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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玉齿启开一线
 她从中出三张,递给一旁的方学渐,道:“这家伙害得我们跑了半天,又饿又累,这几两银子就当是请我们喝酒赔罪的。”

 方学渐接过银票,见有一千五百两之多,心中大喜,折好放进怀中,笑呵呵地道:“这些银子多半是他老爹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们两个平头百姓拿来花差花差,那是完璧归赵,算不得偷窃暗取。

 王家豪富奢侈,造孽深重,我们这样做可以减轻他们的罪过,这种积功德、修善心的事情如何可以不做?”他环视房内,见墙角叠着两只打造得甚是考究的乌木箱子,当下迈步过去,心中期盼着两个箱子装的都是金银。

 这样的话,方学渐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一回大善人,拯救王氏全家于水深火热。龙红灵大点其头,把银票收好,又在王思文的股踢了一脚,转身正去帮忙,忽听楼梯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跟着骨碌碌一阵响,有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嘹亮的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突兀,两人吃了一惊,毕竟心虚,不敢再多逗留,从后窗钻出,飞身下楼,朝围墙处狂奔而去。跳过小河,两人这才缓过口气,爬上柳树眺望,只见庄中火把窜动,人声鼎沸,朝后院右首的那栋小楼聚拢。

 方学渐取下牛头套子,笑道:“大小姐,我们今晚这样一搅,王家上下只怕从此要噩梦不断了。”

 龙红灵把头套抛给他,一跃下树,道:“最好他们天天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觉,十天半月下来,就会想着把这个庄子低价转让,到时候你乘机接手,娶了小昭妹妹,正好有个地方可以金屋藏娇。”

 方学渐心中一动,跳下树来,跟上她的脚步,道:“这座宅第占地如此广阔,宅内楼台、庭园布置巧华丽,显然花了主人很多心思,他们如何肯轻易转让,即使转让,我又如何买得起?”

 龙红灵足下不停,回头朝宅院又望了一眼,笑地道:“他们不卖,我们就每天晚上来捣乱,直到吓得他们,恨不得把这宅子拱手送人才好。”方学渐哈哈一笑,道:“只怕他们请了茅山道士过来,把我们这两个小妖收了。”

 路边的黄叶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哀怨中飘着几分成的芬芳。两人踩着薄冰般的月影,一路嘻嘻哈哈,估测王家最后会以多少银子把宅子出让,一个说一千两,另一个就说五百两,自然全是一厢情愿的玩笑之辞,王家的庄园方圆几达两顷,没有四、五万两银子如何肯出手转卖?

 从林子里牵出马匹,两人按辔徐行,明知回去危险,仍不约而同地朝北而行。深夜的寒意像一道跗骨的诅咒,无声无息地穿透单薄的纺织物,咬啮两人的肌发肤。龙红灵衣衫单薄,刚才奔跑之时又出了汗,此时被风一吹,不住打了个冷战。

 方学渐心中疼惜,下身上的长袍扔过去,道:“大小姐,夜里冷多了,你把这件袍子穿上,小心着凉。”

 “你把衣服给我穿,你就不怕着凉?”龙红灵接过衣服,转头望着他光溜溜的上身,目光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星辰。

 方学渐哈哈大笑,用力在脯拍了几下,豪气干云地道:“怕着凉?开什么玩笑?我方某人生平有三不怕,第一不怕跳崖摔死,第二不怕毒蛇咬死,第三不怕下雪冻死。

 光着身子吹吹风是我的强项,是我的爱好…啊嚏,你听听,我的嚏打得越响,证明我的抗寒能力就越强…啊嚏…”

 龙红灵见他嚏打得地动山摇,嘴里却还在硬充好汉,扑哧一笑,把长袍扔还给他,道:“赶快穿上吧,你身上都起皮疙瘩了,只怕比我还怕冷。着凉可不是玩的,不但头痛发热,全身无力,也不能再来这里扮鬼吓人了。”

 方学渐还想争辩几句,猛然瞥见她的眼睛中漾着一种异样的光泽,娇媚、羞涩和喜悦,水汪汪地,汇集了诸般少女羞于启齿的心思和情丝。方学渐心中又惊又喜,相处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野蛮美女出如此动人的神情。

 柔和的月光雾水般在原野上轻轻动,龙红灵的双颊突然火烧起来,眼波得仿佛江南初头的草尖,顾盼之际,如一汪漫溢的水在金色的朝阳下轻轻漂,真是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方学渐心口怦怦跳,全身如遭电击,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又似浸泡在一眼清泉之中,说不出的畅怀适意。猛地一个哆嗦,方学渐这才记起自己光着膀子,匆忙穿上长袍,只这么些工夫,他的两片嘴已冻得有些发白。

