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己脫掉裤衩
　说：“你妈了个…行，你们都来审讯室。”接着对着办公楼的方向大喊了一嗓子：“活着的都给我到审讯室来，有案子了！”

　审讯室里至少涌进了十多个警察，那个头头命令我们4个在墙边站好，说：“那个被强的，你过来。”我依言过去，他用手一指审讯室正中间的一张桌子道：“你把子了，躺上去。”

　我问：“子干嘛？”他没好气地说：“你们不是有常识么？不知道被强要验验么，不然你说你被强就算是强了？”

　那个男子当时就骂开了：“我你妈的，你也叫警察？你们派出所连个女的都没有？”边上一个警察一脚踢了过去，踹在他小腹上说：“闭嘴！”头头继续说：“我们就这条件，这片就归我们管，你们要报警就子让我们验，不想报就滚蛋！”

　我心想，这个头头摆明是为难我们，看来他真的跟那个张老虎有关系，如果我们真不报了，才随了他的心意。于是我说：“就！”说着解开带，褪下了子。

　接着躺到那张桌子上。头头看我真的敢在十多人的注视下子，不也有点吃惊，但是随即眼珠一转，对着警察们说：“你们轮看看，鉴定鉴定，看看被害人被强的事发现场，然后给我一个结论，30分钟后把结论告诉我。”说着，背着手竟然推门出去了。

　十多个警察一拥而上，还有人把我的腿扳开，让我把股抬高，我依言照做，低声啜泣着，任20多只眼睛欣赏我那刚才被的又红又肿的部和眼儿。一个警察还拿着个本子，让我再描述一遍事发的经过。

　而且要求我事无巨细，还要我说出心理的感受，说是为了让我抒发一下被强后的情绪，免得我以后得什么心理疾病。

　我心想，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得心理疾病了？人民拿钱给你们开工资，你们就是这么为民做主的？正想着，一个手指伸进了我的道，我吓的一动，赶紧把那只手打掉。

　只见一个警察带着胶皮手套说：“你别动，我在勘察现场，你动，怎么配合我们工作？”我只好不动，一边口述着被强的经过，一边被那手指在我道里挖来挖去。

　那个人抠弄了一会我的道，把手套摘下来递给旁边的一个警察说：“小李，我勘察完了，你继续。”

　那个小李一听，连忙接过手套，带在手上，一手扒开我的，带着手套的那只手则伸出2个手指进了我的道，只听扑哧扑哧两声。我顿时满脸通红，原来我竟然被他们的指搞到起了反应。

　这个叫小李的一边一边问我说：“你这个女同志里边怎么这么多水啊？控制一下，不然我没法勘察了。”我红着脸回答：“恩，我尽量…”

　被他查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终于拔了出来，我舒了一口气，因为再下去，我就要叫了，没成想手套被另一个人接过来带上，接着把手指进了我的道里。林宝宝在一边看着着急，喊道：“你们勘察现场要多少人？一个两个就够了吧？”

　那边正在指我的人回头道：“领导叫我们集体勘察，自然每个人都要上的，你们慢慢等等，我们勘察完了，得出结论，一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判罚的。”说着，手指又用力地捅进了我的道。

　随着十几个人“勘察”下来。我终于受不了了，两手抓住桌子边开始叫，一边叫一边求饶道：“警察大哥们，求求你们别这么整了，我受不了。”

　做笔录的警察问道：“你受不了什么？说出来，”我扭捏着说：“受不了你们的手指…”笔录警察接着问：“怎么受不了？”我说：“有感觉…”笔录警察说：“有感觉是正常的，请配合我们一下。”

　我说：“配合不了了…”笔录警察一边记一边说：“为什么不配合我们？不配合的话，我们怎么开展工作？”

　我一边地发出声音，一边扭动着小，随着手指的动着，说：“要不，我等会再配合你们的检查…你们先等…等…等啊…泻了…”说着，我瘫倒在桌子上，我知道，被这十几个警察指到高了…我开是呜咽地哭了起来，双手捂住脸，心想不如死了算了，今天被歹徒强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被身为人民公仆的警察用手指头抠弄到高…那个我道的警察见我泻了。

　把手套一摘，扔到地上说：“没办法查了，她道里都是他自己分泌的水，我一点都发现不了。”其他警察也点头称是。

　笔录警察摇摇头对我说：“你的道里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的，因此不能算是强。”林宝宝在一边呼喊道：“那个坏蛋把到她眼里了！

