将她们挤将开来,一把抢过

 任宜紫一点儿也不像处子…这话毫无贬意…他们像一对饥渴的新婚夫,谁发的奇思妙想俱能办到,再怎么用力求都不怕伤到对方,再笨拙、再莽撞最终都能深深契合,快从未随体力失消退,永远都有新刺,连疼痛疲惫都快美异常。这完全不像是真的。倘若是真,那么任宜紫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梦,是男人的至极幻想。

 此前他甚至是有些讨厌她的,连做这样的梦都无法原谅自己。但在梦里,他拥着她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肢体纠、肌肤相贴,无论谁醒了都忍不住去寻对方热的瓣。

 然后胡乱摸索着再度结合…赤夹陪着的金钏银雪,就像是两只美的枕头,他更喜欢摆着她俩不让掺和,霸道专横地占有那明无俦的少女尤物。只想要她。

 “留情血吻”的药持续影响着耿照,也可能在痴之际,金钏不知何时、有意或无意地又咬他一口…他的大腿内侧,在靠近部的地方,留有个小巧的新牙印,应该是他发狂般啃少女玉户时,金钏哀鸣着忽施报复所致。

 也可能是出于任宜紫的指使。最终耿照体力耗尽,眼皮沉落,视界内慢慢转黑,碧火真气的诸般灵觉一一关闭,睡上了十几天来最酣美的一觉,直到此际才醒转。身下所垫,还是轻软舒适的云褥,车门不知何时重又闭起,昏暗隔光一如起行时。

 然而牛车是静止不动的,他连牲口的气味都没闻到,显然在沉睡时有人卸了车把。身畔无有三姝残剩的体温,只剩他一人被留在原处。爱汗水的腥膻,以及处子之证的淡淡血气钻入鼻腔,他意识到自己仍一丝不挂。

 带走任宜紫的人大可捅他一刀,或加手镣脚铐捆上刑架,然而对方并没有这样做。某种程度上这已经宣示了立场。车厢底,便在任宜紫抱枕倚坐的老位子上,侧着一抹深浓乌影。

 来人并腿斜坐,任长发倾如瀑,平摊了一地,映着微光的发瀑柔亮顺滑,宛若银河坠星无数,浮沉于黑夜的大海之上,波光星光依稀融渗,说不出的动人。

 耿照目未全睁,余光中难辨其容,却一望即怔,心搏似乎因此跳停了一拍。由一身细润如水的乌缎光泽可知,此尤物般的人曲线绝非男子所有。

 少年却非被勾起了望,只觉女子随意于发中一坐,车厢一角登时幽蓝如月,美得半点也不真实,月宫里的姮娥娘娘若然来到人间,约莫便是这般清冷脱俗,风华绝代。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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