 “来,拉我一把。”龙红灵的绝娇靥上泛起层层红晕,离的目光直视前方,一条手臂却向他斜斜伸了过来。这句话钻入他的耳中,当真如聆仙乐,只怕西方极乐世界中的伽陵鸟一齐鸣叫也没这般好听。

 方学渐心花怒放,怔了片刻,纵马靠拢,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只觉手中一团柔若无骨的物事,犹如握着一块温润光洁的美玉,欢喜之情,霎时间充满襟,心中感动,只想大声喊叫出来。

 掌中突然一紧,龙红灵的身子已从旁边跃了过来,下的坐骑微微一沉,幽香扑鼻,一具软软的身子倒进他的怀中。

 方学渐热血如沸,双臂一张,已把她的身子抱个正着,手掌触到一处平坦的所在,肌肤温暖而细,正是美女的小腹。龙红灵身子一颤,微微息,鼓峰上下弹跳起来,少女的幽香熏人醉,方学渐心跳如鼓。

 虽然隔着两层衣料,手掌下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起伏。两人同坐一个马鞍,美女滑丰腴的圆正顶在他的两腿之间,更要命的是随着马匹的前行上下波动,摩擦生热。

 方学渐脑中昏昏沉沉,周身气血翻腾,下身烫得似要出火来,腾地一下,像一后的弹簧,弹跳出来,戳在美女弹极佳的玉之上。龙红灵“哎哟”一声惊呼,知道是男人的火作怪,一张俊俏脸蛋登时涨得通红,小手握住方学渐的两只手腕,身子微微颤抖。

 少女兰花般的芬芳在他的鼻中连,方学渐怀抱温香美玉,心中意,全身的血气源源不绝地往下身涌去,把热量和力量都集中到了一点。

 茎瞬间暴长,昂首立,坚硬如铁,随着骏马的奔跑,火热的头在美女的上轻轻滑动,部的肌满结实,隔着数层衣料,仍旧滑溜异常。

 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帐篷摇曳不止,在她的上留下了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浅沟,稍纵即逝。两人单骑共乘,背紧贴,默默体味着异身体给彼此带来的奇妙刺,热血涌动,深夜的寒冷已抛到九霄云外。

 马儿沿着来路轻快地小跑,清脆的蹄声在风中悠扬地盘旋。龙红灵眼波离,抬头望着天际,天上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她突然问道:“今天是八月八,该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吧?”

 方学渐的下颌抵住她的头顶,轻轻摩挲,抱着她的两只臂膀紧了紧,笑道:“人间一年,天上一天,我们站在这看牛郎织女一年一会,其实他们每天相会。每次相会时,他们总要叫来千万只喜鹊给他们搭桥,可谓劳民伤财、穷奢极,神仙当成他们那样,也算虚伪之至了。

 “龙红灵的头颈一伸一缩,用头顶撞了一下他的下巴,嗔道:“你这只乌鸦嘴好臭,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

 方学渐牙齿相撞,好生疼痛“哎哟”一声,卷着舌头道:“好痛,大事不妙,我的舌头咬断半,完了,完了。”龙红灵浅笑嫣然,道:“活该,谁叫你的乌鸦嘴好毒。”

 嘴上虽如此说,心中毕竟担心,转头回望了一眼。淡淡的月下,龙红灵的容颜若桃李,雪白的肌肤散发出糖似的柔腻光泽,一双清澈的眼睛漆黑如夜。

 方学渐嘴里依旧喊痛不休,眼睛眯,一眨不眨地瞧着美女的花容月貌。“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美女仰起脸来,红柔软满,在夜风中轻轻颤抖。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方学渐心中一,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的樱。龙红灵“嘤咛”一声,星眸微闭,玉面飞霞,长长的睫微微颤动,羞涩地接男子的亲吻。

 方学渐只觉美人的身子突然一硬,又马上软了下来,怀中像抱着个糖人儿,软绵绵,甜丝丝,中情意汹涌,更加用力她香甜的红

 龙红灵俏脸晕红,眼眸之中水波漾,半睁半闭,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如兰的鼻息急促起伏。两人的嘴如磁石般牢牢地贴在一处,再难分开。方学渐润的舌头挑逗着她的齿,引导两人的热吻更进一步。

 龙红灵生涩地含着他四处钻的舌头,感觉脑中一阵阵缺氧似的晕旋,全身发软,喉间发出轻微的呻,玉齿启开一线,让他的长舌长驱直入。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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