　她的道里根本没。”几个警察豁然，说：“你们怎么不早说啊。”其中一个警察从地上拣起了手套，在身上擦了擦，接着带在手上说：“请被害人趴到桌子上，让我们接着检查一下眼儿…”我说什么也不肯了。

　心想，在被这十几个警察把我眼也给轮捅个遍，那我不给再高几次啊？于是双手死死抓住桌边，不让身边的警察们想要扳动我的身体。几个警察一边说你配合点，一边上下其手，有拽我我房的，抠我下边的，抱我大腿的…

　想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正折腾呢。那个头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怎么样了？有结论了吗？”警察们回头说：“这个被害人是被在眼里了，她的道我们刚检查完，没发现。

　但是由于刚才被害人在我们检查的过程中不是很配合，分泌了很多水出来，所以减慢了我们检查的进度。”那个头头手一挥，说：“算了，算了。

　眼里跟本就不叫强，国家法律没这条，强罪根本不能成立。”接着回头对外边喊道：“放人！被害人道里没有！”

　我们正要反驳，那个头头回后一指中年男子和年轻小孩说：“抓住他们两个，上铐子，我怀疑他们两个持刀杀人，那2把刀上应该都是他俩的指纹！”几个警察立刻过去让两人蹲下，中年男子想反抗，结果被几个警察一顿爆踹，受不了了。

　只好蹲下，举起双手让警察把手铐给带上。头头又跟我说：“你赶紧把子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人民警察公然调戏妇女呢，你也是，年纪轻轻也不要个脸，公共汽车上就敢勾引未成年人跟你发生行为，还唆使他们两个持械杀人？”

　我连忙说：“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呢？我是那种随便勾引人的女人吗？”众警察一起点头说：“你不是象，你就是那种随便勾引人的女人，刚才我们检查的时候你不是还高了吗？”

　我一时无话：“被警察们的目光盯的好象自己才是那个犯了错事的罪犯一样，”头头接着说：“你看你，说你还不承认，我都让你穿子了，你还光着个腚坐在桌子上，你当你那没的道能勾引我们人民警察怎么地？”

　我一听，可不是么，刚才只顾跟他们争辩，竟然忘记把子穿上了，于是赶紧下桌子，在众警察的眼前狼狈地把子穿上了，头头一指门外说：“你俩是想接着告，还是走人？”

　林宝宝过来抱住我哭道：“小瑞，咱别告了，这里我看出来了，你告他，给把自己给搭进去，算了…”我捂着嘴，忍住不哭出来。

　但是眼泪仍然不争气地下来。点头算是答应林宝宝不再告了，头头高兴地两手一拍说：“爽快，派车，送两位女同志进城，咱们警察局要为民做主，不能让2位女同志自己走夜路嘛。”

　坐进了警车，我赫然发现，那个刚才强过我的张老虎蹲在警察局门口，跟另外2个警察聊着天。他见我坐在车里，就兴奋地站了起来，掉子，又把刚才那个过我的大巴了出来。

　引来旁边警察的一阵哄笑，我转头不去看他。却听见警察局里，两个声音凄惨地叫着，我知道，那2个为我出头的好人…现在应该也正在因为为我出头而被折磨着…＊＊＊我哭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王壮和大伟正一前一后，温柔地搂着我。

　王壮见我醒来，便关切地问：“小瑞，感觉好点了么？”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想起来自己被那辆警车送回了家后，便和林宝宝向我俩的老公哭诉了长途汽车上和警察局里的遭遇。

　大伟当时便给他哥哥打了电话，电话那边，我只记得大伟的哥哥义愤填膺地发誓说要平掉那个警察局。

　然后便沉沉地被王壮搂着睡着了，老公在后边把手摸到我的门上说：“小瑞，你的眼上还有不少没擦掉，去洗个澡吧。”我应声道：“混身没力气，让王壮抱我去吧。”

　王壮赶紧把我抱起，走进浴室，帮我把衩和罩掉，自己也掉衩，陪我洗澡。一边蹲着帮我洗眼，王壮一边问：“大伟他哥哥现在是不是在他俩爸爸手下当营长？”

　我一边点头，一边抚摸着大伟的头发说：“恩，大哥现在是我公公手下的得力干将，公公经常夸他是将门虎子呢。”王壮接着问：“小时候我跟大伟和他哥哥也经常一起跟别的大院的孩子打群架，那时候他下手就黑的。” 　m.SHaNZxＳ.COｍ